等你學會之后,我會再送你一味香。”
她走到了門口之時,再是說道。
而許錦秀聽了此事,瞬間便是不同的亮了亮雙眼,而后一團熱氣也是暖在了自己的眼角,這一味香便已是令她受益非淺,若是兩味,她可以想象的出來,日后她雖然不能說是日進斗金,卻是完全的可以養活得了自己的一對兒女,定也不會令他們母子三人缺衣少食,更甚至,她可以繼續的讓海哥讀書識字。
而讓自己的孩兒可以讀書識字,一直以來都是她這個做娘的心心所念之事,哪怕是妹妹,日后也定是要讀書的。
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
那位烙夫人,無才嗎?一看便知是滿腹經綸,雖然不是男子,可是這通體的氣度,豈是目不識丁之人所有?
她也不敢奢望自己的妹妹日后會成為那樣的女子,卻也只是希望她能知書達理,也能慧眼識真,莫要像是她這般,所托非人,不但累及了父母,同時也是害了兒女。
而想到了此,她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汗水,再是挽起了袖子,一次又一次的按著腦中所想,開始重復起了這些所有。
直到了手自生到熟之后,直到她閉著眼睛只是依著氣味,便可以做出來。
再是過了五日之后,她已是可以準確的,便是做出那那種可以煮出蘭花香氣的水了,而將絲帕衣放在里面煮上片刻,不但可以潤色,同樣的也可能染上絲絲的蘭花氣息,而且足可半月不退。
今日便是沈清辭所教她的第二味香之時,她就連眼睛也都是不敢眨一下。
沈清辭只是一演而過,她的手指十分的好看,幾乎都是未想的,便是抓起了一兩味香料,放了進去,幾次之下,當能聞到了一種沁人心扉的味道了。
這好像是梨香。
許錦秀細細的聞著這味香。
是的,就是梨花香,以前家中便長了一株梨樹,每一到入春之時,便會爭相開放,而她聞到的便是這般的香味,直到了現在,還都是記憶猶新。
而此時入她鼻息間的味道,便是梨花之香,她閉了眼睛,鼻翼不時的合動著,便是真的像及了這梨花之香,清幽,淡雅,淡香,也是余味無窮。
而比起蘭香的幽然,她更是喜歡這味梨香,有著她幼時的記記所在,更甚至,會令她叵名的感動于了其中。
而她并不知道,這樣的感動,緣于的便是沈清辭的情緒,她這一味萬用的合香,也是因情緒的變化而妙用無窮。
這到是其它人所做不出來的,所以才說,她制出來的香是獨一無二的。
只因她的心情而變換,或淡或濃,或雅或致。
不若其它人做出來的香料,一切也都是有些呆板。
哪怕如許錦秀,她做出來的那些香料,使只有一種味道,哪怕是所有的原料都是次次不同,可是出來的也只有這么一種味。
許錦秀幾乎都是不眠不休的再是熟悉著這一味新香。
而時隔了半月之后,她竟是次次不差的便是煮出來帶著香味的帕子,有蘭香味的,也有梨花香的,而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自然的清新香氣。
當是她第一次的做出來可以留香的帕子之后,一個人躲在屋內捂著臉大哭著,也是將還小的妹妹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