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齊遠哥哥……”而后一個身影已是撲到了他的懷中,他再是握緊手中的簪子,一雙手卻是始終都是沒未動過,為何他會感覺如此的陌生,而這般的陌生又是從何而來?
“齊遠哥哥,你終于醒了,可是嚇死我了。”
沈月殊抱著齊遠不時的喂咽著,可是齊遠卻是連動也是未動,他低下頭,看著沈月殊的頭頂,一雙黑眸中的光亮也不知道散到了何處?
而沈月殊,也是沒有發現齊遠的奇怪,還以為他這才是醒了過來,腦袋未靈光。
而他醒來的消息到是傳的快,到了第二日之時,三皇子便是過來了。
“參見殿下。”
齊遠養了一夜,雖說還是有些清瘦,也是無太多的精神,可是卻已然養活過了精神。
“不必。”三皇子坐了下來,看樣子似乎這幾日過的也不是太好,手邊無用之人太多,丞相的勢力也是有些過于小,而且皇帝好像也是不滿了起來,若再如此下去,丞相怕要下馬,到時上馬的,可能便是林尚書,必竟如今的林尚書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近些年的建樹也不是太小,也都是被父皇看在了眼中,更何況。
“她又是開了一家一品香。”
三皇子最恨的的不是別的,可能也便是一品香了,一品香除了可以日進斗金之外,還有的便是軍中近半數的軍費,也都是從此而來,而后得益便是衛國公,俊王府,以及林尚書,還有朔王府,這幾人,哪一個不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哪一個不是朝廷之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哪一個不是在父皇的面前,讓父皇忌憚之人,便是連天子都是忌憚了,更何況還是他這個皇子?
那個老四到是好手段。
“你當初到底是怎么想的?”
三皇子實在都是想要撬開齊遠的腦袋,明明娶了人是他,可是最后卻是便宜了烙衡慮,這才是令他們陷入到如此難堪的地步,也是進退不得。
齊遠扯了一下唇角,他并沒有想什么,一個對他無用的女人,舍了便舍了,可是他做夢都是沒有想到的事情,三番四次欲至他于死地的,不別人,卻偏是她。
至于他現在的與三皇子的合作,無非便是他們有著同樣的敵人,而那些人,也是與他們的不死不休。
“我們現在要怎么做?”
三皇子問著齊遠,他現在的手中全無人可派,而且也是有不少雙眼睛都是盯著他,他也是不能動手,否則,這一查便查到他的身上了。
齊遠低下頭,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玉簪,唇角揚了起來,可是很快的便是落下,他心中的迷團越多,也便是笑不出來。
三皇子走了之后,沈月殊才是走了進來,手中已是端著一小碗的湯。
“齊遠哥哥,這是我特意熬出來的,你身子弱,要多喝一些。”她賢惠的一如既往。只是此時不管是她,還是齊遠,似乎中間都是隔著一層什么,觸不到邊,也是摸不到了底。
那便謝謝殊兒了,齊遠接了過來,手指也是無意的碰到了沈月殊的手指間,而他的心中竟是無一絲的波瀾之意,甚至也都是想不起,到底他當初因為什么,可以為她做盡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