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
丟了。
真丟了。
接著就坐在那里大哭了起來,沈定山氣的差一些就殺了人。
白梅連忙的就去找那個舊的,還好,他們還沒有來的及洗,也是沒有丟,嚇的眾人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這個舊的被小郡主抱到了之后,這可怕的哭聲才是停下了,而哭了一天的小姑娘,將自己的縮成了一小團,小手上還是抱著那個舊的布老虎。
新的就連看也是不看一眼,
而那時白梅才是想起。
他們小郡主可是婁家女的,婁家女天生鼻子十分靈,她能聞出布老虎的氣息,是她自己的,所以這個新的再是干凈,她也都是不喜歡,她只喜歡自己抱著的那一個。
而那只小布老虎,可是夫人親手為小郡主做出來的,雖然說針線不是那般好,可是小郡主就是知道,這是她娘親為她所做的一般,很愛很愛。
早知道,就讓夫人多給小郡主做上幾個了。
平日里她到是常抱著睡覺,可也是沒有如此喜歡,就算到了衛國公府里面,也是沒有帶過去。
怎么現在這么愛的?
都是不讓人碰。
“烙衡慮回來沒有?”
沈定山這等了幾日之后,都是差些要炸了,這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明明知道現在果兒因為找不到娘,性格大變,而他到是好,這都是多久了,竟是連一點的音訊都是沒有,他是不是不想要他的女兒,不想要果兒了,要是不要,給他說啊,他將果兒帶回去養,他沈定山就算拼盡了老命,也都要將果兒養大成人。
“父親,他定是有事去做了。”
沈文浩連連的勸著沈定山。
“你敢保證嗎?”
沈定山直接一個冷眼丟了過去,而沈文浩不敢說話。
“應該,是吧。”
沈文浩也不敢確定啊。
“他就是個混蛋?”
沈定山氣的都是口不擇言了起來,“老子若再見到他,就將他的腦袋了給擰下來,這么一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我家阿凝真是白嫁給他,白給他生兒育女了,現在阿凝被人偷走了,果兒也是瘋癲了,可是他呢,他呢,他去了哪里了?”
沈定山簡直都是要氣瘋了,他直接拿起了桌上的杯子,直接就向門口砸了過去,結果就在這時,那門卻是打開,而后一人也是站在此處。
“嘰嘰……”
一道白影閃了過來,小狐貍已是跳到了地上,兩只小爪子還是抱著一個杯子,它再是很人性化的將杯子抱到了桌子之上,放好,可能又是感覺放的不夠好看。
再是用自己爪子將其它杯子一半擺好,最后還擺出了一個鮮花形狀,這才是又是跳到了烙衡慮的肩膀上面,再是跳了跳,這是給主人邀功的。
烙衡慮伸出手摸了摸小狐貍的小腦袋,小狐貍用自己的小尖嘴也是碰了碰主人的手背。
“舍得回來了?”
沈定山哼了一聲,擺明了他可是沒有原諒烙衡慮的意思,這么久的時間,連句話也都是沒有,這還當父親,怎么不當孫子去?
不找她女兒,不管她女兒的女兒。
烙衡慮走了進來,也是走到果兒躺著的塌間。
床塌上面的孩子,整個都是縮在被子里面,也是將自己的身體縮成了一小團團的,就跟才是生出來之時一般,懷里還抱一個都是發臭了的布老虎。
“你是最愛干凈的。”
烙衡慮摸了摸女兒的小額頭,“跟爹爹一般,怎么的能讓自己變成小臟丫頭來著?”
小小的孩子,再是抱緊懷中的布老虎,頭上的小包包頭也是歪歪扭扭的。
她好像也是感覺到了什么,然后睜開了眼睛。
瞬間,那一張水霧霧的大眼睛,霧氣也是凝成了水滴。
“爹爹。”
“恩,是爹爹。”
烙衡慮敲敲女兒的小額頭。
“爹爹幫你給小老虎洗洗澡好不好,果兒都要洗白白的,小老虎也要洗的對不對?”
果兒想了想,最后還是很不舍的將布老虎給了烙衡慮。
烙衡慮是從一邊拿過了一只干凈的,讓她抱著。
“果兒先是抱著這個,等你的小老虎洗好澡了之后,我們再是換過來好不好?”
果兒嘟嘟自己的小嘴,還是很不情愿,不過,卻仍是將新的布老虎抱在了懷中,雖然不是太喜歡,卻還是抱的緊緊的。
“你這性子就跟你娘一模一樣的。”
烙衡慮將女兒抱了起來。
“走了,跟爹爹吃飯去。”
果兒抱緊了布老虎,這一次到是聽話了很多,當然也是跟著乖乖的被爹爹抱著用飯去了,而現在能讓她如此乖的,可能也就只有烙衡慮這個親爹了。
而小主子終于想要用飯了,整個朔王府的幾乎都是要散花慶祝。
這才是過了幾日,本來都是白嫩可愛的孩子,現在都是瘦了一大圈,小小的臉蛋兒也是小了不少。
烙衡慮將她放了下來,讓她自己坐好。
而后已有下人上來布菜。
“吃吧,”烙衡慮夾了一些菜放在她的小碗里面。
果兒還是抱著自己的小老虎,拿著小木勺吃著飯,一邊的下人都是在心里給小主子鼓勁。
加油,小主子吃多一些。
是啊,多吃一些,這都是瘦成什么樣子了,再是瘦下去,就要瘦沒了的。
果兒吃了幾口之后,便是放下了小勺子,這是不想吃了是不是?
“怎么了?”烙衡慮放下筷子,“可是不好吃?”
果兒搖頭。
“爹爹,你是不是帶果兒見娘親的。”
“恩,”烙衡慮摸了摸女兒的小包包頭,“果兒乖乖的吃飯飯,然后爹爹帶你去找娘親。”
果兒一聽能見到娘,小臉蛋上面瞬間好像都是亮了起來,似是如花盛開了一般,更甚至的,就連下人也都是聞到了這種淺淺的花香。
這是從果兒身上而來的。
烙衡慮的眸底暗了暗,然后再是對著女兒一笑,“那先吃飯,吃完了這一碗,爹爹帶你去找娘親。”
白梅聽烙衡慮如此一說,心頭也是微微的一震,公子說要帶著小郡主找夫人,莫不是夫回來了,可是為何她卻是感覺不到任何的喜氣,公子沒有,長青他們也是沒有。
他們很平靜,平靜的也幾乎都是到了一種淡漠的地步。
白梅的心里越發的不寧了起來,莫不是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