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這是怎么了?”
白梅小心翼翼的問著烙衡慮,就是想要從烙衡慮這里得知一些消息,這樣她最起碼,還知道要怎么做啊,現在沒有看到兩只狐貍,見了主子都怕的跟什么一樣。
她要是這一下子沒有做好,最起碼挨罵之時,她還能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踩的炸藥啊。
“沒事,”烙衡慮拿著小梳子正在替小烙白梳材毛,這胖呼呼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就連年年也都是沒有這般胖過。
“還能沒事?”
白梅都是要哭了。
他是沒事啊,可是她們這幾個要有事的。
夫人現在的怨氣四溢的樣子,還能不可怕嗎?
“別在她面前提銀子就好。”
烙衡慮提醒著白梅,當然也不可能告訴白梅,沈清辭這到底是怎么了?因為她沒有挖到寶藏,這世間天下更替,是著有不少的寶藏,畢竟天下幾分,據他們所知,已余千年,而千年之前,又是如何,又有何人而知,每一朝一代,皆也都是有著鎮國之寶,當然那些也是立國之本,自然也都是存于那些寶藏當中。
誰都是想要得到,誰也都想給自己留下最后的那一條路。
這天下間的至寶,皆可能也就是在深埋于某地,可是他們已經挖出了最為貴的那一個,要是次次都是可以讓她挖出來,這又像是什么?
她就算是有再大的好運氣,也不可能真的就能將這世間所有的寶藏,都是給挖了一個遍吧。
沈清辭自己也是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可是她就是忍受不了,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就連老虎也都是打死了兩只,可是最后卻是什么也沒有得到了的事情。
烙衡慮并沒有細說什么,可是白梅卻是記下了,那就是在夫人面前絕對不能提銀子兩個字,就是她不明白啊?
他們新開的鋪子不是挺賺銀子的,就算是夫人拿不到全部,可是這一年下來,百萬兩也都有吧,幾百萬兩啊,普通的人不要說幾百萬兩,就連一兩銀子,都是要賺多久的?
所以她實在也就是不明白,沈清辭這到底是在氣個什么,而且怨氣還是如此的強?
而她自然是理解的不了沈清辭的。
她這一心都是想要挖出一個寶藏出來,當然也都是對此極有信心,結果,不要說寶藏,就連一塊銀子也都是撿不到,自然的,她這心中怎么可能好受?
她根本就是一嘴的苦,也沒有辦法向別人去說。
“夫人,牛婆子在外面,正是等著呢。”
白梅小聲的說道,也一直都是記著烙衡慮說過的話,那就是在沈清辭的面前,絕對不能提銀子兩個字,誰提誰死。
所以她一直都是十分注意,自然的,也沒有說錯過一句字,一句話。
“她來了?”
沈清辭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這茶,她都給自己不知道灌了多少杯了,就是為了壓下自己的火氣。
“你讓人進來吧。”
沈清辭將茶杯在了一邊,也是輕輕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白梅還是站在那里沒有走,其實她是真的想要問一句,要不要再是等上一些日子,夫人最近這性子,也實在有些太過陰晴不定了一些。
牛婆子這年紀大了,不會不經嚇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