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烙宇逸才沒有太過自責,不過的他還是愧疚不已,因為他一直都是未發現沈清辭不對。
其實,這些也并不能全怪烙宇逸。
誰讓最近他們,都是為了糧食一事,而費盡了心思,所以沈清辭的神色不好,也都是正常之事,再是加之她也是有意隱瞞,最后才是成了此。
對了,沈清辭連忙的,也是攔開了被子,這是要下地。
“怎么了?”
烙衡慮剛是倒好了水,見沈清辭要起來,連忙的也是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要去做什么?”
“我去看看密道那里準備的怎么樣了,京城越來越是不安生了。”
“京城無事。”
烙衡慮再是按下了她的肩膀,“我帶回了一些糧食,足矣解了京城的糧食危機。”
“你帶回來了糧食?”
沈清辭有些不信的,再是問了一句。
“對。”
烙衡慮再是坐下,“若非為了那些糧食,我也不可能到了現在才回來,”就更是不會讓她一個人面對于這些。
大多的時候,他都是在找著糧食,找齊了之后,這才是趕回到了京城當中。
“這些糧食,足夠了京城的這些百姓與難民所用,等到開春了過后,這些難民就會離開大半才對。”
“這么多的糧?”
沈清辭暗自在心中算了一算。
她的那些糧食,如此之多,也就只是夠吃了幾月左右,而能吃到了開春,又要多少的糧食?
“你是從哪里弄來的糧食?”
沈清辭抱著烙衡慮的胳膊,她自己也是有糧的,所以這一次烙衡慮帶回了多少糧食她大概是能算出來的,就是各地都是在鬧糧荒,而他的糧食是從何而來?
大周哪里還能找到如此之多的糧食來著?
如要真的可以弄來糧食的話,那文淵帝早就出手了,也不可能愁的他焦頭爛額,仍是半點辦法都是想不出來。
“找淥王籌來的,淥王私人的糧庫清空,其中還有不少是買來的,蕭兒又從北齊那里買來了一些。”
所以他們才是得了如此之多的糧食,這些糧食一部分送到了京城,而另一部分,則是分給了糧荒嚴重之地。
雖是不能解了此地糧荒之災,但是最起碼,可以讓那里的百姓,得已一些時日的堅持,只要平安過完了一個冬天,那么便就好了。
而此時,這一冬已是過了一大半,眼看著就過了年,而后也是過了冬。
便是一季的春。
真好。
沈清辭拉住了烙衡慮的大手,“我一直都是在想,若是天上掉下糧食,那要我多好的。”
結果真的就有人給他們送糧來了。
而由此的話,她就不用躲進密道里面了,當然也是可以保住這個大京城了。
“可是你為什么不通知于我?”
沈清辭就是這一點不太明白。
這什么也不說的,便是出去了,白日讓白雕送回來的信,也就只有那么一句。
平安勿念。
什么也都不說,結果一走就是半年時間,而后再是給了她如此大的一個驚喜。
難不成,烙衡慮提前知道會有糧荒,所以才是出去準備的。
不可能。
沈清辭搖頭。
不可能這樣,絕對不可能這樣,如果他早的就知道了此事,不是找糧,而是會想辦法提早收糧,哪怕再是減產,也是絕對不可能,會到顆粒無收的地步。
“我給你看樣東西,你便知道我為何一直不回了?”
而說完,烙衡慮站了起來,也是走了出去,還將沈清辭十分莫名。
這都是怎么了?
而不久之后,他才是走了進來,手中也是拿著一樣東西。
他坐下,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沈清辭。
“這是……”
沈清辭掂了下手中的東西,這是紙卷,上面好像也是畫有了一些畫。
她抬起了臉,也是想要烙衡慮給她一個解釋。
“打開。”
烙衡慮從一邊端過了一杯茶,自顧的也是喝了起來。
沈清辭這才是小心的打開了那卷畫軸,這是大周新做出來的紙張,比起一般的紙要厚重上一些,當然也是不易撕毀。
用這樣的紙做做畫或者寫字,到是可以長久存放,十分受那些學子的喜歡。
而沈清辭感覺,這些紙張最是適合做一樣東西。
那就是藏寶圖。
而這個不會是藏寶圖吧?
就是沈清辭立馬就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這還是烙衡慮說的,這世上是存有無數的寶藏,每一個朝代都會有自己的根基在,而這些東西,也都是因著那些覆滅后的朝代,隨之流逝,也是不知所蹤。
地下確實都是埋了不少,可能找到的又有幾人?
需要極大的運氣,才有可能得到。
沈清辭已是得了兩個,再來一個,其實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沈清辭現在已經不再多想了,她就連她娘給她留下來的那些東西,也都不再多想了。
現在她只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平安的度過這一次的糧荒之災。
若是有可能,她想同烙衡喊離開京城,去找更好的種子,更加適合大周的種子。
而她緩緩的打開了畫軸,就是這圖展開之時,她卻是甩了甩手中的圖。
原來是這個。
她閉著眼睛都是可以認的出來。
這就是她娘親那個簪子里面的東西,也就是這么一張圖,一張找不到地方的圖。
她將圖丟在了一邊。
“我不想了。”
她已經不想這些了,都是如此之久,也都是沒有找到,可能,她是真找與娘親留下的這些東西無緣吧。
烙衡慮再是伸出手,放在她的發絲之上。
“我找到了。”
“哦……”
沈清辭還是有些失落,嘴里說放棄,可是心里還是在想。
結果突然的,她睜大了雙眼。
“你剛才說什么了?”
她沒有幻聽吧,她沒有聽錯吧?
他說她怎么了?
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
“是的,”烙衡慮對她笑道
“我幫你找到了。”
沈清辭眼中的吃驚,最后變成了驚喜,而后滿是激動。
就是她又是感覺自己的頭,又是疼了一下。
當然不是那種讓她疼的死去活來的疼,而是她突然一個激動,撞在了枕頭上,哪怕枕頭再是軟,那也將她給撞疼了。
她連忙也是深吸了好幾口氣,這也才是將自己的心,給平和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