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將身體靠在的身后的墻上,也是抬起雙手放在了眼前,到也是奇怪,這雙手越來越是像了沈清辭的手了。
都說調香師有著一雙極漂亮的手。
這個也是嗎?
莫不成,這個阿朵也能成為不錯的香師不成?
陳家人雖然都是打了出去,可是不管對阿朵娘,還是其它人而言,都是給他們的身上,壓下了一些東西,,好似也是有些風雨欲來的不安定。
就連遠處的那一片天色,也是跟著變的陰沉了下來。
沈清辭放下手中拿著的筆,然后吹干了上方的墨跡,她坐在那里,看著自己寫出來的東西,還是將這些留下來吧,總歸的也是有些用處的。
而她寫在紙上的不是別的,正是香方。
香膏,胭脂,還是口脂的香方,不知道別人是否能看的明白,總之她是留下了。
也許終有一天會用到。
她將香方放在了一個木盒里面,而后再是藏在了柜子的最里面。
這才又是拿過了一邊的書,坐在桌前翻了起來
燭光影動間,映著她極長的眼睫,也是跟著微微輕掃而過,沉靜,卻也是輕快,唯有當她抬起雙眼之時,才會留意到,她那一雙瞳眸當中區別于別人淡漠。
這地方能存于她心中的人或者事,其實并不多,也可能說,這里沒有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情,可以令她甘心的留在此地。
時間又是過了幾日,到也是風平浪靜,可能也是因著陳家父子被秋凡揍的狠了,所以才是消停了這么幾日,不過以著這幾人的性子,沈清辭想過,可能他們找事,也便是在這幾日才對。
果真的,她晨起之時,才是想起了此事,還未到了午后,阿美便是急匆匆過來找她。
“阿朵,剛才我哥說,村上現在都是傳遍了。”
“什么傳遍了”
沈清辭慢條斯理的處理著手中的香料,總感她是隨意而拿,也是沒有任何的規矩可講,所以她所做的些東西,無人可學,也是無人學會的原因。
“這個……”
阿美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了,就是感覺難以啟齒。
“說吧,”沈清辭放下手中的東西,也是拿過了一邊的帕子,將自己的手指擦了干凈。
阿美這忍心半天,最后才是恨恨的說道。
“陳家父子說阿嬸騙婚,拿了他們的銀子,也是簽過了婚書,現在卻是因著有了銀子,想要悔婚,還將他們父子打的三天起不了床,他們的說要請族長做主。”
“阿朵,那婚書是真的嗎?”
阿美就是怕婚書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么這若是鬧到了族長那里,族長定是會讓阿嬸履行婚書的,到時不但是阿朵娘,可能就連阿朵自己可能都會……
陳家父子那是什么人,術中沒有人不知道。
酗酒,打人,貪財,小偷小摸,還有什么壞事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當初給阿朵娘說親的余大花,真不是個好東西,竟是可以賺著這樣昧著良心的銀子,也不怕會遭報應。
“哦,要請族長做主”
沈清辭朝諷的微揚了一下唇角,“那么就讓他請族長吧。”她其實還挺想知道,她最近這收買人心,收買的如何,那四位族老是否會幫著她,還有那些沒有從她這里得到好處的族老,又能待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