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新這才是同意了,他與伏炎兩個人,去了隔壁的院子,對于那個傻缺的,自有人收拾他們,好端端的摔個什么碗?在這府里,你做什么都是可以,唯獨的卻是不能糟蹋糧食。
“說吧。”
烙宇悉走了過來,也是坐在烙宇逸身邊,你發的哪門子的神經,怎么的就摔碗摔盤子了,不知道我娘最不喜歡的,就是浪費糧食之人嗎?
小安跟個鵪鶉一樣,都是要將自己的頭給埋到了地上了付出。
“肉里,肉里……”
他結結巴巴的,實在也是不愿意接自家的公子的底。
“肉里有什么?”
烙宇悉在撐起自己的額頭,“我知道你向來是個有分寸的,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對著糧食發火,誰都有可能犯錯,可是糧食哪可能有錯,祭了你的五臟廟,莫不成還是錯了不成?”
“公子說……”
小安偷偷的看了一眼烙宇逸,就見烙宇逸那雙眼睛陰森森的,他現在嚇的都是要尿褲子了。
不要怪他如此,只是因為烙宇逸今日實在也是太過奇怪了,也是小安從未見過的,他不是烙宇悉,也并非是與烙宇逸一同長大,自然也是不知烙宇逸的性子。
“說什么?”
烙宇悉打了一下哈欠,“你快些,有本公子為你做主,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按著府中的規矩,你可是要挨板子的。”
有些事情容不得情,就如小安這一次,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他都要挨這一頓打,不同的就是,若是情有可愿,會打的輕上一些,當然沒有一個好的理由,那么,會打的他屁股開花。
小安一聽板子,一下子就嚇了一頭的冷汗
“公子做了毒藥,說要,要毒死……豬。”
真的不能怪他啊,他家公子今日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回來就古古怪怪的,后來他還去了后院,這不是毒死豬,這是做什么的?
他不可能滿府的說他家公子給豬下毒,最后實在也是忍不住了,一時救人心切,所以才是打翻了碗,也是摔了桌子的。
烙宇悉坐直了身體。
“你殺豬做什么?”
烙宇逸淡淡掀了一下臉皮,準備,還未出手,因為還未到出手的時候,那頭豬還沒有出現,他先是將藥給備好,省的以后的沒藥毒。
“你殺豬做何?”
烙宇悉就不明白了,他伸出手,放在自家老三的額頭上方,不燙,好著的,這也沒有病,可是為何要做毒藥,還有與豬有何關系
“二哥就不怕有豬拱了咱家那顆水靈靈的白菜嗎”
烙宇逸微涼的一句,也是讓烙宇悉愣在了那里。
啪的一聲,他用力的一拍桌子,而后桌子碎成了渣,桌子上方的杯子也是嘩拉的一碎成片。
小安嚇的再是哆嗦了一下,烙宇逸卻是坐在椅子上方,一只手提著壺,一只手也是握著茶杯。
他的壺,廢了。
這可是及青窯燒制出來的,現存于世的,不超過十套,也是他最愛的一套,破了一只,就毀了全套。
“二哥,你賠我的壺。”
烙宇逸一記眼冷眼而過,秋宇悉不可能沒有看到,相反的,他還是看的清清楚楚,也是明明白白。
這壺,他們三兄弟一人一套,他一直用著,而烙宇悉的哪里,他不知道,也是從未見他拿出來過,既是毀了他的,那就給他賠一套新的。
不然,他絕對的不會甘心。
烙宇悉回頭看了自家的老三半天,突然伸出手,也是向著烙宇逸那里抓了過去,抓出了小安一身的冷汗,不過就是一頭豬,怎么的,二公子也是發瘋了,而他的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看到兩兄弟掐架,結果卻是見烙宇悉直接就從烙宇逸的懷中,將那個壺給揪了過來,在烙宇逸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后。
啪的一聲。
他就這么直接的。
往地上一砸。
一砸。
砸……
而后還不解氣的,再是從烙宇逸的手中將余下的那一個完整的杯子,往地上狠狠的一摔。
烙宇逸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
“烙宇悉!”
“我是你二哥。”
烙宇悉一臉的殺氣,一抹紅光也是染盡了他的雙眼。
“你記錯了,我才是老二,你是老三。”
烙宇逸沉下了臉,砸了他的壺,他的杯子,還想要用年記壓他,娘說過,他們兩個才是相差了不到幾息,一定就是他娘記錯了,他才是老二,他不是最小的。
“我是你二哥。”
烙宇悉笑的十分的張揚,“你再是否認,都是沒有什么用,我是你二哥,就是你二哥,這一輩子都是你二哥,你往后余生,也都是要叫我二哥,你的孩子也要叫我的二伯,你的孫子叫我二爺爺。”
“烙宇悉,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烙宇逸直接拿起一樣東西砸了過去,卻是被烙宇悉給躲了過去,砰的一聲,那樣東西,也是掉在了地上,是一個月白色的大肚瓷瓶。
“我的天爺啊!”
小安都是驚的,自己的小心臟撲通的跳了起來,一把也是抓住了那個瓶子,小心的捧到了自己眼前,這可是公子的救命藥,別人就算是求也都是求不得一顆。
這怎么說丟就丟了?
他將瓶子左右的檢查了半天,在是發現沒有破損一點,而瓶中的藥也是沒有倒出來之時,才是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他耳邊好像也是吹來了一陣風,這陣風也是讓他的耳朵一陣涼,他后覺后覺的抬起了頭,結果就見烙家的兄弟二人,正在他的頭頂上方出招,而他們的掌風,也是刷刷的不時向下沖去。
小安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耳朵還在不?他恨自己竟是知道,習武之人的內勁太過可怕,哪怕不用刀劍,就可以割掉一個人的耳朵。
而他的耳朵還在嗎,怎么的沒有一點的感覺,是不是真的掉了,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他以后就要沒有耳朵了?
直到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耳邊。
恩,左邊的有,右邊也是有,軟的,暖的,也是不疼的。
所以他的耳朵還在,他傻兮兮的笑了起來,也是將那個藥瓶子揣在自己的懷中,這個能賣好多銀子了,就在這時,一只手伸了過來,直接就將他給揪了出去,而他的屁股還在地上滑著的,屁股火辣辣的,就連菊花好像也都是被蹭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