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七罪所在的地方嗎?”
韓付起想起了那本書,他伸出手,按住了太陽穴,思考了起來了起來。
不管如何,他都必定要去這些地方和這里的人類……或者是生物接觸。
他需要一些精英探路。
韓付起一下子就像想到了礦老板。
這種游戲達人在探索城市的時候應該很厲害吧……
韓付起沒玩過多少復古時期的rpg,自然也不太清楚這類探索的奧秘。
相較而言,他更喜歡去遺跡,探索那些埋藏在歷史當中的隱秘。
“這里住著的是人類嗎?”
韓付起指了一下這些建筑物,他確實能在圖上看出來那些涌動的人頭,但那還是有些模糊,他看的不太清楚。
“看上去像是人類,我沒有看細。”潔斯凱瑞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埋怨的表情,“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就直接抓過來兩個研究一下了。”
韓付起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動了一下。
潔斯凱瑞發覺韓付起表情不對,她立刻笑著在韓付起的身上蹭了蹭。
“我不會干那種事情的。”
誰信啊。
韓付起微微翻了個白眼,在心中尋思著。
說到這里,潔斯凱瑞突然抬起了頭,看著韓付起。
“韓,我也在《原我攀升》里面創建了一個角色。”
韓付起一怔,他一時間愣是沒搞明白潔斯凱瑞想要干什么。
“格斗家!”潔斯凱瑞雙肘下沉,臉上流露出了堅毅的神色。
等等等等,潔斯凱瑞你想對可憐的玩家們做什么?你當格斗家的話豈不是以武入道的境界?
韓付起突然想寫本小說,名字就叫《以武入道格斗家在網游》。
……好吧好吧,他起名字的能力實在是有點差勁。
“你……打算稱霸西盟嗎?”
韓付起先為礦老板點了個香。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嗎。”
潔斯凱瑞吐了個舌頭。
和你一起玩成就感會降低的。
韓付起完全能想象到潔斯凱瑞用人類難以達成的鬼魅操作擊殺一個又一個的怪物,偶爾還會開個掛,來個歸零,拉起來再殺一遍……
接下來的潔斯凱瑞就好像是小女孩一樣,不停的拉著韓付起的手反復橫跳,想讓韓付起帶她去游戲里打怪升級。
說實話韓付起感覺自己打怪的話絕對要比韓付起帶快多了,畢竟韓付起清理怪物之前還需要安插機關。
最終韓付起也沒耐的住折磨,答應了潔斯凱瑞的要求。
北地之外的荒地之上,韓付起掐著腰,看著眼前著一身簡易格斗服的潔斯凱瑞。
少女的身上披著一身單調的布制服裝,腰間圍了一條束腰的絲帶,這套衣服放在其他人身上沒什么,但扔在潔斯凱瑞身上卻吐露出來了奇怪的曼妙。
總結一下,就是誘人犯罪。
韓付起看著少女的身材,不由得有些腦殼疼。
他倒不是擔心潔斯凱瑞的安全,反正這位看似柔弱可憐的少女本體是一個巨大的、不定型的肉塊,韓付起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當時和在一起的時候到底真實情況到底是什么樣的……
總而言之畫面肯定不太美好。
韓付起最擔心的其實還是那些無辜的路人甲乙丙丁,你說說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家伙們要是被潔斯凱瑞這幅模樣引誘了……
他們會不會性命不保?
韓付起可不認為潔斯凱瑞會好心好意的告誡他們,要是玩心上來了,那些倒霉蛋們還不一定會死幾次……
潔斯凱瑞還在那里好似無意識的上下抖動兩下,流露出若隱若現的美好。
話說……格斗家初始服裝是有內衣的吧……潔斯凱瑞!你刪改游戲模型!
韓付起是腦門上冒出來了更多的汗水,他開始著手準備起來了陷阱。
時間不大,韓付起就造出來了那么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機械構建。
這些機關一看上去就氣勢洶洶,在陽光之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這些全都是殺氣,一扎兩三千傷害的殺器!
韓付起現在才一千七的血量,自己碰一下這些東西都得去世。
……雖然他實際打架的時候可能作弊開人神……
搖了搖頭,甩掉了腦子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向了四周。
韓付起發覺周圍圍了不少的新人玩家《原我攀升》剛剛開服四個月,西盟當中還有一部分人沒有加入或者逐漸加入,新人玩家絡繹不絕,他們不太了解這游戲的內核,自然也不了解在這里大動土木的韓付起。
這就是傳說中的佛系玩家。
“這是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大佬秀操作?”
“我感覺可能是行為藝術。”
“哇,你看到那個美女格斗家了嗎太雞兒可愛了!我嗶嗶嗶!”
嗯?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么詭異的話?
韓付起暫且無視了這一切,然后他的嘴角微微撬動。
他開啟了機械機關。
隨后,機械哐動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電鋸、電鉆、機關長槍、無數的機械鐵器發出轟鳴,閃爍光芒、電光蹙動!
這些機關瞬間響起,然后瞬間擊潰了一切的低級怪物。
一大片傷害數字從怪物的腦袋上閃爍了出來,看上去賞心悅目。
萌新玩家們全都看呆了!這種刷怪速度簡直快的一逼,一群怪物剛刷出來就直接去世,根本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一大把的經驗也全都掉到了韓付起的腦袋上。
韓付起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潔斯凱瑞,發現的經驗條并沒有什么變化。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來了《原我攀升》的一個設定。
那就是打怪最后一下必須的經驗值是大頭,韓付起現在帶潔斯凱瑞升級,基本上東西全讓他殺了,潔斯凱瑞自然沒啥經驗。
韓付起停下來機關攻擊,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愉悅了起來,嘴角不自覺的上翹。
他估計著自己現在的臉上絕對寫著這樣的話:
“你看,不是我的問道,我是真帶不了你。”
潔斯凱瑞愣住了,她似乎第一次感覺到了世界對自己的惡意。
跺了跺腳,賭氣一樣的一個人打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