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默和瓦維德說明來意,其中以帕爾默為主,他先是慶祝八重霽就任西蒂區分察使的位置,然后隱晦提出有關自己仕途的事情。
八重霽應允下來,帕爾默曾經的對手博格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只是小事。西蒂區多些自己的人,也好辦事。
得到八重霽允許后,帕爾默又提出了宴會的事情,八重霽點頭答應了下來,交給帕爾默來做這事。
然后帕爾默就和瓦維德快樂地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深深忘了一眼和八重霽聊的正開心的波妮,心中盤算著以后該怎么交好這位分察使大人跟前的紅人。
八重霽確實聊的挺開心,比起帕爾默那種目的不純的人,和曾經的波妮教官聊一些關于女武神部隊的事情還是很有意思。
從另一方面看,他確實是天命女武神部隊出身的分察使。
從波妮教官嘴里,八重霽得知她們小隊也從候補訓練營中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苗子,現在她們小隊主要負責處理西蒂區周圍突然誕生的崩壞事件。
類似的女武神小隊,在西蒂區一共有五支。像城市內維護秩序的工作,多由騎士小隊來負責。
偶爾崩壞事件較弱時,那些騎士小隊也想在其中分一杯羹。
總之,波妮對于自己的生活還算滿意。在西蒂區周圍誕生的崩壞事件有限,而且崩壞等級較低,一支女武神小隊行動,幾乎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就這樣干到退役,她差不多也能在西蒂區安穩的養老。
波妮想等自己退役后,就繼續去女武神候補訓練營中當教官
時間過得很快,今天的奧托挺感激那位和自己有著相同發色的大姐姐。要不是有那位大姐姐在,他恐怕又得被護衛抱著回家。
八重霽邀請波妮共進午餐,波妮繼續講述有關西蒂區錯綜復雜的利益問題。
當然,那些只是她知道的。
早在天命總部之中,八重霽就獲得了五名大教士的支持,八重霽會保證他們的代言人在西蒂區的利益。同時,那些人也會盡量遵從他,幫助他解決一些暗地里的麻煩。
有些人表面上給阿波卡利斯家族與卡斯蘭娜家族面子,可背地里到底是什么樣,尚不得而知。
八重霽深知“閻王易見,小鬼難纏”的道理。
帕爾默教士抽不開身,由瓦維德帶著他們前往宴會的地點。
上代分察使留下的馬車,正好成為八重霽與家人們的代步工具。
與此同時,帕爾默正春風得意的站在宴會場所的門口,親自接待那些他邀請過來的大人物。
帕爾默即便曾經在西蒂區有點權利,也無法邀請這么多大人物。他當然是扯起了新任分察使的虎皮,才讓這群人放下身段,一個個去與其結交。
有些人的腸子都悔青了!從情報上來看,帕爾默和瓦維德是第一個來到新任分察使莊園祝賀的人,之后新任分察使就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人。
早知道這樣,那他們還不得凌晨就去排隊?
也有人猜測帕爾默本來就與新任分察使認識,要不然
事已至此,他們只好笑著一張臉,去找那位他們并不怎么熟悉的帕爾默教士交談,想從其中得到些什么有用消息。
正在和某位貴族交談的帕爾默眼睛一亮,告罪后離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喲~這不是新任行政官博格斯閣下嗎?怎么今天有空來參加新任分察使大人的宴會啊?”
禿頂且留有大胡子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看向帕爾默的眼神滿是厭惡。
像是在威脅:“帕爾默,別忘了那位大人。”
“那位大人?”帕爾默臉上的表情表現出恰到好處的驚訝,隨后嘲弄道:“你說的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還是卡斯蘭娜家族的?”
“你!”
“我?”
視網膜上倒映出帕爾默那張令人討厭的臉,博格斯已經大致知曉了一些。
從帕爾默的話里分析,貌似除了阿波卡利斯家族與卡斯蘭娜家族的成員,好像還沒人能治住那位新上任的分察使大人。
或許之前的傳聞都是真的。
對他而言,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大人對港口與船只很看中,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帕爾默似笑非笑的說道。
快步與以前的老對頭擦肩而過,帕爾默去招呼起西蒂區其他的名流權貴來。
半晌,一輛眾人頗為熟悉的馬車,停在了宴會場所的門口。
由帕爾默教士牽頭,眾人紛紛走出前去迎接。
親自駕駛馬車的瓦維德趕忙下車打開車門。
一名女武神裝扮的金發女子從中走下,還沒等眾人看清,又轉身朝馬車內部伸出雙手,像是在接取什么東西。
有人竊竊私語。
“傳聞新任分察使是女武神部隊退役的A級女武神,就是這位咯?”
“可能吧?”
“你知道女武神都喜歡什么嗎?”
“女人能喜歡什么?香薰、胭脂、名貴品?”
“你把女武神當成普通女人看待?”
“有何不可?”
有人小聲爭論的時候,波妮將輪椅抬了下來,又從中抱出八重凜。可愛的粉發小姑娘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凜小臉微紅,有些不適應這種場合。
“那是誰?分察使大人的家人?”有人小聲問道。
“看樣子也不像啊。”
接著,八重霽從馬車中走下,八重櫻緊隨其后。
帕爾默連忙上前迎接,躬著身子,在八重霽耳邊說明情況。
而之前被認定為新任分察使的波妮,則推著輪椅
這是什么情況?!
除了個別早已知曉消息的權貴表情不變,其他人臉上或多或少流露出吃驚的神色。
帕爾默的老對頭,行政官博格斯則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之后瞬間消失。
那名孩子是新上任的分察使?
博格斯心思涌動,上一次他就能把帕爾默丟到訓練營去,這次
大胡子臉上微笑,正要上前時,另一輛馬車從剛才的方向疾馳而來。
上面卡斯蘭娜家族的家徽表明了來者的身份。
身著萬年不變的黑袍,面帶暗鴉面具的阿瑟先從馬車中走出。
不少眼尖的人,知曉了那位神秘人的身份。
現場也隨之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