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多那音控術有任何的指望,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施展音控術,威力如何還不知道,更何況星界那邊高手如云,陸明珊更不是簡單的人物,她那個音殺術說不定一眼就被人看穿了……
咦,奇怪,這是怎么回事?
雪凡心剛剛感覺到她施放在白玉洋體內的音控術有所松動的時候,還以為那音空術就要被人解除了,誰知沒過一會,那音控術竟然更為牢固的扎根白玉洋的體內,而那音控術仿佛有了一點自己的靈智,居然懂得隱藏,想要解除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的音殺術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牛叉了?
管它呢!反正白玉洋體內那個音控術很幸運的沒被解除就是了,而她可以利用白玉洋好好了解了解陸明珊這個人,等去往星界的時候,可以更好的算賬。
解決了白玉洋之后,雪凡心就繼續在長嶺山脈里溜達,采采藥、逗逗獸,雖然只是一個人,但是卻很逍遙自在、快樂無邊。
只不過長嶺山脈時常有人來做任務,碰到陌生人的時候,她總是得小心點,不然又是麻煩。
就在雪凡心胡亂溜達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原本在這種地方聽到有人說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那個聲音她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呢?
好像就是之前在浮幽山將她推進狼群之人的聲音。
“項師兄,你最近為什么對我那么冷漠?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惹得你不高興了?如果我做錯了什么,希望項師兄能夠直接指出來,我一定改過自新。”
“項師兄,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項師兄……”
“劉靈悅,你有完沒完?”項竟實在受不了劉靈悅那張嘰嘰喳喳不停的嘴,終于吼了一聲,眼中對劉靈悅流露出來的厭惡越來越濃烈。
自從劉靈悅在浮幽山將一個無辜的少女推向狼群之時,他對劉靈悅就有了說不出的厭惡,雖然他知道劉靈悅那樣做是為了自保,同時也讓他躲過一劫,但他終究不贊同劉靈悅的這種做法。
只不過他在這件事中受益了,所以沒有資格說什么,可他就是忍不住對劉靈悅有著很強烈的厭惡和排斥,不愿意再與她有任何的接觸。
他不想再看到同樣的事情發生,因為以他對劉靈悅的了解,在危難時刻,別說是陌生人,就連同伴都可以犧牲。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他不愿意結交,更何況劉靈悅對他有別的心思,他更不想跟劉靈悅接觸。
劉靈悅或多或少猜得出項竟是因為浮幽山那件事惱怒她,可她依然不愿意放棄,楚楚可憐說道:“項師兄,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在浮幽山時將那個女子推向狼群?”
“沒有。”項竟有些口是心非的說,臉上明明寫著怨念,嘴上卻不敢承認。
既然項竟承認,劉靈悅也不說破,繼續追問:“既然項師兄沒有怪我,為什么自那件事之后就對我如此冷漠?”
“劉靈悅,麻煩你搞清楚,我和你之間沒多大關系,也不算太熟,充其量就是普通的朋友,我對你的態度沒必要太過熱情吧?如果你對我的態度存在那么大的意見,那么我們就此別過,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干。”
“項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也不在乎你是什么意思,就此別過吧。”
項竟想走,但是卻被劉靈悅給抓住了手臂,死死纏著,“項師兄,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做那種壞事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周圍的人見劉靈悅那么苦苦哀求,還哭得楚楚可憐,個個都心生憐憫,對項竟的意見越來越大。
“項竟,劉師妹當初也是為了大家才將那個陌生的少女推向狼群,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厚道,但你也是受益者之一,你沒有資格怪罪劉師妹。”
“項竟,你這個王八蛋,為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這樣對待劉師妹,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們大家都認識好幾年了,有必要為了一個陌生人鬧掰嗎?再說了,這神隱門哪天不死人?要怪就怪那個女人倒霉,偏偏那個時候撞上來。”
“不就死了一個女人嗎,你們至于吵成這樣?”
項竟聽著這些人的言辭,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內疚,第一次感覺這些年來所結交的朋友是那么的狼心狗肺。
雖然這次死的是一個與他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但有點良知的人都會產生一些內疚和歉意,可是他們……
如此沒心沒肺的人,若是長期與他們為伍,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
這些人重利,自私自利,沒事的時候可以跟你稱兄道弟,有事的時候絕對會將你推出去。
“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就此別過。”項竟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用力甩開劉靈悅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項師兄,項師兄……”劉靈悅追了好幾步,哭著喊著,但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項竟離開,然而她的眼中卻流露出憤怒和不甘,還有一絲惡毒。
該死的項竟,居然因為一個陌生的女人而這樣對她,簡直是不知好歹。
項竟,我是絕不會讓你這樣輕易離開我的,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乖乖回到我身邊。
項竟雖然走了,但劉靈悅身邊還有不少的護花使者和愛慕者,他們都紛紛過來安慰劉靈悅,有的人還暗暗幸災樂禍。
雪凡心躲在暗處,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更是看到了劉靈悅在抓住項竟手臂之事動的小手腳,還看到劉靈悅眼中的陰毒。
她真是不明白,為什么這世上的白蓮花都那么惡毒呢?
那個劉靈悅竟然敢把她推向狼群,雖然她沒死,但這筆賬絕對不會就這么輕易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