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剛想反駁高升的話,邊聽見圣旨到,連忙行大禮道:“臣李昊辰接旨!”而高升見狀面有得色,心中暗暗想著:“你李昊辰不是牛嗎?不是不跪嗎?怎么樣皇帝的圣旨來了你還不是得乖乖的跪下。”
李昊辰的余光正好瞟見了高升的得意之色,心中自然知道這不全之人心中的想法,不過此刻他可沒有心情去和這個不全之人爭什么長短,如果他不乖乖的接圣旨,那可就真的抗旨不尊,欺君大罪。
那傳旨的內侍見狀,連忙扶起李昊辰道:“樂成侯不必如此大禮!”一句話說的李昊辰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在李昊辰被扶著站起身來,那傳旨內侍打開圣旨宣讀后,李昊辰便明白了一切,只聽那傳旨內侍尖聲尖氣的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平叛大元帥,樂成侯,李昊辰,在潼關一戰擊潰敵軍,俘虜敵軍全部,實乃我大唐之將帥典范,是我大唐股肱之臣,朕得此能臣,天下幸甚,大唐幸甚,也是朕之幸,特任河南道軍政總管,三日后啟程赴任,令賜愛卿皇宮騎馬,帶劍上朝,面君不跪,望愛卿為我大唐再立功勛!欽此!”
李昊辰躬身施禮道:“臣謝陛下隆恩!”
宣讀完圣旨后,那個宣旨的內侍笑嘻嘻的道:“恭喜李總管了,這一道的軍政總管在我朝可還沒有過,李總管這是開創了先河啊!前途不可限量!”
李昊辰知道這是這傳旨的內侍在討要賞錢,連忙吩咐管家福伯道:“福伯快去拿些茶水錢,內侍一路辛苦!”對此陋習李昊辰不喜,但也無力改變什么,畢竟人家辛苦跑一趟,給你帶來了好消息,討要些賞錢也合乎情理。
李昊辰接完圣旨,打發走那個內侍,看向了高升道:“你還要和我討論跪不跪嗎?”高升低下了頭不敢言語,李昊辰便轉過頭看向了李承宗道:“太子殿下,還要讓臣跪嗎?”
李承宗冷哼一聲,沒有搭理李昊辰而是對著高升道:“我們走!”說完轉過身看也不看李昊辰直接便離開了。
李承宗也不愿意走,但是不走不行啊,這是啪啪的打臉,他讓李昊辰跪下認錯,便來了圣旨直接讓李昊辰以后都免跪了,這讓他在李娟兒面前覺得是顏面無存,實在是沒臉見人,所以只能灰溜溜的走掉了,而李昊城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知道他這次是把太子得罪了,恐怕以后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不過他向來不是什么逆來順受的人,任何人想猜他一腳,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李昊辰在李承宗走后,看了一眼李娟兒是,沒好氣的道:“還不回家,在這里站著干什么?”說完便轉身回了府邸,氣的李娟兒一陣攥拳跺腳,不過李娟兒也知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她也只能先回家了,便轉身回家了。
傍晚十分,去護國寺上香還愿的呂娉婷回來了,李昊辰便和呂娉婷說起了今天李娟兒大鬧府邸的事,聽的呂娉婷是嬌笑連連,險些笑岔了氣,這讓李昊辰很是納悶,開口問道:“這件事情有那么好笑嗎?你這也能笑這么久,你這笑點這么低嗎?”
呂娉婷看出來李昊辰有些不高興了,便柔聲道:“我笑的不是娟兒姐姐,而是笑夫君你這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李昊辰聽著呂娉婷的話,有些驚訝道:“笑我?我有什么可笑的?”
呂娉婷聽著李昊辰的話,又是一陣嬌笑,一直到李昊辰黑了臉,呂娉婷才停止笑聲,開口道:“女人的心思,夫君你是一點也不懂,你不覺得娟兒姐姐今天的表現很像是夫君前日剛回來時候的妾身嗎?我敢打保票娟兒姐姐肯定是看上你了,而且情根深種!”
“什么?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事關娟兒的名節!”李昊辰先是驚訝,后是以教育的口吻對呂娉婷說道。
雖然唐朝是個相對開放的時代,但是開放也都是背地里的,明面上還是很重視女子的名節的,如果呂娉婷的話傳出去,肯定會壞了李娟兒的名節,如果他的老師李靖知道是他壞了自己女兒的名節,那還不得上門找他拼命,這樣想著李昊辰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看著李昊辰的樣子呂娉婷嬌笑著道:“夫君,這話出我之口,入你之兒,怎么可能會有第三個人聽見呢?夫君若是認為我說的不對,抽個時間我幫你試探一下娟兒姐姐如何?”
李昊辰連忙擺手又搖頭道:“不要!”
“不要?記得夫君欺負妾身的時候,這兩個字是妾身最長說的吧?怎么現在夫君卻說這兩個字了呢?”呂娉婷極盡嫵媚的躺在李昊辰的懷中,在他的胸口花著圈圈,極盡誘惑的說道。
呂娉婷的表現讓李昊辰心中一陣火熱,翻身就要大振夫綱。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李昊辰進一步的動作,讓他心中很是惱火,狠狠的道:“天塌下來了,明天再說!滾!”。
李昊辰的呵斥聲讓門口短暫的安靜了,就當李昊辰剛要再次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門口再次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這一而再的打擾,讓李昊辰,心中很是惱火,他翻身下床,對著門口道:“我剛才的話沒有聽清嗎?如果再敲,信不信我出去剁了你的狗爪子!”
這個時候門外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就當李昊辰轉過身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門口再次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氣的李昊辰直接抽出了掛在衣架上的佩劍,怒沖沖的打開房門道:“當我的話是耳旁風是嗎?李……”當李昊辰打開房門看見門口之人的時候,嚇得手中的寶劍哐當掉在了地上,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昊辰剛想再次說話,來人卻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李昊辰連忙閉上嘴,那人做了個手勢,李昊辰便跟著那人出了房間,轉身前往了他府中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