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刑場附近已經亂做了一團。
被京樂春水和浮竹兩位隊長引走的總隊長,然后是黑崎一護和朽木白哉,然后再加上一干吃瓜群眾。
此時都盯著重新返回邢臺的阿散井戀次和朽木露琪亞,以及站在兩人面前的藍染和市丸銀兩個尸魂界的背叛者。
下一刻,在場所有的死神都行動起來了。
負責控制住藍染行動的四楓院夜一和碎蜂,然后還有將斬魄刀放在市丸銀的脖子上的松本亂菊以及控制著東仙要行動的檜佐木修兵。
從松本亂菊的手中順利的將手環拿到手,市丸銀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縮進了自己的衣袖中。
嗯,臨走之前還能得到個臨別的紀念品,市丸銀還是很開心的。
盡管他并不知道這個紀念品其實是雷古魯斯讓松本亂菊代自己給他的。
“藍染,你被打的還真是慘啊。”四楓院夜一一邊控制著藍染的行動,一邊譏諷道。
“呵、我承認,那個旅禍有些超出我的計劃,但是,除了讓我警覺起來之外毫無意義。”藍染看著四楓院夜一說道,“已經得到了崩玉的我,很快就可以輕易打敗那個旅禍。”
四楓院夜一想起之前從浦原喜助那邊聽到的消息,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
藍染眼神冰冷中透露著蔑視的看著四楓院夜一。
一群不懂崩玉的強大之處的蠢貨!
“時間……到了。”藍染突然說道。
等雷古魯斯瞬間移動來到這里的時候,剛好看到了藍染和市丸銀以及東仙要正在光膜之中緩緩的升天,而天空中的那個大窟窿中,無數的大虛重在窺視著尸魂界。
貌似大家狠話都已經撂完了,因為所有人都是靜靜的看著藍染他們三人進入了大虛所在的那個黑洞之中,然后等著那個洞閉合。
接下來就是四番隊的主場了。
一個班一個班的四番隊的隊士開始搬運起了重傷的各位隊長和副隊長。
而雷古魯斯則是靜靜的盤腿坐在原地,有些失神的看著藍染他們三個離開的方向。
該死哦!
最經典的那番話,完全錯過了啊!
我將立于天之上吶!
“手環,我已經交給銀了。”松本亂菊來到雷古魯斯的身旁,然后也坐了下來,將腦袋埋在胸……膝蓋上縮到。
“哦……多謝了,亂菊。”雷古魯斯往后一樣直接躺在了地上。
只要那個手環被市丸銀帶到虛圈去了,那接下來只要他保留著,虛圈的數據也就可以收集到了。
雷古魯斯:計劃完成,鷲羽醬,交給你了。
白眉鷲羽:沒問題!我這邊已經將數據進行匯總了,馬上就著手進行解析。
嗯,雷古魯斯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黑崎一護。
其實,他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沒有按下過定時表。
也就是說,其他的世界和聊天室內這幾天的時間其實是跟這邊的世界一同流過的。
而為的,就是雷古魯斯獲得的現世和尸魂界,然后再加上虛圈的數據。
雷古魯斯和白眉鷲羽打算給黑崎一護送一份大禮。
一個不需要靈王的存在來支撐的,獨立三分的世界。
不過,這種研究比起將氣態的木星轉化為實體固態的形式要麻煩的多,所以具體需要多長的時間,鷲羽也不敢保證。
因此,這項計劃雷古魯斯和聊天室的大家都是瞞著黑崎一護進行的。
再說了,現在的黑崎一護還不知道有靈王的存在呢。
斜眼看了一眼肩膀在微微抖動的松本亂菊,雷古魯斯猛地一個打挺坐起身來。
“今天晚上,要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大喝一頓嗎?”雷古魯斯問道。
“嗯……”松本亂菊沉悶的回了一聲。
“我跟卯之花隊長說一聲,借她們四番隊的地方用一下,就算是酒精中毒了,也可以現場就醫。”雷古魯斯一只手撐著地面準備起身去跟卯之花烈說一聲。
“謝謝……”松本亂菊低聲說道。
“沒什么……”雷古魯斯表示其實是自己想喝酒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安慰松本亂菊其實只是順帶的。
當日番谷冬獅趕到的時候,早就已經風平浪靜了。
只不過,現在為了整修這幾天損毀的建筑物,以及手上的各個番隊的隊長副隊長,整個瀞靈廷今天都很忙。
所以,松本亂菊最后是一個人搬著一箱子的酒出現在了雷古魯斯的面前。
“現在各個番隊都很忙,除了你沒人有時間陪我喝酒了。”松本亂菊從箱子里拿出兩瓶酒分別放在雷古魯斯的面前和自己面前說道。
“那你呢?”雷古魯斯看著那瓶酒問道。
在人人都忙的時候,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這么清閑?
四番隊因為人手不夠的關系,連井上織姬都給帶走了。
黑崎一護的話,因為傷勢有些重,所以現在又上了病床。
“我?反正十番隊有隊長在呢,我該偷懶就偷懶咯。”松本亂菊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將酒瓶蓋一根手指彈開。
雷古魯斯也跟著照做了。
“來!干杯!”松本亂菊舉著酒瓶看著雷古魯斯。
這是要吹瓶的節奏啊。
“放心好了,我帶了好幾箱子珍藏,現在這里的只是其中一箱!”松本亂菊大氣的說道。
雷古魯斯則是瞇了瞇眼睛。
真當他不知道這是四番隊廚房里放的酒啊!
然后兩人就對瓶吹了。
“咳咳咳!”一時之間喝急了的雷古魯斯直接被嗆到了。
明明體內內部是沒有任何器官的,雷古魯斯都好奇自己是怎么喝嗆的。
外面燈火通明,四番隊的隊士也是忙前忙后的,但是在這食堂里,雷古魯斯和松本亂菊卻是一人手抱著一瓶酒在侃大山。
喝著喝著,松本亂菊就開始哭起來了。
而雷古魯斯則是一直在傻笑。
兩人的酒品還算是好的。
畢竟,沒有一喝醉就破壞東西。
不然的話,四番隊的這個食堂恐怕就已經……
具體喝了有多少瓶,雷古魯斯已經記不清了。
反正第二天他是被一盆清水給澆醒的。
腦袋枕在肉山上,一只手也抓在肉山上毫不放松。
日番谷冬獅郎眼圈有些發黑一臉幽怨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