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氣息來源處,一群散發著死亡味道的魔法生物,然后是作為統帥在部隊中央前進的那個全身黑漆漆但是花紋卻遍布全身的男人。
“哦哦哦——!”瘋狂的咆哮。
那個黑漆漆的男性從者所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咆哮著。
“讓人感覺真不舒服。”雷古魯斯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這支部隊喃喃道。
“算了,反正我也是過來消滅他們的,稍微粗暴一點應該也沒有問題吧。”雷古魯斯在半空中向地面伸出了一只手。
鉆石星辰——!
控制著度和量,雷古魯斯將腳下的那支部隊全部凍結。
但是那個黑漆漆的從者,大流士三世……
該說他是野獸般的直覺呢,還是該說他戰斗根本就沒有計劃呢。
在凍氣從最排頭的部隊顯示威力的時候,他就直接縱身沖著高空處的雷古魯斯砍了過去。
所以,凍氣肆虐過后,只有那支部隊化為了冰晶消散,而大流士三世卻是因為跳起來而多活了一會兒。
但也就只有一會兒。
在他的兩把大刀砍到雷古魯斯之前,雷古魯斯的拳頭就已經砸在了他的那兩把大刀上。
瞬間被粉碎的大刀碎片被雷古魯斯的拳勁席卷著沖著自己的主人刺了過去。
大流士三世也從高空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嘎嗷嗷嗷嗷——”最后一聲落下,大流士三世隨之退場。
“要是那位大王也這么容易解決就好了。”雷古魯斯搖了搖頭,轉身便消失在了這片已經空蕩蕩的荒野上空。
“嗯?雷古魯斯?汝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尼祿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雷古魯斯有些詫異的問道,“汝剛剛去對付的從者已經被打敗了嗎?”
“嗯,挺簡單的。”雷古魯斯點了點頭回答道。
再多的他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說了。
畢竟都是一拳搞定的事情。
想拿來渲染一下都不知道從何入手。
大概看出了雷古魯斯沒有想繼續說下去的欲望,尼祿也就轉過頭來繼續趕路。
“報——!”傳令兵突然從后面追了上來,“皇帝陛下!后方、左右兩翼都出現了大批量的敵方士兵靠近!”
“嗯,看樣子對方之前分批派出來的士兵開始動手了。”早就已經聽雷古魯斯說過出兵陣容的尼祿對此并不是太慌張。
她早就已經重新指派布狄卡作為后方指揮官來指揮部隊了。
呂布在右翼,荊軻在左翼,斯巴達克斯則是在前方。
雖然荊軻對于她一個暗殺者卻要領兵很有異議,但是尼祿卻對此表示信任她。
荊軻感覺壓力很大。
“藤丸!可以由汝和瑪修去一趟右翼嗎?余擔心呂布會被對方誘導脫離隊伍。”尼祿扭頭看向藤丸立香和瑪修問道。
“是!陛下!交給我們吧!”藤丸立香一臉興奮的領命轉向。
“前輩!等等我!”瑪修也追了上去。
“雷古魯斯,汝留下來負責中路,薩莎醬,可以拜托汝去左翼支援荊軻嗎?”尼祿看向薩莎問道。
“我沒有問題的。能幫上忙的話,我也很開心。”薩莎微笑著回答道,然后沖著雷古魯斯點了點頭,也跟著轉向去了左方。
“后方布狄卡那邊呢?”雷古魯斯出聲問道。
“布狄卡大概是最穩重,最不會讓余擔心的吧。”尼祿表示后方有尼祿在,她很安心。
“我還是派個分身去看看情況吧。”雷古魯斯搖了搖頭,然后分出一個分身來。
“嗚哇!兩個雷古魯斯!你還能分身吶!”尼祿被兩個雷古魯斯給嚇了一跳。
“這年頭,不能分個身就真的是分身乏術了。”雷古魯斯撇了撇嘴回答道。
雷古魯斯·分身已經消失去了后方。
“對壓迫者發起叛逆!”前面的斯巴達克斯聽起來很亢奮的樣子。
“真好奇布狄卡是怎么聽懂斯巴達克斯的話的。”雷古魯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余也好奇,但是布狄卡卻覺得余聽不懂反而很奇怪。”尼祿噘著嘴回答道。
另一邊的營地中,亞歷山大和韋伯之間的氛圍稍微有些尷尬。
“老師,你不是說這樣可以分化對方的從者數量,好讓我和那個羅馬的皇帝面對面見一面的嗎?”亞歷山大盯著韋伯問道,“但是為什么到現在他們都沒有被分化掉?反而是我們這邊的某位從者極其部下被干掉了?”
“咳咳咳,我沒有預料到對方有‘眼’,能看穿我們的計策。”以‘諸葛孔明’靈基為主,但是人格卻是二世的韋伯干咳了幾聲回答道,“大概是因為那所謂的‘迦勒底’的來人的關系吧,我對現代謀略并不怎么太擅長。”
“報告!”有傳令兵突然闖進營帳中,“尼祿的部隊已經快要來到我們據點外面了!”
“來的這么快嗎?帶頭的是皇帝尼祿嗎?”亞歷山大興奮的站起身來看向傳令兵問道。
“不,陛下!打頭的是一個瘋瘋癲癲的男人……他一邊沖著一邊還笑得非常……溫柔……嘔——!”傳令兵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沒忍住吐了出來。
“瘋瘋癲癲的男人?應該是沒有理智的狂戰士吧……斯巴達克斯,那個陣營中的兩個狂戰士,會笑的應該只有斯巴達克斯才對。”韋伯緊縮眉頭說道,“看樣子,我們也不能再在這里等著了。”
“哎——真是麻煩。”亞歷山大不滿的鼓起了腮幫子,“明明我只是想要見一面尼祿,和她聊一聊的。”
“不好意思,我可能不能讓你的想法得以實現了。”突然出現在營地中的男子如此說道。
“你是什么人!”傳令兵一臉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保護‘皇帝’!”
“哦?能夠毫無征兆的出現,嗯,我想起了很多有趣的情報呢。”韋伯盯著雷古魯斯說道。
“嘖,果然變得不可愛了啊,韋伯。”雷古魯斯看著埃爾梅羅二世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四戰的時候還是一個喜歡哭泣的娘娘腔而已。”
“什、你、你為什么會知道那種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韋伯臉色有些通紅的站起身來瞪著雷古魯斯大聲質問道。
“唔……我因為有些特殊,記憶的存在情況也跟其他的從者不太一樣……不過,你不是雷古魯斯嗎?”亞歷山大一臉‘麻煩大了’的表情看著雷古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