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她摔倒的樣子,簡直……”
福登坐在沙發上,指著電視機里在重播的畫面,一直笑個不停。
林道秋端著個茶杯,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他到這里已經快一個小時了,而這里面,福登笑了快有半個小時。
“好了,我覺得你應該對她有所尊重,畢竟你們都是撒克遜盎格魯的后代。”
英吉利和美利堅的關系十分的密切,林道秋覺得按理說,福登多少也應該感同身受,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沒良心。
“不不不……我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的祖先來自匈牙利。”
福登看起來好像不太愿意和英吉利的人扯上關系。
“好吧,這些就先放到一邊,今天你把我找來,不會是想讓我看你怎么笑吧?”
林道秋把杯子放下,然后向福登發問。
福登點了點頭,他這時候才把目光從電視機移到了林道秋的身上。
“不得不說,你的猜測很準確,經過這一次的事件,香江應該會爆發一波撤資潮,而那些英資應該是這里面的主力。”
要不是為了報仇的話,福登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跑到香江來投資的。
因為在他看來,香江如果被收回去的話,恐怕未來的發展前景,將會非常的悲觀。
“我覺得你應該趁這個時候,逢低吸納……”
林道秋的提議讓福登連連搖頭,他這趟來香江的目的只是為了對付寶家,而不是來這里做生意的。
如果這時候動用自己手里的資金來接盤的話,那以后豈不是要把勞倫斯家族的生意,移到香江來。
而且在福登看來,現在的局勢非常的不明朗,他甚至覺得,自己假如在香江有資產的話,恐怕也會想辦法從這里撤退。
“林先生,你很清楚我到香江的目的是什么,所以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去考慮的。”
福登不是林道秋那樣的穿越者,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未來香江的發展有多么的蓬勃。
林道秋覺得很遺憾,假如不是他手里的資金不夠的話,他也不會提議讓福登加入進來。
不過現在既然對方不愿意這樣做,那林道秋自然也不會強人所難,畢竟要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投入這么大的一筆資金,一般的生意人肯定也很難同意。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算了,不過這段時間,你可得盯緊了香江倉儲和寶昌地產,這等于是現在寶家在香江最大的兩個命門。”
林道秋現在根本就沒時間陪福登去做這些,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去想方設法,弄到多一點的錢,從那些英吉利財團的手里,買下值錢的東西。
“放心好了,我的人已經在盯著了,不過他們最近十分的平靜,我覺得還需要在等一段時間才會暴露出問題。”
福登對此很有信心,畢竟香江發生這么大的震蕩,他不相信寶家還能和之前一樣風平浪靜。
只要這時候稍微出現任何的波動,都會立刻被放大,那時候他就有了可乘之機。
離開酒店之后,林道秋直接就返回了新東方。
剛進辦公室,李光偉就找了過來。
“林先生,香江電燈那邊有異動,據內部的消息人士透露,置地集團的高層,似乎有意要把香江電燈的股份出售掉。”
對于李光偉打聽到的這個消息,林道秋并沒有覺得太過意外。
因為陳家聲當初就是靠著香江電燈,積累了巨大的財富,置地集團雖然才剛買下香江電燈,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要想方設法把資產都賣掉,拿錢走人。
“先別急,他們現在放出這樣的消息,只是為了吸引買家上門,如果現在這個時候去接觸的話,只會被他們獅子大開口宰一刀。”
林道秋不認為置地集團會這么著急要把香江電燈給賣掉,就算真的要賣,至少也要等到明后年才有可能,如果自己現在去接盤的話,恐怕價格絕對不會低到哪去。
不過好在的是,除了自己和陳家聲之外,其他人在這個時候,是肯定不會拿出這么大的一筆資金,去接盤香江電燈。
只要自己看緊了陳家聲,不讓他覓得先機的話,那香江電燈這家公司,就絕對不會從自己的手上溜掉。
“林先生說的沒錯,我也覺得現在還不到收購香江電燈的最好時機,我會一直關注這件事,請您放心。”
香江電燈的收購案對林道秋來說十分的重要,因為這家公司其實是一個非常優質的資產,每年都可以為自己帶來穩定的大筆收益。
這么好的地方林道秋自然不會拱手讓給別人。
李光偉離開以后,方進生突然敲門進屋。
“林先生,李翰祥導演打來電話,說要和您通話。”
李翰祥現在人在內地,之前林道秋去寶島的時候,他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通過話了。
林道秋點了點頭,然后拿起桌上的電話。
“李導演,不好意思,最近這段時間我有點忙,沒有來得及和您聯系,實在不好意思。”
林道秋最近確實非常忙,他一直在盯著英資的行動,新東方的事情都丟給了李茂文他們。
“林先生,我知道您很忙,打這個電話來是想和您匯報一下,我最近的進度……”
花著林道秋的錢在內地拍電影,李翰祥如果一直不向林道秋報告的話也說不過去。
這段時間,李翰祥在內地可以說過得非常高興,畢竟不需要為電影的拍攝資金苦惱,想怎么拍就怎么拍,簡直可以說再也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情。
所以投入到電影拍攝工作當中的李翰祥,幾乎是處于一個忘我的狀態。
直到林道秋派去的財務出現之后,李翰祥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跟林道秋匯報過,所以他才趕緊給林道秋打這個電話。
在電話里,李翰祥和林道秋聊的都是電影的籌備情況,但至于花了多少錢,他倒是沒跟林道秋說起,因為就連李翰祥自己也不知道,至今為止他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