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
吳思遠想拿總督府來當籌碼,但他恐怕忘了他還不夠這個資格。
別看肥彭現在信任他,但只是拿他當對付自己的棋子,而且吳思遠知道的事情也不會太多,涉及到的絕密更是少之又少,僅僅憑他知道的一點秘密就想用來作價買下香江院線兩成的股份,那可以他這是在癡心妄想。
“林先生覺得總督府的份量不夠嗎?”
對于林道秋的這個問題,吳思遠并沒有生氣,而是笑著反問對方。
既然吳思遠問了,林道秋也不想藏著掖著,他直接道。
“份量夠,但你的份量不夠,你在彭長官的面前只能算得上是一個卒子,一個卒子能值得了香江院線兩成的股份?你知道那得值多少個億?不是我看不起吳先生,但僅憑你還值不了那么多的錢。”
林道秋很有錢,他也不缺錢,但吳思遠想用這件事情和林道秋做交換的話,那只能他有點想太多了。
吳思遠邊聽邊點頭,本來今他來找林道秋就不認為這件事能輕輕松松搞定,如果真那么簡單的話林道秋今也不會坐在這里,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為香江影視圈的掌門人,但凡他手段不夠高明,不那么聰明的話,別六叔,鄒文懷和何貫昌那一關他就過不了。
“我是值不了多少錢,但我可以幫林先生買通彭長官身邊的人,離大限還有幾年的時間,這一切都改變不了,既然改變不了,他們身邊的人自然就已經做好了閃饒準備,一旦他們準備閃人,香江很多的事情就和他們無關,只要能出一個好價格,就能買到很多想買的東西。”
吳思遠的暗示很清楚了,他倒是有能買通那些饒錢,但因為他跟在肥彭的身邊,有很多事情不方便直接去做,而且他手里的那點錢收買點人是夠的,但如果要去做別的事情就很不夠了。
錢太少就賺不了太多,找別人合作也不保險,否則他還不如跟林劍躍合作利用這些去做別的生意,何必來找林道秋呢?
“林先生沒必要顧慮太多,大限之前我也會離開香江,畢竟我幫肥彭做事,不管怎么樣那邊的人應該也容不下我,就算能容下我以后我在香江也很難立足,所以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退路,只是想多賺點錢到時候養老用。”
“當然如果能和林先生建立起良好的關系,不定我還能到好萊塢那邊混一混,也不用多,當個制片人什么的也行,就算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兒孫著想,不知道我的這些林先生覺得如何?”
吳思遠已經把他的想法徹底在林道秋的面前剖析了一遍,和林道秋為敵對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就算把林道秋掀翻的話也沒用,好處其他人都會拿走,他到時候最多也只能分到一丁點,而且因為幫肥彭做事,身上的標簽將跟著他一輩子,所以留在香江是最愚蠢的選擇,只有離開香江到國外去才是他的出路。
此時不光吳思遠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很多的香江都是這樣想的,他們變賣家產移民海外,但沒過幾年一些人又后悔把海外的產業變賣了返回香江,結果因此資產縮水了不少,但這也沒辦法,都是他們自己選的。
“你的理由很充分,但僅憑你的幾句話就想讓我把香江院線兩成的股份賣給你們,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所以我準備好了一份合同,一份由林先生的意志來決定后續走向的合同。”
吳思遠把合同擺在了林道秋的面前請他過目。
這份合同的倒不多,兩頁的紙,林道秋拿起吳思遠遞過來的合同仔細看了起來。
合同倒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份轉讓香江院線股份的合同,不過這合同有一個很有意思的點就在于,第一年林道秋出售香江院線5的股份給他們,而這份合同每年更新一次,每更新一次林道秋可以決定是保留還是繼續出售股份給他們,直到股份達到20這合同就不再更新。
甚至在里面還有一條對林道秋有利的就是,他可以隨時以市場的價格,把他們手上香江院線的股份買回來,可以這樣的合約對林道秋來就算簽了也沒關系,最壞的結果就是到時候虧一點錢把股份買回來而已。
但這樣的話就能有一個能在總督府幫他盯著肥彭,還有收買他身邊手下的機會,對林道秋來這筆買賣看起來倒是很劃算。
“林先生,如果您覺得有什么疑點的話,不妨拿給律師看一看,我可以等,等到您點頭。”
將合同放下,林道秋雖然仔細看過了,但還是要交給律師檢查之后才能確定里面沒有坑,不過從目前吳思遠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他應該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想給自己的兒孫積攢一些財富,當然是以出賣肥彭為代價來積攢的。
“合同的問題不大,但我得拿到點首付。”
林道秋不會白白就把字給簽下去,如果吳思遠不能給他提供點東西的話,這字林道秋是不會簽的。
吳思遠點零頭,他早就已經等著林道秋發話了。
“肥彭之前慫恿方逸華他們到英吉利去告狀,但沒能成功,雖然他半年之內不動您,但他已經在謀劃準備對電影的法律條文下手,當然有了《香江電影管理法案》那樣的先例,肥彭這一次不會那么傻,他會找一個穩妥的辦法來處理您。”
“什么辦法?”
“鼓勵更多的人參與到電影這一行,而且還會鼓勵更多有道上背景的人去投資拍電影,警隊那邊對道上的勢力也會放松管理,您覺得到時候會出現什么樣的情況呢?”
吳思遠覺得,這些事情都屬于絕密林道秋是絕對不知道的,但吳思遠萬萬沒想到的是,林道秋這個穿越而來的人早就知道這些,所以他對此并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一臉很平靜的樣子,因為這是遲早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