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上,
尼祿抱起手機。
說是手機,其實是一塊手表,最新款的手表手機,市面上的游戲基本都能帶的動。
畢竟對于自己的體型來說,正常的手機,哪怕是市面上最小的那一款,對于手辦來說那也是相當大的。
就算自己是英靈,對身體的掌控程度遠超常人。
操控起來也是有些麻煩的。
相比起來,這個手表手機雖然自己還需要抱著玩,但相對來說好多了。
本來自己應該去玩電腦的。
只不過最近看到電腦就煩!
錢花完了,奏者也不給充,尼祿感覺好心累啊!
當初——
當初余就不應該去格蘭之森救那個精靈少女,更不該信了那個站街女,,說什么強化裝備的鬼話。
傾家蕩產啊!
我強化你妹啊!
有本事這輩子就躲在阿拉德別出來,你要是敢出來,老娘用原初之火給你切成十八等分!
老娘說的,蓋亞來了都沒用!
都已經用了皇帝特權把余的幸運調整到了極致,丫的竟然還能連續碎!
這已經不是幸運的問題了吧!
尼祿感覺心好累啊。
這也就算了。
打從沒錢之后才發現,錢的可貴,原本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買到的材料和裝備。
現在的話卻是需要一個副本一個副本來回的刷。
同樣是通過皇帝特權把自己的幸運調整到最高。
然后——
尼祿感覺心態崩了。
爆率還是那么低!
至少短時間內是不想再去玩這個游戲了,這特么就是個坑人游戲。
垃圾游戲,毀我青春,費我錢財,遲早要涼!
拿出手機打開小破站。
“嗚姆,萌王選舉余竟然只獲得了第二名,那個第一名好心機啊,竟然學余完美的嗓音。”尼祿鼓著腮幫一臉不滿的說道。
雖然萌與自己皇帝的形象有些不相符合。
但既然是評選那當然是要得到第一了啊!
“嗚姆,一定是余的嗓音給她加分了,這種小女孩,余才不會去羨慕呢”
尼祿盯著第一名的木之本櫻,一臉不滿的說道。
隨即點開視頻頁。
視頻頁的視頻都超級搞笑,也別是那個吃竹鼠的視頻,那里面的兩個小哥簡直和自己當年做皇帝時的情況一樣。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要什么直接搶過來就好了,能在現代這個社會看到和自己當年行事作風相似的村霸行為簡直不要太親切啊!
還有那個叫三渣的up主,看到他的視頻,日常發一波催更去。
這么有意思的的視頻,難怪當初無名那個裝逼犯這么喜歡逛小破站。
也不知道無名這段時間干什么去了。
這貨不來拉二胡,都沒心情唱歌了。
雖然唱歌給奏者聽的話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關鍵是沒有以前開心的感覺啊,難道因為奏者已經適應了?
尼祿不知道,不過也不想知道。
隨手點開某死神之子的視頻。
“滋滋”
整個手機的畫面頓時一陣抖動,尼祿表情一頓。
“嗚姆手機壞了?”
這個手機似乎是市面上最好的手表手機了,按照奏者的說法,只買貴的不買對的。
其實自己還是比較中意那款鈦合金手機的。
不過可惜太大了。
尼祿看著手表的顯示屏,頓時原本死神之子視頻變成一個黑白背景的恐怖畫面,一名披頭散發的白衣女人站在一口水井的前面。
尼祿眨巴眨巴眼看著手機。
什么情況?
中毒了?!
詭異的音樂緩緩從手響起,讓人情不自禁的就升起一陣毛骨悚然之感。
這個場景有點眼熟啊。
“啪嗒”
手機從小破站退出,屏幕也黑了下去。
“叮鈴鈴”
下一刻手機鈴聲響起,尼祿幾乎是想都沒想的直接掛斷,只是下一刻詭異的事情再度發生了。
那原本已經關機的手機,在這一刻陡然重新變亮了。
還是那個場景,還是那個白衣女人。
此刻,貞子站在古井前,眼角余光瞥著目瞪口呆的尼祿,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果然,自己的情報是沒有錯的。
對方很怕鬼啊!
不然的話剛剛為什么要關機?
不然的話,為什么不接自己的鬼來電。
下面,就是自己表演的時候了!
身體猛地出現在手機屏幕的最前方,詭異的音樂此刻也已經對到了一定的程度,只是讓貞子有些不解的是,對方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自己!
這不科學啊!
為什么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
疑惑,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繼續走的。
也可能只是因為自己子啊電視中的原因吧。
畢竟現實中的鬼魂和看恐怖片完全是兩碼事兒。
慘白的手掌緩緩的伸出了手屏幕,下一刻披頭散發的頭顱緩緩的鉆出了手機屏幕,整只鬼以一個極為詭異的弧度向著尼祿的方向爬過去。
“嗚姆”
尼輕叫一聲,眼睛微微瞇起,頭上的呆毛這一刻更是上下跳動著,似乎對面前的情景很是不解的樣子。
“咯咯咯咯‘
上下牙關不斷敲擊的聲音從貞子的口中傳出,一章慘白的臉緩緩的抬起頭,隨即貞子的動作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
啊咧,為什么你會這么淡定啊?!
“嗚姆你為什么打擾余看電視啊”
尼祿瞪著貞子一臉不滿的問道。
啊咧,為什么你一點都不害怕啊!
“我是鬼”
拖著長長的聲音從貞子的口中傳出,詭異而有讓人驚悚,仿佛能勾起人類心底最深處的害怕一般。
“嗚姆余知道,所以汝為何來打擾余看電視?”
尼祿盯著貞子再度問道。
所以說現在是該探討看不看電視的問題嗎,我是鬼,我是鬼,我是鬼啊!
“長話短說吧,我喜歡蕭瑟,你要是不把他讓給我,我就每天晚上來找你嚇唬你!”貞子感覺心累,飄蕩在手機的上方直接攤牌道。
“嗚姆原來你你也是想打奏者的主意,不過嚇唬余,余為什么要害怕?”
頓時尼祿看向貞子的目光中充滿了不解?
“你...你難道不怕鬼嗎?”
貞子試探性的問道。
“怕鬼?”
尼祿重復著,頭上的呆毛不斷地轉動著似乎是字啊思考一樣。
“余似乎是這么說過,只不過——”
直到這個時候尼祿總算是明白了面前這只鬼魂為什么找上自己了,這一刻尼祿的目光變得越發的不善起來。
“余說什么,汝就信什么嗎?”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