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就算你是魔王也應該拿出對等的籌碼吧,這樣的話——”
“大小姐,這位魔王先生拿出的籌碼是相等的哦。”
逆回十六夜聲音響起。
“如果是黑死病的話,現在整個城鎮之中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感染上了黑死病。
在十四世紀的歐洲感染上這種病癥的人可是直接滅絕了八千萬以上的人口,如果這么不管的話,城鎮中這三分之二的人口都會死亡,或者被這位——黑死病的魔王給掠奪!
以三分之一人的自由換取三分之二人的生命,這個游戲很公平。”
逆回十六夜看向佩斯特臉上帶著一陣輕松。
所以說,這才是對方的身份嘛!
對方一共有三名手下,一個巨人,另外一個拿著笛子的少女,最后一位則是剛剛和自己對拳的那個叫威悉的三流惡魔。
“哈梅爾的吹笛人雖然僅僅是童話,但其實還有另外一種理解。
十四世紀的歐洲黑死病盛行,哈梅爾的吹笛人據傳是一位帶著鳥嘴的怪人,而在十四世紀的歐洲這種裝扮正是醫生的裝扮,哈梅爾的吹笛人在當時是一個很美好的寓意,意為帶走鼠疫,但是在結尾醫生不僅帶走了鼠疫也帶走了全鎮的孩子。
一種理解是所有的孩子全部感染黑死病,靈魂被鳥嘴惡魔帶走。
另外一種理解是整個小鎮在黑死病的肆虐之下只剩下一些孩子被醫生帶走,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跟黑死病聯系在一起,再聯想到這位斑點蘿莉所使用的手段,你代表的應該是歷史上八千萬人死亡的那場黑死病的具現化吧。”
逆回十六夜自顧自的說道。
對于自己的判斷,逆回十六夜是非常相信的,如果一開始或許還有些想不通,在蕭瑟說出黑死病這個名字之后一切都想通了。
如果說那個拿著笛子的女人代表的是哈梅爾的吹笛人,那么剛剛對全的那只名為威悉的三流惡魔應該便是歷史上威悉河的具現化吧,沒記錯的話哈梅爾的吹笛人這個故事里城外的那條河就是威悉河。
“可惡,小鬼你可別太得意忘形啊!”
威悉頓時滿臉憤怒的看向逆回十六夜。
“住手威悉,我們該怎么玩游戲?”
佩斯特艱難的轉過頭看著拎著自己的蕭瑟,緩緩開口問道。
利用箱庭的規則,在面對不可能勝利的恩賜賽時,以另一種近乎悖論的恩賜賽去覆蓋前一個恩賜賽,會讓恩賜賽進入一種無限循環的形勢。
當然了,這也是發生在雙方靈格差距過大的情況下,箱庭的歷史上似乎也出現過類似的大型恩賜賽,好像是叫‘西游’還是叫什么的。
這些佩斯特懶得去想,不過自己只要在這場比賽中勝利就好了。
何況——
何況需要打敗的也不是蕭瑟整個魔王本身,只需要打敗那兩個叫空白的普通人類就好了。
“哈相比之下,如果我直接正面揍扁你這個魔王的話,應該也算我贏吧!”
逆回十六夜握拳雙眼中滿是戰意。
“哦你可以試試。”
蕭瑟看向逆回十六夜。
這一瞬間,整個城鎮的環境瞬間發生改變。
一株巨大的世界樹自城鎮中間升騰而起,日月在其中環繞,星辰枝葉間閃耀。
所有的規則在此刻好似被重新限定。
“那么,加上最后一條好了,如果能打敗我的話盡管來好了!”
隨著蕭瑟話落,原本已經決定了的游戲規則重新添上了一條。
“不...不可能,為什么已經決定的游戲規則還可以重新添加啊!”
白夜叉身邊一只穿著有些h的兔子驚叫道。
月兔。
號稱箱庭貴族,是帝釋天的眷屬。
因為天生雙耳能夠連通箱庭中樞,所以經常被各個共同體請來作為恩賜賽的裁判。
“哎是兔子哎白”
“可愛,抓來揉耳朵。”
白目光灼灼的看向黑兔,臉上滿是意動。
嗯,突然之間感覺干勁滿滿,迫切的想要贏這里的所有人呢。
就算是之前的恐懼在這一刻也被完全壓了下去呢!
“不要黑兔...黑兔才不想給人揉呢!”
黑兔瞬間抱住自己的胸口大叫道。
“傻兔子,他們說的是耳朵,你以為在說哪里呢!”
逆回十六夜一臉無語的提醒道。
“哎耳朵嗎,就算是耳朵也不行!”
黑兔警惕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話說,為什么總感覺所有人都在針對黑兔的耳朵,想要揉弄黑土的耳朵和尾巴?
“沒錯,就算是耳朵也不行那可是本大爺的所有物啊!”
逆回十六夜道,。
“沒錯沒錯,那可是十六夜的所有——個鬼啊,才不是呢,而且就算你是魔王也不可能臨時添加規則啊!”
黑兔感覺自己要暴走了。
“黑兔看看右下角。”逆回十六夜提醒道。
“哎,這是——”
黑兔看向右下角,那里有一行細微不可見的小字。
‘本恩賜賽最終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
眾人......
這算是什么個鬼規則啊,作弊也不用這么明目張膽的吧!
不過隨著眾人發現這行小字的時候,這行小字扭曲之下緩緩消散于無形。
“所以,逆回十六夜你現在還要挑戰我嗎?”
蕭瑟看向逆回十六夜目光閃爍。
現在的逆回十六夜自己還真不是很在意,或許后期的逆回十六夜能對對自己造成威脅,但是現在的他還差了點。
若是交戰的話,逆回十六夜的恩賜自己的混元體應當也能演化出一部分。
“嘛算了算了,說說游戲怎么玩吧?”
逆回十六夜攤開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狂妄,但并不代表魯莽,現在蕭瑟給自己的感覺不比之前的白夜叉差,戰斗的話自己現在可沒把握。
“那么游戲開始吧”
蕭瑟有些失望的說道。
下一剎那,原本空曠的城鎮虛空中,黑白兩色一只只擬人化的國際象棋羅列在雙方,所謂人性的國際象棋,就是雙方都是真實生命的象棋啊,如果還按照國際象棋的規則來玩的話,恐怕會輸得很慘吧!
蕭瑟瞥了眼空白兩人,自己并沒有告訴空白兩人這游戲規則或者說這個游戲的真實玩法。
宣揚自己即將創建的共同體名號之前正好用來測試一下自己未來的軍師能做到何種程度吧!
“是國際象棋啊”
白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自信。
“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
空捏著下巴微微皺眉。
“那么,我先來吧。”
佩斯特上前一步。
雖然后參加這個游戲的話能夠知己知彼,但如此簡單的規則似乎并沒有必要知己知彼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讓對方先贏了的話,自己今天的計劃無疑就失敗了。
那,不是自己所能接受的。
下一刻,棋盤上黑白雙方陣營瞬間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