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
街道兩邊燈火通明,行人人來人往很是開心的樣子,似乎是在慶祝又是和平的一天,亦或者是在為自己此時此刻還能慶祝而感到開心。
熱愛和平,懂得生命的美好,這是一群多么可愛的人啊
“轟隆”
一輛失控的大卡車在將道上失控,卡車上方甚至發出一陣陣轟鳴的爆炸聲。
馬路兩邊街道上的游人們面色淡然的看著這一幕,顯然早就已經習慣了。
肯定又是運送油罐之類的貨車。
也不知道這群制造油罐的人和制造天然氣管道的人是不是同一家公司。
遭天殺的,最近經常爆炸。
也不知道仔細把控好質量這一關卡。
新聞里還天天解釋說什么質量過關,結果冬木市天天爆炸。
現在的人啊
沒一句真話。
小時候,爸媽把藥當糖水騙咱喝。
上學初高中的時候,老師說不談戀愛影響學習,等到大學學業輕松之后再談也不遲,然后還非說什么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全不怕。
輕松個鬼。
學個鬼的數理化。
如果上天再給咱一次機會,咱當初就算是啥臉都不要了也要腆著臉去護士學校當男護士。
不為別的,就為了能服務更多需要服務的病人。
上班了吧,老板天天還給咱畫大餅,新聞還天天說天然氣管道沒問題。
沒問題怎么天天都炸?!
到現在才發現,這個社會上一直對咱說真話的只有售樓處的小姐姐們了。
燃燒著火焰的大卡車在主街道上橫沖直撞。
只是片刻便沖到了立交橋下。
“轟隆”
火焰沖天,那鋼筋混凝土制作的立交橋頓時斷裂,一些小型車輛也被波及其中。
看到這一幕的人齊齊的變了變臉色。
媽賣批
之前還跟我們說這大橋的質量有多好多好,能夠承受多少噸的撞擊。
這尼瑪,一個油罐爆炸的沖擊就把這狗屁立交橋給炸了,建筑隊難不成都是吃屎長大的嗎?!
不過就算是發生了這么猛烈的爆炸,冬木市的人民依舊淡定。
習慣了習慣了,這段時間這樣的爆炸經常出現就是了。
“噗哈哈哈哈”
虛空中,一道毫不掩飾的大笑聲傳開,可惜沒有其他人聽到。
“羅馬的王,你笑什么?”
“嗚姆首先糾正一下汝,吾是皇帝并非是王,皇帝是高于王的存在,而且余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情況下余是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尼祿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哼,誰說皇帝是高于王的,一派胡言,本王的地位才是最高的!”
對于尼祿玩梗的做法吉爾伽美什一點也不在意,或者壓根就不懂,但尼祿的話成功讓自己不爽了。
啥玩意兒?
誰特么說皇帝地位高于王的?
本王同意了嗎?
是本王5的乖離劍不利了,還是7的天之鎖捆不住人了?
連帶著的,吉爾伽美什看向尼祿的目光也越發的不善起來。
如果不是蕭瑟和斯卡哈在這里,吉爾伽美什可能直接把乖離劍掏出來向著尼祿腦門子上招呼過去了。
看著想要動手卻又不敢動手的吉爾伽美什,蕭瑟對現在這種情況還是比較滿意的。
吉爾伽美什是什么人?
路燈——
咳咳,這貨是最古之王啊!
也許小時候那個吉爾伽美什是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小正太。
但長大了之后,這貨絕對是一名問題兒童。
中二、唯我獨尊,雖然本身是個混血兒,但逮著誰都是直接罵雜修的家伙。
這就像是和尚看到別人光頭的時候,大罵對方是禿子一樣。
當初這貨來到自己家的時候,蕭瑟甚至一度感覺要不了多久就要直接把這貨給扔回型月世界,以后禁止其入境了。
但是——
不得不說。
凱爾特航空是真的牛逼。
師匠一頓毒打再加上師匠和紫媽兩人混合雙打。
就算是金閃閃竟然也變得稍稍老實了一點。
“嗚姆政哥哥說的。”
尼祿點了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
“政哥哥,政哥哥是誰,有本事把他叫出來,敢如此及編排本王!”
吉爾加美什怒聲道。
自己是最古之王,世間第一個王者。
現在竟然有人說皇帝比王者的地位要高?
這是看不起我吉爾加美什嗎?
這肯定是看不起我吉爾加美什吧!
真當本王沒脾氣啊!
“政哥哥就是始皇帝啊。”
尼祿一臉崇拜的說道。
雖然——
雖然政哥哥的形象寒磣了一點,整個就像是一個撲棱蛾子。
但是政哥哥牛逼啊!
隨即尼祿瞥了一眼吉爾加美什。
話說,為毛感覺和面前這個開口閉口滿是雜修,還經常站在路燈上面‘哈哈哈哈哈哈’大笑的最古之王比起來。
政哥哥才像是真正的最古之王啊
“原來是那位有名的暴君,日后他想必是會出現,到時候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憑什么說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話!”吉爾加美什冷聲道。
本身吉爾伽美什已經在冬木市盛會了十年的時間,再加上被召喚到現世的時候也被灌輸了一定的常識,對于秦始皇這位大名鼎鼎的暴君自然是有些了解的。
但也就僅此而已。
在蕭瑟家的時候,吉爾伽美什也搜了一些已經出現在蕭瑟家人的屬性和能力,對于沒出現的也提不起什么興趣,倒是對嬴政有什么能力不是很了解。
但,吉爾伽美什不認為有英靈會是自己的對手。
本身擁有著古往今來所有英靈寶具原型,這就已經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了!
秦始皇又怎么樣?
勞資用你自己的寶具懟死你自己!
“怎么了,本王有說錯什么嗎?”
隨即吉爾伽美什看向周圍一臉古怪之色看向自己的眾人皺眉詢問道。
“嗚姆沒有那么回事,余覺得汝不愧是最古之王,說話就是霸氣。”
尼祿一邊贊嘆一邊將一支筆狀的物品收進懷里,吉爾加美什認出來那東西。
似乎是叫錄音筆來著。
“所以,我還是有些不明白,尼祿姐姐剛剛為什么笑成那樣啊?”
涂山雅雅在一邊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蕭瑟:“講個笑話,冬木市的圣杯戰爭是秘密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