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幾場原創賽,都是大家自己來排序,并沒有強制決定什么順序。
但是按照慣例來說,基本上是四個隊伍輪流穿插的順序來比賽的。
現在,谷小白的“白花蚊絕世猛男”隊,都已經表演完畢了。
壓力,來到了另外兩個隊伍那邊。
但他們,不想承受壓力。
“過!”邵陽陽高喊。
“我們也過!”另外一個隊伍也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當這是打牌呢!我們也過!”付文耀表示,我就是個不粘鍋,比特斯拉還厲害,滴水不沾!
“過過過過!”文小雯擺手。
壓力,再次來到了“你咋不上天”隊伍這里……
邵陽陽:“……”
好吧,我還可以繼續厚臉皮一點。
“我再過!”
“等等等等!”安哥不得不出來干涉了,“你們這是打算過到天荒地老嗎?”
再過下去,比賽也不要比了。
“你們當初寫歌的時候,不是一個個信心十足嗎?怎么又突然退縮了?”
邵陽陽能說什么呢?
實在是小白的《彈劍歌》和306/1的這首奇葩歌曲,都太強了!
他們的殺手锏,可不是拿來對付這兩個超強對手的!
“實在是不行,那就只能按照慣例來了!”
“丟手絹!”
“對,丟手絹!”
“小俠子,又到了你丟手絹的時刻了!”
問題是,上次的比賽,他們是diss人的方式,但這次diss不到人啊!
“喏,拿去!”安哥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只雪白的手絹來。
道具,我都準備好了。
“我可以不丟嗎?”
“不行!”
“快點快點!”
王海俠捏著手絹,一臉的無奈。
我王海俠一世英名啊!竟然真的要在舞臺上丟手絹了!
“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王海俠拿著手絹,轉身看向了其他四十多個參賽選手。
“小的們,歌給我唱起來!”
大家毫不含糊:“丟丟丟手絹!輕輕的放在……”
舞臺下,大家又笑懵逼了。
又來了!
接下來花了五分鐘,王海俠氣喘吁吁地擺脫了一個校歌賽歌手的追殺,成功將演出的“接力棒”丟了下去。
比賽繼續。
這位選手,站到舞臺中央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我其實也是寫的‘石’,我本來覺得寫‘石’的應該不多呢……”
誰想到和小白撞了車!
大家毫不吝嗇地用熱烈地掌聲,給了他鼓勵。
這名歌手拿了一把吉他,邊彈邊唱。
“筆蘸一點墨
石是一抹白
我揮毫一筆
畫心事一卷
給誰看……”
不得不說,經過了十個小時的醞釀,這次的比賽,比之前即興賽,完成度高了許多。
對大部分校歌賽的歌手來說,寫一段古風的歌詞都不算太困難的事。
而且,大部分完成度都很高。
雖然他的表現和谷小白、306/1相比,還有很遠的差距,只能說是中規中矩,但是大家還是不吝歡呼。
敢在谷小白這個王者,306/1這個瘋子的后面上場的,都是真正的勇士,值得歡呼!
有了這位勇士出來,后面的比賽就又順暢了許多。
很快,過去了七八個人。
因為大家都是“命題作文”,對比起來其實也簡單了許多。
同樣的命題難免被拿出來比較。
谷小白的石,當然是“石”命題里的天花板。
而選擇“石”這個命題的人,竟然有三位之多,比“梅蘭竹”的還更多。
大概,現代人都有一種自己“很平凡,宛若石頭”的無奈吧。
306/1的那首歌,卻是頗為貪多,迄今只有他們自己選擇了一次這么多題目。
畢竟,意象越多,越難駕馭,不是所有人都像306/1那么敢搞怪,敢冒險的。
輪了兩圈,文小雯湊到了華閔雨耳邊低聲道:“我覺得耀哥兒那邊和邵陽陽他們都要派大將了,這輪我們兩個誰上?”
華閔雨掃了一眼現場,卻看到對面的佟雨看了過來。
兩雨相遇,必有一爭。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
每次華閔雨上場之后,佟雨都會緊跟著上場。
久而久之,華閔雨也有點不爽,寫歌的時候也有了一點點較勁的成分在里面。
華閔雨是驕傲的。
這種驕傲來自于她一貫的優秀,自身的才情,以及對佟雨背后資本力量干涉的不屑。
你誰啊你,你來炒作我,我就要乖乖給你炒作嗎?
炒作我,就要乖乖承受反噬!
對上佟雨,其實華閔雨很有自信。
在遇到谷小白之前,其實她從未見到有人能夠挑戰她。
谷小白固然擊敗了她,卻并沒有擊碎她的驕傲,反而讓她更加努力,骨子里的傲氣絲毫沒變。
但是佟雨的韌性,卻讓她意外。
也正因為如此,她也越發的認真。
隱隱有了點針鋒相對的意思。
“我上吧。”華閔雨微微一笑,對佟雨點了點頭。
佟雨也點了點頭。
最初的時候,和華閔雨的較勁,是俞文鴻的主意。
她故意炒作“兩雨相爭”的局面,把佟雨和華閔雨捆綁炒作。
華閔雨雖然并不在所謂的“明星商業價值榜”上,但是她是上屆校歌賽的歌手,也是谷小白的好朋友,還是谷小白的演出嘉賓,口碑和群眾基礎絲毫不差。
這么捆綁之下,娛樂圈里慢慢出現了“兩雨并立”的局面,雙方的擁躉,校歌賽的粉絲們,各自站了一邊,為兩個雨搖旗吶喊,希望東風壓倒西風,或者西風壓倒東風。
不過兩個人風格完全不同,很多時候無法直接比較。
可正因為無法正面比較,就又延伸出來了更多的話題和爭論。
一直到現在,似乎都是誰也無法壓過誰的局面。
旁邊的攝像小哥,也敏感地捕捉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導播立刻把兩個人的鏡頭,放到了大屏幕上。
又開始搞事了!
在上一名歌手謝幕完畢,華閔雨慢慢站了起來。
今日的她,是一襲青袍。
依然是中性的漢服打扮。
然后她從衣袖里,取出了一條青色發帶,輕輕將頭發束起,讓頭發帥氣地垂下。
眼前,那才女消失了。
站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俊秀的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