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以大唐為背景,以幻與游為主線,非一時的爽文,如不喜歡阿木的書,可棄之,不喜歡請勿攻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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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道士新書已發布,盡請佬爺們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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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有一個小山村,村口有一老榕樹,很高,差不多有個十來丈高,枝干繁茂,樹枝上面住著很多的鳥類,什么斑鳩,白鳥,黑鳥,黃鳥叫不上名字的很多很多。
小山村的名字叫方家村,很普通的一個小村子,因為全村人姓方,村子有二十七戶人家,一百五十九口人,老人和婦女小孩占據這一百五十九口人中的百分之八十往上,整個村子只有十九個成年男子,還大多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夏季是個熱鬧的季節,是個動物發情的季節,村口的大榕樹上全是鳥兒在飛進飛出,尋覓著食物給幼鳥喂食;大榕樹下十來個光著身子的五六歲光景的小屁孩在玩耍,吵鬧聲也影響不到樹上的鳥兒飛進飛出。
不遠處的幾個婦人坐在地上搓麻織繩,婦人身上也盡是補丁的麻衣灰衣青衣類的,全身基本看不到不打補丁的塊,看起來像極了濟公穿的袈衫了。
婦人們一邊搓著麻絲,一邊看著小屁孩們玩鬧,還時不時的抬頭看看趴在樹干上的一個小破孩,心里面真怕他掉下來摔壞了。
五六丈的高度摔下來基本是沒命了,小破孩名叫方靜,下身就穿著一條半截的長褲,裸著上身趴在樹干上,抬著頭雙眼瞄著樹杈上的一個大鳥窩,鳥窩里有五只不知道叫啥名的幼鳥,黑色的羽毛快長成了羽翅,方靜覺著差不多過個五六天就能飛了。
大榕樹底下坐著一個四歲左右,可愛且光著腳的小女孩,身穿打了許多補丁的短褂短褲,如果換成紅色的話看起來像福娃。小女孩名叫方園,就是趴在樹干上方靜的妹妹,方靜年滿十三歲,身板咋看咋不像十三歲,倒像個十六歲的模樣,身高應該不到一米六。
方靜和方園本來有個很不錯的家世的,家中上有父有母,再往上有祖父有祖母,有親有朋,有田地八十五畝,算得上家有小資的小農戶了。
但就在四年前,縣里的衙差給方靜家帶來了,父親方德從軍戰死的消息,衙差順帶給了三貫錢撫恤錢就草草了了事。
方靜的祖父母聽說唯一的兒子戰死之后,一病不起,方靜的母親為了給雙親治病,請醫買藥,花光了家里所有的了積蓄,但雙親還是撒手離開了人世,方靜母親方陳氏也因雙親病故,丈夫戰死,傷心難過,悲痛欲絕,埋葬了雙親之后也是一病不起。
方陳氏,名小慧,一個農家婦女,至孝之心,奉養雙親,養兒教女,這一病使得家里更是窮得叮當響,方靜也只得變賣家里,所有能值錢的物件給母親治病,但也因方陳氏身帶死氣,半年后也帶著不甘離開了人世。
方靜在村民鄉鄰的幫助之下草草的給母親辦了喪事,一個小資之家,因父戰場戰死而帶來的悲懼,使得家無完家,人無完人,當然,這不止方靜一家如此,村子當中有好些人家都是如此慘狀。
此時的方靜突然雙手抓住枝干爬上樹杈,幾息之下后,雙手抓住了五只幼鳥,心里在盤算著晚上可以給自己的小妹弄個烤鳥兒吃,雙眼瞇笑著,看起來高興得像只猴子抓著桃子似的。
抓了幼鳥的方靜正準備往下爬,腳下一空,順勢而下,直落落的往下掉,“砰”的一聲,把不遠處的婦人們嚇了一跳,忙起身前去查看,小屁孩們都嚇得逃離了這事非之地。婦人們看著不遠處的方靜,靜靜的躺在干巴巴的泥土地上,嘴鼻角冒著血,雙眼微閉,都嚇得都不敢近身查看。
“狗娃,趕緊去叫村正來,靜娃子摔死了。”年歲稍大一些的一個婦人大喊一聲。
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小娃聽后撒腿就往村里跑,邊跑邊喊著“村正,村正,靜哥哥摔死了,靜哥哥摔死了。”
“哥哥,哥哥,你不要死,你不要死。”方園連滾帶爬似的跑近方靜的身邊,看著嘴鼻冒血的哥哥,小手抱著方靜的腦袋,哇的一聲大哭大叫著。
“沒得救了啊,咋個回事嘛,咋就摔死了呢,這方德家怕是得斷了香火了啊。”過了不到一會兒,一位五六十歲年紀的老丈,急忽忽的從村里跑來,看著嘴鼻冒血的方靜,嘴里喊叫著,而這位老丈應該就是村正了。
老丈蹲下身抱起了方靜,往村子里頭走去,大榕樹底下的婦人孩子們也跟隨著村正,方園邊哭邊用手抹著鼻涕眼淚跟在后面,一行人走到村中方靜家,把方靜放在屋子里唯一一張木床的草席上,然后轉頭吩附狗娃的母親去燒點水,狗娃的母親聽后,帶著狗娃去了屋子邊上的灶房燒水去了,村正嘆著氣喊著所有人離開,只留下方園坐在床頭邊哭叫著。
方靜的嘴鼻依然冒著少許的血水,靜靜的躺著,其實方靜這會兒根本只是受了嚴重的內臟傷害,并未死去,意識迷糊,但依照目前的條件只能等死了。
五六丈的高度摔下來必死,村子里的人只能如此處理,燒點水擦凈身子,用草席一卷,挖個坑埋了,這就是村子里的處理方式,無醫無藥,還未成年,不立碑不立墓。
狗娃的母親燒好了水,提著木桶和村正走進屋中,看著方園坐在床邊哭泣,搖著頭嘆著氣給方靜擦洗身子,等擦洗完畢之后,村正與狗娃母親也就離開了,也只有方園坐在床邊小聲的哭泣著。
太陽落山,方園也哭累了,趴在床邊睡了過去,村正這時走了進來,抱起方園又走了出去。
夜半三更,村子里安靜的可怕,遠處山林里的野獸叫吼聲驚起陣陣聲音,躺在草席上的方靜突然雙眼睜開。
“黑洞洞的,烏漆抹黑的,什么玩意兒?”方靜張嘴輕聲呻吟著,抬手往頭邊摸去,心里驚嚇住了。
“哪來的草?誰T娘把我抗到這草地上來了?喝個酒至于嗎?不就是喝不了酒嗎?不就是一杯倒嗎?不就是沒付酒錢嗎?哦勒個去,明兒個見著弄死你們這群沒人性的,一個個的扣獎金。”方靜張嘴抱怨著。
方靜沒摸著手機,到是摸著了一堆干草,心里那個恨呀,昨兒個自己部門聚餐,作為部門主管,(方靜原本在嶺南某個工業區的工廠打工上班,因為腦子靈活學東西快,慢慢升職到了部門主管)理應跟下屬喝杯酒,但可惜的是方靜體質問題,一杯倒;方靜這會正誤以為,自己的屬下把他抗到公園的草地上來了。
方靜想坐起身來,但發現全身無力,想著起來弄杯水喝,還是無力,想著大喊大叫一下,又怕別人把他當神精病來處理,給送到第五醫院去,只著躺著干瞪眼,但又啥也看不著,烏漆抹黑的,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迷迷糊糊之中突然發現眼前一片云彩,美的無法形容。
云彩慢慢的聚攏,形成了一個幾萬米或者更高的巨人,低著頭看著方靜,嘴中冒著白氣,頭頂閃著亮光,全身散發出一股劾人的氣息。
“有緣人,很高興見到你,我等你好久好久了”。巨人的聲音如梵音,話語的字里之間恰到好處。
方靜大張著嘴仰著頭看著巨人,雙眼迷茫,根本不知此時是夢還是幻,更或者是虛無。
“有緣人,再有一刻鐘我就要消散了,有什么問題盡管開口,能回答你的我會回答你,不能回答的我也回答不了。”巨人繼續向著方靜說道。
方靜依然大張著嘴仰望著巨人,繼續雙眼迷茫。一刻鐘就這樣過去了,巨人慢慢消散,形成了一顆閃耀著九彩光芒的珠子,極速的飛近方靜,飛進方靜的身體,方靜依然繼續的雙眼迷茫,直至離開這片夢境。
清晨的陽光灑在這片大地之上,灑在方家村,村子里的人都已起來,準備著一天的活計,村正嘆著氣望著方靜家的方向,心里很是不得勁,想著方德家就這樣斷了香火,留下一個女娃存活。
村正名為方重,讀過一些書,認識些字,也算是能寫會算,年輕時給大戶人家做過賬房,是方家村最有學識的人了;老了回到方家村做了這個村正,全村的小孩名字基本都是村正方重給取的;村正走出家門,叫了幾個村民一起去方靜家,準備給方靜準備后事。
方靜睜開瞇朦的雙眼,一眼看到屋頂,茅草蓋的房頂,上面糊著一些泥巴,“什么玩意兒?還在做夢?那我再睡會。”可方靜怎么睡都睡不著了,抬手掐了一下自己,“哦勒個去,疼,T娘的被這群沒人性的抗到哪個村子的廢棄的房子里來了,真T娘都不是人啊,一群畜牲啊”。
正在這時,村正和幾個村民走了進來,看到方靜睜開的雙眼,都嚇得逃出屋子,躲在門口往里看,‘炸尸了’,這是所有人的想法,村正大著膽子走向木床,怯生生的看著方靜。
“靜娃子,你死了沒死?”方靜聽著這古怪的發音,倒是能聽出是啥意思,但這也不像普通話呀,倒像是和廣州話有點像,聽著咋就希望他早點死呢。
“沒死,靜娃子沒死,上天保佑。”村正怯生生的走過去,摸了一下方靜的手臂,是溫熱的,又探了探方靜的鼻孔,高興的朝著門口的村民喊道。
幾個村民也走進屋里,臉帶笑容的看著躺在木床上的方靜,嘴里嘟嘟嚷嚷的。方靜這會才仔細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心里嘀咕“打扮這像啥來著,嗯,像難民,像一九四四電影里的難民,演的真像,不,是太像了,比張國立老師演的還像,難道我到橫店來了?也不對啊,一晚上也到不了橫店的,這T娘的咋回事啊”。
門口一聲哭聲驚起了所有人,帶點奶氣的哭叫聲“哥哥,哥哥,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方園這會正被狗娃他娘牽著手進到屋中,進到屋里后直撲木床上的方靜,趴在方靜的胸口哭天喊地的。
方靜愣了好久,看著眼前的村民,再看著胸前的小屁孩,心里活動著“這不是演戲,這太真實了,這完全就不是一九四四,這是哪兒,我要回去上班啊,都T娘的要遲到了,遲到要扣全勤的,要扣獎金的,別再演戲了。”
村正方重輕聲的問起方靜身體咋樣,方靜愣愣的聽著,也不回話,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的方靜一臉的懵逼,更是不知道咋回話,也怕講出來的普通話他們聽不懂,就聽著村正一直講啊講。
半小時過去之后,方靜才完全算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知道了這一切,這不是難民,這不是假的,這不是演戲,這是真的,方靜根本就不清楚咋回事,更不懂自己是如何來到這里。
方靜心里那個恨啊,不該喝酒啊,這一杯倒都能倒地這破地方來,這一杯倒都能倒到別的世界來,心里想著下次打死也不喝酒了,再喝是不是要回到史前時代,與恐龍為伍了?方靜也不知道這是啥年代,也不知道這是啥世界,總覺著吧,先做個啞巴聽著就好,慢慢去了解去發現,總好比亂問搞得像個二逼似的。
“哥我穿越了,哇哈哈,哥我要騎龍跑虎,坐看天下笑話,冷眼靜看世界凡塵,游世界,賞異物。”沉思了良久的方靜,終于在心底里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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