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不是最好的武將,同樣也不是了很好的談判對像,更不是一位仁心仁者之人,方靜只是一個普通人,他自己也從未說過自己是神仙,只是有一位啞巴神仙幫忙而已,而這一身的本事,目前來說,方靜覺得不是啞巴神仙付予他的,更或者是自己練出來的,但這具體該如何評說,他心里也沒個底。
可就眼前的五人來說,在方靜心中,這些人是高手,而且還是很不錯的高手,就算是自己,稍有不慎,也會遭其毒手的。
就公羊屈來說,他的武力值,絕對在可以達到方靜的兩成,而這位被方靜刺透的曹寬而言,也近似兩成,但也有可能達到三成,如果不是方靜力氣夠大,身法夠快,估計也能與之斗上個百十回合,當然,這個前提是方靜不需要動用遁法,因為這是沒人可敵的。
速度決定一切,這句話用在拼殺時,也是適用的。
“殺我十三師弟,我要你命。”方靜正想著一些問題時,一把長劍正向著方靜刺來。
“嗆嗆嗆”方靜趕忙揮槍抵擋,轉著身體閃躲著這幾招快劍。
“你叫什么名字?劍法如此之快,想來也不是無名之輩吧?雖然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們叫什么名字,屬于何門何派,報個家門吧,省得死了魂都找不到地方。”方靜躲閃過后,緊握長槍,站于一邊,向著這位身穿灰袍的漢子問起話來。
“我們乃九門之人,你給我記住了,我叫妘浪,你今天必定要死于我的劍下。”稱自己妘浪的漢子,緊握長劍,指著方靜,心中的暴虐之氣已然使得他沒有任何生氣,看起來像是個死人一樣,盯著方靜,更像是一只老虎盯上了一只獵物。
“九門?云浪?”方靜對于這些一概不知,這世上還有姓云的?正當方靜還要思考中時,妘浪的長劍又向著方靜刺來。
“嗆嗆嗆”幾聲過后,方靜再次怵槍站立于一邊,看著這位妘浪,劍法之快,刁鉆之極,專往方靜肋下招呼,完全不像正常的打法,更別說像普通的將士拼殺了。
“且慢,話未說完,云浪?天上的白云,海里的浪嗎?九門又為何門?”方靜心中想知道這位漢子口中的九門是什么,或許這些會對自己有用,哪怕沒用,也要搞清楚,總能知道一些事情的。
或許對于自己能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紀來說,說不定也是有所幫助的,而且這些人的身手,如此之高,想來他們的九門當中,必然有些歷史,必然也有一些典籍,就如青門的典籍一樣。
“妘浪,不是白云之浪,至于我們九門,不是你能所知道的,廢話不要再說了,看劍。”那位漢子早已失去耐心,打幾下停一會兒,可也追不上方靜的身影,只能回應幾句,再揮劍欺上。
“好,那就來吧。”方靜一腳挑起怵在地上的長槍,擺了個造型,槍尖指向妘浪。
此時的方靜不再去考慮什么云還是妘了,九門還是十門了,先打了再說,只要留下一人性命,總能知道九門是為何門派的。
“嗆嗆,叮,當”長劍與長槍碰撞在一起,方靜也開始使出全身力氣,與之妘浪戰了起來,完全一副,你要打,我便陪你打,看你能抵擋得住自己幾招。
返身回轉,長槍一遞,直指妘浪胸口,與剛才殺曹寬一樣的手法,‘叮’妘浪揮劍一挑,把長槍挑偏,躲過方靜第一招。
妘浪欺身而上,長劍直刺方靜面門,方靜收槍回防,轉身擋劍,下蹲返身,再一槍刺向妘浪,妘浪再次回身向著一邊躲閃而去,閃過了方靜的第二招。
持槍再進,直刺其面門,妘浪竄向空中,躲過方靜第三招。
方靜收槍往空中一遞長槍,妘浪身在空中,‘嗆嗆’兩聲,揮劍抵擋,身勢下落,輕點槍頭,急速退向后方,躲過方靜第四招。
此時兩人相距已有些距離,方靜雙手緊握長槍,盯著前面不遠處的妘浪,心中暗想,這位叫云浪的,武力值之高,自己連擊四槍,都未刺中對方,看來得要加把勁了,要不然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而且,就這妘浪的身法,已經不是呂菁她所能比的了,這真的可以說是輕功之流了,而且,這位妘浪的敏捷程度,方靜都無法形容了,更何況劍法之厲害,如果方靜不是仗著自己有些本事,估計今天還真難打得過。
而對于妘浪而言,心中更是大驚,對面的這位小郎君,出招之快,槍法之好,自己只有招架躲閃的份,根本沒有進攻的優勢,而自己在九門弟子中,雖然說不上是最好的,但也可以算是他們二十幾個師兄弟當中能排進前十的存在,可眼前的這位小郎君,完全可以與自己的大師兄一比了。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站著,都盯著對方,場面之緊張,而遠處的將士們看得目瞪口呆,大為震驚,如果這場拼斗是雜耍的話,非要鼓個掌喝個彩不可。
呂菁此時已雙手捂嘴,緊張的不行,在她的心中,真的沒想到方靜的武力值已經達到了她從未想過的境地,更是沒想到,如此的拼斗之下,方靜還一直處在優勢當中,可至于接下來,她心中抱著很大的期待。
方靜單手持槍,輕踏一步,直線向著前面的妘浪直刺而去,速度之快,轉瞬間就已到達妘浪面門。
‘嗆嗆嗆’妘浪揮劍挑槍,把來襲之槍挑開,再次躲閃一邊,方靜的第五招再次失利。
‘叮,嗆,當,叮’方靜再次提槍直刺,連擊三槍,可依然被妘浪挑開,躲閃了開去,三槍三擊,接連三招失利,方靜大為驚呀,這位叫妘浪的,身法劍法之好。
‘嗆嗆嗆’妘浪這大半天一直被方靜壓著打,火氣上冒,揮劍向著方靜襲來,同樣是三劍,被方靜挑了開去,而妘浪已然知悉了方靜的打法,并沒有過多的招式,只有刺,挑兩種,看來槍法在這小郎君身上還未完全達到爐火純青之勢。
妘浪看中了方靜的弱點,一直揮著劍向著方靜刺來,劈,砍,刺,挑,擋,攪,什么招式都來上一次,使得方靜一直處于下風。
此時的方靜也不急,因為他自己知道,自己從未練習過什么槍法劍法的,因為沒有合適的秘籍可學,所以只有一些簡單的招式動作。
不遠處公羊屈他們幾個,一直觀望著兩人的打斗情況,從一開始被方靜壓著妘浪打,心中緊張之極,可眼下卻又是壓著方靜打,心中又開始期待起來,雖然他們也知道,在他們幾人當中,這位妘浪的武力值絕對非常高,至少在他們五人當中絕對可以排第一,就算是公羊屈也一樣敵不過妘浪。
“八師兄,為十三師兄報仇。”姜傳大聲的向著妘浪喊道,心里期望著他的八師兄能夠一劍把方靜給刺死。
‘嗆嗆嗆’妘浪像是已經使出全力了,揮著長劍,拼了命也要把方靜斬于劍下,可這一切都需要建立在方靜不移動的情況之下。
“看來你已全力了,現在該我了。”方靜感受到這位妘浪已經沒有過多的招式以及功力了,身退幾步后,大聲向著妘浪喊道。
當方靜話剛喊完,身退幾步后的方靜,手持長槍,返而輕踏地面,極速向前竄去,更或者是位移一樣的速度,一槍刺向妘浪胸前。
此時的妘浪正欺身而上,哪里會想到方靜不退反進,當槍尖到達他身前時,已經晚了。
‘撲’的一聲,長槍穿胸而去,方靜往前再奔襲了幾步,這才接住長槍,再次持槍站立,返轉身體靜看著妘浪,這是方靜的第九招。
靜的嚇人的場面,沒有人發出作何聲音,有的只是妘浪胸口與背部的傷口滴落鮮血的聲音。
“八師弟,八師兄。”公羊屈三人看向妘浪時,妘浪的胸口已經被方靜的長槍透穿而過,一個碩大的洞眼,鮮血直流。
方靜握著槍回到呂菁跟前,把長槍遞給那位借槍給他的將士,靜靜的站在當場,看著剩下的三人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方靜還有不少的問題,想從他們身上知道,如果他們不愿意回答,那只有殺了再說,至于問題,只能等到呂菁傷好之后,帶著呂菁去尋那海島。
“你,你殺了八師兄,我九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要死,一定要死。”姜傳抱著滿身是血的妘浪,一臉仇恨的看著方靜,大聲喊叫著。
“我會不會死,你們估計看不到,因為你們今天都得留在我方家村,你們不是說過嗎?闖你們居住的海島需要死,那你們闖我方家村,那也得死,這叫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來,你們沒有意見吧。”方靜看著所剩的三人說道。
“我的兩位師弟已身死,還請放我等離開。”公羊屈心中雖痛恨方靜,但想著還是趕緊退出這里,待回去喊人來再說,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五人都得交待在這里了,就連武力最高的妘浪都已是如此了,還有誰能抵得住這人。
“離開?真當方家村是個坊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方靜看了看公羊屈,難道這人腦袋被門夾了不成?剛才自己說的話沒聽懂嗎?
“把你的劍給我。”方靜直接又向著另外一位將士要了把長劍,提在手中,或許這把劍又得拼殺一番。
“先生,還是用這么劍吧。”錢侍看著方靜向著將士要了一把劍,心中怕將士的劍不夠好,直接把方靜以前給他的那把名叫‘無雪’的劍來。
方靜看了看錢侍,又把將士給的劍遞回了去,接過錢侍遞過來的長劍,而這把長劍,卻是自己以前送給錢侍的,方靜記得,送給錢侍的第一把劍叫‘無痕’,而第二把劍,卻是叫‘無雪’。
“錢侍,這把‘無雪’之劍,看來你少有用過啊,還是那么的亮麗,少有見血吧,今日就以他們來祭這么‘無雪’劍吧。”方靜看著錢侍,開口說道。
“先生,‘無雪’從未見過血,自從先生送給我時,我就一直好好養護,如有機會,定要讓‘無雪’見見血的。”錢侍知道,方靜剛才的話,是說給‘無雪’聽的,但同樣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劍是需要劍血的,而不是用來放在家中當供品的。
“方靜,你也送把劍給我吧?這把‘無雪’劍看著非常好,方靜,不知道能不能送一把給我?”呂菁看著方靜拿著的‘無雪’劍,一臉的羨慕,從劍身上都能看出是一把上好的寶劍,而呂菁還沒有過如此的寶劍。
“過些天再說,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吧。”方靜隨口說道,轉過頭來,盯著場中的公羊屈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