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時間后,呂菁身上的傷勢基本好的也差不多了,這使得方靜有些詫異,難道呂菁天生恢復能力就這么強嗎?
自己小舅以前所受的傷,那可是一個多月才漸好,可這呂菁,來到方家村也就半個月吧,這么重的傷,還流了這么多的血,半個月就好了,看得方靜一愣一愣的。
“呂菁,你是德魯伊嗎?你這是能抗能打還能治療啊。”方靜站在大門口,看著呂菁,眼神又望了望離去的孫思邈他們說道。
“方靜,剛才孫神醫不是說了嘛,我只是身體的外傷好的差不多了,可這內傷還是需要調養的。”呂菁雖然聽不懂方靜說的德魯伊是什么,但也知道方靜在驚呀她的傷勢自我恢復能力。
“行吧,內傷沒好,那就在方家村好好調養,記得把生活費交給我舅母。”方靜半開玩笑般的說著話,隨既抬腿離開,準備去營地,看看那名抓住的那人,順便去問一些情況。
“哼,小氣。”呂菁跟在方靜后面,看著方靜的后背,心里真想把方靜給咬死才罷休,這些日子以來,總是說著一些讓她又恨又傷又愛的話。
來到營地的方靜,被帶到一處地牢,方靜甚為奇怪,營地里何時挖了一座地牢了?
進入地牢后,越往里面就越黑,但好在有個將士打著火把,帶著方靜他們二人進入最里面。
地牢深處的一個洞穴里面,關押著那名叫姜傳的漢子,此時已經像是瘋了,一見到亮光,掙扎著爬了起來,嘴里喊著一些不知什么的話。
“他這些天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方靜看到那位姜傳的模樣,感覺像是瘋子一般,轉過頭來,向著將士問了一句。
“先生,這里本來是做為懲罰我們用的地牢,我以前也是在這里待過一日,那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真要多待上幾日,非瘋不可,我們把這人關押進來后,今天算是第七天了,這人也真是能抗。”將士向著方靜解釋了起來。
原來這處地牢,是程司平根據方靜說的黑屋子改建造的,看來程司平還是有辦法的嘛,真是名副其實的黑屋子了。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方靜向著將士和呂菁說道。
將士到是沒說什么,直接把火把插在墻壁上之后,直接出去了,可呂菁卻是站在方靜的身后,看樣子是不準備出去了。
方也知道,這女人還是不要跟她多說什么了,說多了,自己都頭疼,想待在這里就待在這里吧。
“喂,說說吧,說說你們的九門,另外,你又叫什么名字?要是說好了,我說不定會放了你哦。”方靜蹲下身子,向著被關在洞穴里面的那漢子問著話,眼神有些邪惡。
“哈哈哈哈”那人卻是沒開口,兩眼盯著插在墻壁上的火把,一個勁的傻笑。
“喂,說話啊,不說的話,我就離開了,你是真瘋還是假瘋,你當我不知道嗎?”方靜盯著這人看了好半天后,確定這人冒似是假瘋。
“哈哈哈哈”那人還是不開口,還是傻笑的盯著火把看著。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真要不說的話,我會喊人把這個地牢封起來,會讓你在這里再待上十天半個月的,沒有聲音,沒有光亮,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如果你愿意抗著的話,要不我們試試?呂菁,我們走。”方靜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人,直到說完后,那人還是那副傻樣,直接喊著呂菁準備離開。
“我叫姜傳。”那人終于在方靜他們走了幾步之后,這才開口說起話來,聲音嘶啞的有些蒼老感,沒有生氣,也沒有所謂的激動。
方靜回轉身來,看著這洞穴里關押的姜傳,很年輕,也很稚嫩,看不出經歷過什么,更看不出他會對自己說什么。
“說說九門吧,我對這個很是好奇。”方靜蹲下身來,盯著姜傳問了起來。
“九門,哈哈,九門不是你能知道的,九門的一切,都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知道的,只有是九門之人,即使是你知道了,除了是死人,就不再有任何人。”姜傳大笑兩聲,看著方靜說道。
“哦?難道九門有何特別之處嗎?以前我也沒少見那些隱士宗門的,死在我手上的也不少,但你們九門,我到是頭一次聽說,難道知道了你們九門,就必須要死嗎?我到是想知道九門。”方靜回頭看了看呂菁,想看看呂菁是否知道,但呂菁卻是搖著頭。
“九門,哈哈,我們師兄弟二十幾人,也只是九門外的人,九門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具體何為九門,我更是不知道,我們都是自稱九門,家中的長者都是這么傳下來的,只要外間有人知道九門的所在,那必定要被殺之。”姜傳癱坐在地上,低著頭,有些落寞。
“你們自稱九門,難道都不知道九門是何為物嗎?或者是為何門派嗎?難道你們家中的長者也不知道嗎?想來是不愿告訴你們吧?”方靜聽完這姜傳的話,心中大為奇怪,這自稱九門,卻又不知道九門是為何?
“只有家中的一些長者,才能知道九門是為何,而當長者們離世之前,他們才會告知,具體是什么,我們暫時是不可能知道的。”姜傳繼續回應道。
“如此說來,九門只是一種信仰,更或者是一種像征吧?”方靜聽完后,心里思考了半天,才得出這么一個結果。
“不,九門就是九門,九門是一切的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結束。”姜傳抬著頭,望著方靜,大聲喊了起來。
“九門是一切的開始?也是結束?這又如何解釋?你都不知道九門為何?又如何知道這開始與結束呢?”方靜看著這姜傳聽著自己的分析之后,大為激動,更是喊叫了起來,心中卻是不知為何。
“你們這此世間的凡人,又如何知道九門為何,九門就是九門,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結束,哈哈哈哈。”姜傳盯著方靜看了許久,這才又重復著剛才的這句話,使得方靜心里更是奇怪。
“說說,九門到底是什么?”方靜心中得不到答案,必然要想辦法搞清楚的,更何況還有這么一個愿意說的姜傳。
半刻鐘后,方靜也沒得到回應。
“為何不說話了?九門到底是什么?九門又何為開始?又何為結束?”方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回應,再次問了起來。
又是半刻鐘過去了,姜傳依舊低著頭,就像死了一般,沒有聲音,也沒的回話,像是睡著了一般。
“嗯?”文靜感知一開,這才發現,姜傳已經沒有了呼吸聲,就連心跳也已經沒有了。
方靜心里大驚,這是什么情況?這人怎么說死就死?難道這地牢有問題?還是這人身上有毒藥?
“呂菁,去喊程司平過來,此人已經死了。”呂菁聽后拐了幾個彎離去了,方靜卻是一直盯著姜傳,心里想著剛才姜傳的話。
“九門就是九門,九門是一切的開始,九門也是一切的結束。”方靜嘴里念叨著這句話,可一直也想不通為什么?沒有頭,也沒有尾的。
“先生,有事情吩咐?”程司平他們被呂菁喊了過來,向著方靜行禮后問道。
“此人已死,埋了吧。”方靜回過身來,看見程司平帶著幾個將士過來了,隨既說了一句后,離開地牢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方靜,一直陷入到自己的沉思當中,根本沒法理清姜傳的話,九門到底是個像征還是一個宗派?可這又是開始又是結束的,這又是因為什么?方靜坐在椅子上發起呆來,眉頭皺成了深深的囧字。
“方靜,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反正那人也已經死了,你這樣想也想不出個什么來,說不定這人是騙你呢。”呂菁看著方靜如此模樣,心中有些不忍。
“呂菁,你說這九門到底是個啥?是人還是物?是宗派還是信仰?九門是開始也是結束,這句話怎么聽怎么解釋不通,難道因為聽見了九門就要死嗎?那到是個結束,到也是個開始,但這也說不通的啊。”方靜看著呂菁,把這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方靜,九門想來是個宗派吧,要不然怎么會叫九門的。”呂菁心里有著自己的分析,九門聽在她的耳中,在她的腦海里,也只能是個宗派了。
方靜聽后無語,也不再問呂菁話了,這瘋婆娘的腦袋有些直,還不如不跟這瘋婆娘說話了,省得把自己思想帶偏了。
方靜坐在椅子發著呆,隨后,閉著眼睛,腦中思索著九門之事,可當方靜這一陷入沉思后,卻是把家里鬧得雞飛猴跳了。
方靜這一沉思,從上午,一直到下午,任誰喊都喊不醒,哪怕推一推之后,方靜依舊閉著眼睛。
“舅母,哥哥不會有事的,哥哥不會死的。”方園抱著方靜的身子,大哭了起來,心里的那份記憶又重新涌上心頭。
“夫君,快去請孫神醫過來,快去啊。”張小霞看著方靜像是死了一樣,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有的只是體溫。
陳二林快跑著去排屋那里喊孫思邈過來,順便把村正他們也喊了過來。
“怎么回事啊?靜娃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沒有呼氣了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正來到方靜家中后,看著孫思邈在替方靜把脈,心中大急。
“孫神醫,靜娃子如何了?可有什么事?”張小霞緊張的向著孫思邈問道,心里的急切,可以說是除了方園之外,最為緊張的人了。
“奇怪,真是奇怪,苗鳳,你來把把脈看看。”孫思邈沒有直接回應著張小霞,到是喊了苗鳳過來接著把脈。
“這……”當苗鳳替方靜把了脈之后,已然不知道說什么了,難怪孫思邈會說奇怪了。
“孫神醫,靜娃子如何了?”村正看著兩位神醫交替著把脈,心里著急的很,直到把完脈之后,才問了起來。
“你們也別著急,方靜說來有些奇怪,這沒有呼氣,也沒有脈像,心跳也沒有了,但這體溫還是有的,但我和苗鳳二人暫時也不知道方靜得的是什么病,我們只能回去查查醫書,好好研究一下才能知道方靜得的是什么病,你們也莫要太急了,我們這就回去查查醫書去。”
孫思邈與苗鳳二人心里也是著急,對于方靜現在的狀況,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先回去查醫書再看看了。
而此時的方靜,已經完全陷入到頓悟當中去了,隔絕了一切,并不是沒有呼吸,也并不是沒有心跳,那只是因為太過緩慢罷了,這才使得孫思邈他們沒法診斷出來,而且這次方靜的悟,就連體內的氣流都沒有外放,要不然的話,早已把人彈開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