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酒樓的歇業,使得眾食客們心中也在擔憂,當然,也不免有人幸災樂禍,當然,吃瓜群眾是少不了的。而這背后,不管是誰,都會現出原形。
雖然,方家酒樓歇業三天,導致方家酒樓少掙了三天的錢,但也是百利無一害,只要清除了這些臭蟲,以后,自然也就會少了不少的麻煩。
至于賠付方家酒樓的錢,那肯定是不可能少的了的了,只不過,要看這背后之人,到底是些什么人了,有錢的,拿錢抵命,沒錢的,那就殺了了事,管你是何人。
哪怕你是官吏,方家酒樓也不會放過你,搞陰謀,方靜不怕,會以最為霸道的方式回擊,搞陽謀,方靜更不會怕,論競爭,方家酒樓怎么可能會怕其他家的酒樓。
話說此時的蘇州方家酒樓,打中了劇毒死亡的人出現之后,官府也出動了不少的官吏,說要查抄方家酒樓,而且,還說要把那名同伙交出去。
劍拔弩張,已是到了這個份上了,諸多的衙差,圍著方家酒樓,就連別駕以及統軍府的府軍都出動了。
幾百上千人圍著方家酒樓,非得要方家酒樓把那同伙交出來,哪怕是把方家酒樓給拆了,他們都得要把那同伙之人拿在手上。
而此時,方家酒樓之中,一臺無線電報機,正在往著方家村發送著電報,如此緊急的事情,那些安保員可處理不了。
此刻,方家酒樓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塊,一臉憤怒的盯著大門處,就怕那些衙差府軍沖進來大殺一通。
“靜哥哥,靜哥哥,急電,急電。”青雀拿著一封電報,從實驗室跑出來后,直奔家中而去,一路大聲喊著急電急電,這要是放在二戰時間,到顯得很正常,可是這是大唐,聽著總覺得有些另類。
“好狗膽,行了,青雀,你先回去,我離開一會兒。”方靜拿著青雀遞過來的電報,心中了然,對于蘇州方家酒樓之事,早就明白,而且,這幾日里,他看過回來的電報,對安保員的審問證詞,早就想去蘇州了。
只不過,方靜怕長安那邊的方家酒樓出事,所以一直在等著長安方家酒樓的電報,畢竟,方靜的心思一直放在長安那邊,靜等著李世民出手。
可如今到好,長安那邊的方家酒樓事情雖然也有,但也只是一些其他酒樓搞事情的,到還沒有到李世民伸手之時,或許,時機還不對,更或許,還沒到那個點,李世民才沒有向方家酒樓下手。
隨后,方靜從家中離開一些后,躲避著家里人,一竄,上了天空,幾息之后,就已是來到了蘇州城上空,看著方家酒樓下方。
近千人,圍著方家酒樓,整個街道,都被人占滿了,而不遠處,站著不少的人,在看著這場熱鬧。
方靜看著這個場面,心中到也平靜,隨后,直接一閃,到了某處屋子上面頂部,神識開始釋放了出去,一處一處的屋子,開始探查著這搞事之人。
隨著方靜的神識布滿整個蘇州城,方靜終于是找到了幾個聚在一起,靜等著方家酒樓被掀倒的背后之人,而這些人里面,可謂是大人物啊。
這其中,別駕的夫人即在這其中,當地的宗族也在其中,統軍府的統軍,更是在其中。
好嘛,方靜還原以為要一個個的去找,沒想到,這一撥人到是聚在一塊了,到也省了他不少的時間了。
“好嘛,正好,我也無須再去找你們了,原來你們都在,那就最好不過了。”方靜直接竄至一處宅院當中,看著廳堂里十數人散坐于榻上。
“你是什么人?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來人,來人,把這賊子給我捉了送官。”一位長得稍老的中年人,突然發現一名不束之客,大聲疾呼了起來。
“砰砰砰”幾聲過后,方靜直接廢了他們,雖有十多人,但方靜根本沒那個時間與他們廢話,直接打斷雙腿雙手,向啞巴神仙要了根繩子,綁了之后,準備拖著去方家酒樓。
“你是什么人?主家,主家,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綁了主家。”而此時,不少的下人,開始聚集了過來,看著方靜綁了他們的主家,拖在身后,至于他們的主家,甚至是其他們,早已是疼的在那里呻吟。
“不想死的,最好不要惹我,殺了你們,我就當殺只雞一樣簡單。”雖說方靜可以大殺一通,但對于這些所謂的下人,他還真不好意殺,雖然是聽令行事,說不定還有著一些惡心的事,但方靜這次過來,只是過來處理方家酒樓的事情,可不是過來殺這些下人什么的。
方靜話說完后,直接提著繩子上綁著的眾人,縱身竄向天空,往著方家酒樓飛縱而去。
“砰”又是一聲,方靜落于方家酒樓大門前,把所有的在場的人給嚇得退避三舍。
“開門,我是方靜。”方靜鳥都不鳥這些衙差府軍什么的,直接向著方家酒樓大門里喊了一聲,至于那十余名被綁的人,此時被方靜扔在大門不遠處,已是昏迷了過去。
“先生,你可來了。”方家酒樓大門一開,眾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著方靜的到來,心中欣喜。但卻也疑惑,這電報才發出去沒多久啊,為何方靜來的如此的快,來得如此的急時。
“這些人,就是你們查到的背后黑手之人,去,一刀砍了,掛在蘇州城墻之上,誰要是再敢來我方家酒樓鬧事,直接殺,不要問我。”方靜指了指扔在地上,被綁的人,大聲的喊道。
而方靜這一聲可不是簡單的喊,而是使用了真氣喊著,估計,整個蘇州城都聽到了方靜的這一聲了。
“是”那五名安保員,手里拿著刀劍,直接跑過去,幾刀之下,就把這些人給弄死了,至于掛在城墻之上,得等會再說吧。
而此時,圍著方家酒樓的這些人員,嚇得都不敢出聲。打方靜突然從天空落下,就被驚在那兒發著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似的。
就連那別駕,以及那統軍府的副將,看著眼下自己的兒子,以及上司被當場弄死,都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