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王恃仁,實在搞不懂青雀臉上掛著的這些無奈,不過,他也不好問什么,畢竟,這是人家父親寫給兒子的信,他也沒那個臉去問什么。
“你們在這里等我,我離開一下。”青雀看過信之后,心中除了無奈之外,更多的是想回去找方靜,問一問方靜的意見,畢竟,這么大的事情,他心中也沒個主意什么的,最好回去問一問方靜,他的心中才有底氣。
“是,越王。”那幾名親衛,隨既回應到,繼續站在原地,看著青雀離去。
不過,此時他們的心中,雖然不明白信中寫了些什么,但也知道,信中有可能寫著一些大事情,要不然,也不可能去找先生去問什么意見。
“王校尉,你看,我們這一日還未進食,不知道能否弄些食物來啊?另外,你看我們這些馬匹,是不是也給弄些上好的草料啊?”一名親衛開口向著王恃仁詢問了起來,
“哦哦,那你們隨我進來吧,去食堂吃上些食物,我再安排人,幫你們把這馬匹喂好。”王恃仁聽見之后,心中到也沒拒絕。
雖然,方家營地已然跟李世民無關了,但這并不影響他與這些親衛們交好,至少,眼下還是無須那般直接拒絕的好。
而此時,青雀回到方靜家中后,直接把信交給了方靜,讓方靜看過之后,好幫他拿個主意什么的。
“你父親叫你回長安,這事你無須問我,你自己做主即可。”方靜看過信件之后,心中了然。
這是李世民的意思,估計也是最近方靜給他帶去的一些危機感,才有了著如此的打算吧。
“靜哥哥,我父親為何突然把我喊回長安?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啊?要不然,也不會現在才來信,讓我回長安的吧?而且,并未讓麗質她們回長安,還有祖父也未通知。”青雀心中有些不解,對于他父親信中所說的,并未提及他的妹妹們,也同樣,未提及他的祖父,
“這個,我并不知曉,這是你父親的想法,我可猜不出什么來。”方靜哪里可能知道李世民的什么想法,真要是知道了,那他也就不需要這么被動了。
傍晚,學堂放學,小娃們回到家中,青雀把那信,交于麗質她們看了看,向著麗質她們問了問意見。
不過,麗質她們,好像并沒有什么意見似的,只不過,也沒再出聲,反而,那眼睛里,帶著不少的淚珠。
打她們來長安之時,雖然也回去過長安,可如今,自己父親來信只給到自己的哥哥,卻并給到她們,心中難免難過。
可再難過,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她們也無可奈何,想跟著回長安吧,她們也怕自己的父親不同意,或者有什么意見什么的。
第二天,青雀又是去了方家草堂那里,向著他的祖父詢問了一下意見,得到的回復,卻是讓青雀留下來,不要回長安。
李淵心中好像猜到了些什么似的,更或者,他并不喜歡長安,同樣,也不希望這個孫子回長安受到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一般。
話說李淵,打來到方家草堂之后,孫思邈他們精心替他醫治好后,他就每日里到處瞎溜達,有時候,也去草堂的教室中聽聽課,甚至,有時候也給這草堂里的學生們講講課什么的。
這樣的日子,對于他來說,比在長安可要舒心多了,反而讓他更是喜歡這樣的生活。
雖然,沒有多少人服侍,也沒有什么宮女秀女妃子,但這一切,使得他更是喜歡,至少,目前來說,他的人身是自由的,他想去哪就可以去哪,根本沒有人管制著他。
此時的青雀,在得到自己祖父的意見之后,心中更多的是一些無奈,可再無奈,他也得聽從自己父親的話,要不然,這父子之間,最終會演變成什么,他都無法預料。
時過兩日后,青雀帶著簡單的行禮,跟著那些親衛們,離開了方家村,帶著些許的疑惑與未知,離開去了。
沒有人送行,哪怕麗質她們,都未送行,更別說方靜了。雖說青雀的離去,并沒有多少我知道,除了家里人之外,方家村的人,基本都不知道。
雖然,方靜心中也是不舍青雀的離去,但這是他無法阻止的,畢竟,這是青雀他自己的事情,他真的不可能去阻止。
方靜不愿青雀離去的原因,必然是與著方家產業有關,畢竟,青雀有著如此的天賦與學習能力在,而且,還是實驗室的帶頭之人,只要自己想要的東西,把一些書交給青雀,青雀都能給弄出來。
雖然,有些東西他需要提供一些材料什么的,但青雀只要有書什么的,就能弄出來。
這要是換一個人,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畢竟,青雀跟著方靜學了這么多的東西,而且,又看了方靜提供的不少的書籍,那知識量肯定是擺在那兒的,這可不是誰都能替代的。
時過幾日,方靜也離開了方家村,去了長安沿岸一帶,開始尋找合適建船廠的位置。
方靜的計劃大過龐大,所以,很多的事情,都得他自己去處理,至少,前期是如此的。
而這建船廠的位置,在此時,就顯得猶為重要,至少,木料所制的船,肯定還要建碼頭什么的,木料還需要去采制,這些,雖然不需要他去親力親為,但這船廠所在地,就需要了。
又是時過幾日,青雀他們一行,終于是回到了長安城,此時的他,回到長安城沒兩刻鐘后,就往著宮城里行去了。
以往,他在長安城之時,年歲還小,而如今,已是長成一個大小伙子了,而且,這要是換在以前,估計早就成親了,而如今,依然單著,就好像他的父母把他們這幾兄妹,遺忘在了方家村一般。
一路從宮城門開始,往著宮城的內苑而去,所見所聞,或者說一路上所見到的人,沒有一個是他所認識的。
所有見到他的那些宮中之人,都已經把他這個越王給遺忘了,連最基本的行禮都不曾有了,而帶著自己的那內侍,每見到一人,都得向那人介紹,這是越王,使得青雀渾身的不自在,總感覺好像失去了自由與臉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