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賽兒聽到這話,看了看劉思永,不知道劉思永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劉思永苦兮兮地看著唐賽兒,對唐賽兒解釋說:“這個呀,姑娘,你別怪我多嘴,我問了一下教主,他說你教我的是一門陰毒的毒掌功夫。”
“是,但是這個毒掌可是我白藕教七煞之一,好多人想要學都來不及,你如今有這個機會學,是你的榮幸。”
劉思永聽到這話,看著唐賽兒說:“這樣呀,姑娘,不過這個毒,我不會每個月都要服用解藥吧,要是有一次你沒有來得及回來,那么我……”
“這一點你放心了,我每個月月圓之夜,都會準時到來。”
唐賽兒也懶得廢話,說完就離開這里。
在唐賽兒離開之后,東小姐睜開眼睛,看著劉思永說:“我總算明白了,你服用了豹胎易經丸,體內應該有內力才是,怎么還是空空如也呢?”
劉思永嘆氣說:“這誰知道呢?或許這個丹藥就是嚇唬我的。”
“既然如此,有指原錄在這里,你為什么不愿意修煉呢?”
“這個指原錄實在太深奧了,我都不知道這上面說的啥,怎么修煉呢?”
“原來還有你這個文泉閣及第大學士看不懂的書?”東小姐說到這里,看著劉思永,思索了一下繼續說:“我總是感覺你在隱瞞什么?”
劉思永無奈聳肩說:“我真的沒有,小姐,你別想太多,你如今還是安心修煉,等著仲昌意一行人來救我們。”
接下來到了臘月二十四,頤教這里突然熱鬧了起來。
仆人奉命帶著劉思永和東小姐到了大殿,到了大殿上,除了仲昌意和忘月之外,還有三個人。
這三個人見著劉思永他們到了之后,才自我介紹,其中一個是云家家主云昭南,一個是朱子真,還有一位就是云昭南的兒子云圖。
云昭南見重要人物都到齊了,于是對著頤教教主說:“陰教主,這一次云某起來,是來和教主商議議和大事的。”
“本來你我兩家之間,沒有什么可以商議的。不過念在你遠道而來,那么本座就暫且聽聽你有什么話可以說吧。”
“明年開春之后,虞朝大軍就會再次來例行圍剿,這一點教主你是知道的。”
“你們云家這些年,不是一直這樣過的嗎?虞朝的軍隊再厲害,也奈何不了你們,難道不是嗎?”
云圖聽到這話,年輕氣盛的他準備說什么,但是被朱子真阻擋了,朱子真先開口說:“這話倒是不假,不過這一次,我們不止要戰勝虞軍,還要乘機奪回二關。這一件事,就需要教主你們鼎力協助了。”
“這個那位少幫主也說過了吧,這收回二關,對于我教來說,沒有絲毫用。”
“這話就不對了,等收回了二關,到時候頤教就可以在二關之內設立祭壇,恢復古時候的祭祀,祭祀這天地的各方神靈。”
頤教教主聽到這個條件,眼睛一瞇,看著云昭南說:“這件事,你們是認真的?”
云昭南點點頭,對著頤教教主說:“劣者這些年思前想后,二關被虞廷占據,皆是我們不不能齊心協力的結果,若是我們能夠兩家能同聲共氣,虞廷就算有數十萬軍隊,也休想在踏入祥云府。”
“可惜,如今祥云府不是我們兩家做主了,云昭南,你別忘了,現在各地都隸屬各位土司,他們愿不愿意擁護你云家還兩說。”
“只要我們搶回了二關,到時候他們就算不愿意也的愿意,他們這些年,附庸虞廷,壓榨同袍,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就算劣者不追究,上天的神靈也不會放過他們。”
頤教教主沒有立即回答,讓人帶著他們下去,然后讓劉思永到了后堂。
劉思永進入后堂,頤教教主批頭就問:“如今云家提議,你看如何?”
“教主,就我來看,我覺得倒是不錯,只是云家到時候能否按照約定來做,我就不敢保證了。”
劉思永心中愿意兩家聯合,但是如今這個情況,他不能將話給說滿了,否則只會引起頤教教主的懷疑。
頤教教主來回踱步,對著劉思永說:“云家若是失信的話,我倒是可以迎來虞兵。但是虞兵失信的話,那么本座就不好辦了。如今這兩家都是狼子野心,依靠他們是靠不住的,不過不依靠他,我們也沒有辦法。”
劉思永點點頭,頤教教主武功雖然高,但是這世界又不是武功高就可以的,虞朝只要一千多禁軍,就可以殺了頤教教主。
“那么教主你準備怎么辦?”
“本座如今之計,只能先相信他們。”
劉思永聽到這話,對著頤教教主說:“這樣也好,既然云家家主親自前來,看來云家是真心實意了。教主,下個月十五,我需要你幫一個忙?”
劉思永將自己計劃給頤教教主說了出來,頤教教主點點頭,告訴劉思永說:“你娘親,在正月前后就會到。”
劉思永說知道了,然后頤教教主有了決斷,當天晚上設宴招待了云家一行人。
在宴會上,頤教教主就和云家立下誓言,從今之后,云家和頤教共治這詔國。
云家的人沒有想到這么簡單,這時候忘月笑著說:“云家主,貧道沒有說錯吧,只要云家主你親自到了這里,就可以馬到功成。”
云昭南臉上一紅,對著忘月敬酒說:“當初云某還懷疑仙子你,是在慚愧,慚愧。”
云家一行人最開始聽到忘月這個建議,自然是不相信,認為這一行有什么陰謀,原本在調集止武盟幫忙的朱子真也放下事務,前來保駕。
忘月無所謂地說:“以貧道的身份,你們懷疑是自然的。可惜這次貧道不能阻礙虞廷發兵,實在有愧。”
云昭南連說無妨,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忘月這種女子能夠阻礙的,忘月能夠幫助云家,已經讓他們受寵若驚了。
云昭南說這些的話時候,云圖似乎十分不滿,準備說什么,但是朱子真一直以眼神示意云圖,云圖只能將話吞在肚子里面。
宴會結束之后,劉思永和東小姐到了房間,這些時日,他們倒是也習慣了。
劉思永對著東小姐說:“東小姐,明日你就要和道長他們離開吧。”
“那么你呢?”
“我還要等著那個圣女到來,解釋清楚,要不我走不來,不過頤教教主也不會為難我這么一個小叫花子,大不了,我們這些時日用他的,穿他的,全都賠錢給他就是了。”
東小姐準備說自己也留下,最后還是忍住,對著劉思永平淡地說:“看來你不學這指原錄,就是擔心這件事了。”
“是呀,這指原錄若是學了,肯定要還給他,所以東小姐你先走,免得到時候你被收回武功,甚至離不開了。”
東小姐點點頭,沒有說什么了。
第二天,云昭南以事務繁多,于是離開這里。
東小姐在離開時候,神情復雜地看著劉思永,劉思永還是笑瞇瞇地看著東小姐,絲毫沒有離別的感傷。
東小姐離開的第五天,也就是臘月二十九,陳夫人就到回到了自己這個老家。
見到劉思永的時候,陳夫人心中又是高興,又是生氣,對著頤教教主說:“哥哥,我先和這個小東西先說話。”
頤教教主點點頭,陳夫人帶著劉思永到了房間,劉思永立馬跪在地上奉茶說:“姨媽,思永給你老請安了。”
“免了,你這個小東西,我還安慰你姜姨,說你一個聰明人,離開家之后,不會出事,這沒有想到,再次聽到你消息,你就跑到頤教來了。思永呀,思永,你在這樣,把天捅一個窟窿,姨媽都不意外。”
“這也不是孩兒愿意的,孩兒是被一個很厲害的坤道給劫持來的。”
“以你的武功,天下還有人能為難你嗎?”
“那道長的武功已經到了化境,別說我了,就算陳玄霜姑姑,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陳夫人聽到這話,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詢問說:“那個道姑是不是名叫林冰娥?”
“不是,她說林掌門是她好友。”
“那么就應該是她,你這個小東西,碰到誰不好,怎么會碰到這個魔女。那個魔女呢?將你丟在這里,就不管了嗎?”
劉思永好奇地說:“姨媽,你知道這位坤道是誰嗎?”
“這,這,算了,告訴你,也沒有什么用,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可以了,這個女子乃是虞廷第一高手,而且論心機深沉,也算虞廷的佼佼者,如今她在什么地方?”
劉思永告訴她忘月在云家那里,陳夫人聽到這個消息,不可置信地說:“怎么會,云昭南怎么會不明白,她的身份。”
“我看云家未必是相信她,只不過是互相算計而已,自古以來,將計就計的人可不少。”
陳夫人聽到這話,嘆息一聲說:“這件事,就隨他們去吧,倒是你這個小子,你準備應該怎么辦?”
劉思永沒有回答,伸出自己的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