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當成見到這個情況,冷笑說:“你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還敢回來。”
戈廣牧沒有回話,走上前,畢當成也是一劍刺過去,他看不起戈廣牧,認為這一劍就可以取戈廣牧性命,而出乎他意外的是,他只見前面劍光一閃,然后手中長劍一輕。
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畢當成也算是經驗老到,于是立馬轉身,避開了這一劍。
畢當成退后了幾步,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劍,先是不可置信,接著就是滿臉怒氣,對著戈廣牧說:“小輩,今日,你非死不可。”
畢當成搶過了尚天良手中的長劍,他如今知道戈廣牧手中有寶劍,于是不準備硬碰硬,而戈廣牧使用四象劍法,劍招極為精妙,讓這怒氣沖沖的畢當成難以有機會。
“四象劍法,嗯?這一把劍,這一把劍是……”真言突然知道了這一把劍的來歷,卻不說出來。
而畢當成對于武林中的事情了解也不少,認出了這劍法是四象劍法,自然也猜出了,也就是羽沖劍這樣的神劍,才有這般鋒利。于是畢當成大笑說:“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有想到,這里竟然又有一把神劍。”
在畢當成大笑的時候,戈廣牧找準機會,在此憑借羽沖劍的鋒利,將畢當成的長劍給斬斷。
畢當成也沒有再換劍,如今他神劍沒有帶出來,這里找的神劍都不是羽沖劍的對手,于是他有了另外的打算,他施展伏羲指,準備和戈廣牧比試內力,他就不信,戈廣牧一個年輕道人,是自己的對手,而且玄門內功,是年歲越大,約為深厚的。
戈廣牧一時間不注意,就接了這么一掌,這手掌一碰,雙方內力洶涌而出,很快畢當成倒退了七步,一個踉蹌搖晃不穩,好像要摔倒的樣子,而戈廣牧卻只是倒退三步,身型很快穩定住了。
“畢當成,你出門也不看看黃歷,也不打聽這里叫做什么名字,碧痕軒,這個留傷痕的就是你姓畢的。”賈南薰見到畢當成吃虧,說不出的暢快,于是大聲諷刺起來。
這畢當成自然心中不愿意承認戈廣牧的內力強過自己,心想或許是這里的地名不利自己,于是對著戈廣牧說:“你等著,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之恩,日后必定相報。”
畢當成離開的時候,真言連忙讓戈廣牧上前追,不能讓真言跑了,但是萬二阻止了戈廣牧,告訴戈廣牧,如今能獲勝,只不過是趁著畢當成大意,這繼續追下去,只怕是困獸猶斗,到時候,戈廣牧會有生命危險。
戈廣牧見羽沖劍收回劍鞘之中,真言這時候湊上前,對著戈廣牧說:“沒有想到道長竟然有羽沖劍,不知道云掌門和道長是否是師徒關系。”
戈廣牧沒有回答,對于真言這個人,他不愿意理會。
真言卻嘆息一聲,表示自己對于云飛揚的仙去表示哀傷。
“什么,師尊,師尊已經乘鶴而去了?”
戈廣牧不忍接受這個消息,他雖然在下山的途中隱約有這么一個預感了。
“怎么,道長你難道不知道嗎?”
戈廣牧連忙詢問詳情,真言也將事情說了一番,他連蒙帶猜,大概了解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對著戈廣牧說:“道長,云掌門不讓你知道這個消息,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他讓你帶上這羽沖劍離開昆侖,那么你就要將這劍藏好了。”
真言說道這里,對著萬二說:“萬少俠,老夫還是低估了這畢當成的武功,導致你這一次遇到危險,老夫如今也不敢奢求你保護老夫,老夫這就離開這是非之地。”
萬二自然沒有挽留,只是警告真言,這羽沖劍的事情,他應該知道輕重,不會像一個長舌婦一樣,弄的滿城皆知。
真言說這是自然,他絕不會泄漏半句。
真言離開這里之后,也不說武功的事情,對著尚天良說:“我們這就前去昆侖山。”
“老師,前去昆侖山干什么?”
“如今這人偷偷拿著羽沖劍下山了,虛白那一群人想必正在苦惱,我們將這個消息,告訴虛白,虛白自然會感謝我們。”
真言說道這里,嘴角一笑,對著尚天良說:“當然,我這個老頭子,倒是沒有其他想法了,就是希望到時候,虛白能傳授你一點武功,我的武功都是外道,雖然容易成,但是后患無窮,我不愿意你如同我這樣,最后成為一個廢人。”
尚天良聽到這話,忍不住落淚說:“師尊,你對弟子的恩情,弟子都不知道如何還。”
“傻孩子,師父,師父,就是如同你父親一樣,這父母疼愛孩子,難道還要子女奉還嗎?”
尚天良流著淚點點頭,告訴真言,自己就算是拼了自己一條命,都要保護真言。
真言看著尚天良,突然發現什么,仔細打量了一下,對著尚天良說:“奇怪了,看到你,我好像看到另外一個人。”
尚天良詢問是誰,真言仔細想了想,告訴尚天良說:“上官天民。”
尚天良聽了之后,對著真言說:“是嗎?師尊,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夠是上官天民,那么我就有足夠的武功保護師尊你了。”
真言聽了之后,搖了搖頭,心想尚天良真的是上官家的人,武功肯定不錯,自己收徒的時候,明確已經探查過了,尚天良沒有武功。
真言離開之后,酸秀才就找在城中找他,這是畢當成的要求,如今畢當成雖然對付不了萬二,但是對付真言還不是問題,他一定要殺了真言,來出惡氣。
酸秀才這到了茶館之后,陳秋水恰好也在,陳秋水這次一出來,也是為了索倫的事情,見到酸秀才,于是笑瞇瞇走上去,對著酸秀才說:“酸秀才,我這么稱呼你不會生氣吧,或者說,我還是尊稱你為一聲賈大俠。”
“酸秀才就可以了,大家都是這么稱呼賈某的,不知道這位姑娘怎么稱呼?”
“我姓陳。”
陳秋水說完,坐下來對著酸秀才說:“酸秀才,你在這里所謂何事呢?如今神劍已經有主了,就在上官天民那,你還留下來,真是我明白?”
“陳女俠為什么也留在這里,而且賈某在這幾次尋找神劍之中,沒有見過陳女俠。”
“我非是為了神劍而來,我來這里,不過是找一個如意郎君而已。”陳秋水大大方方說著,酸秀才一時間無法反駁,只好詢問陳秋水是否找到了。
陳秋水搖搖頭,繼續說:“我若是找到了,自然要準備婚姻了,倒是酸秀才你,你還留在這里,莫非是想要續弦嗎?”
“我是要尋找我女兒。”酸秀才順著陳秋水的話說下去,但是陳秋水早就有了準備,告訴酸秀才說:“是這樣呀,那可是巧了,我知道你女兒在哪里。”
“是嗎?那還請女俠相告了。”
“就在碧痕軒里面,酸秀才,你既然要去找,那么不如我們順路去,說實話,我一想喜歡助人為樂。”
“不敢有勞,老夫自己會處理的。”
陳秋水臉上在此出現了兩個小酒窩,對著酸秀才說:“那么這么看來,酸秀才你不是為了找自己的女兒,我就隨便猜一下,你別多心,你是不是在幫畢當成當上丐門門主。”
酸秀才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時候陳秋水繼續說:“這個消息,若是索倫知道了,酸秀才,你認為你比起丐門那些長老來相比,又當如何呢?”
“陳女俠,老夫不知道你說什么,你在胡言的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酸秀才臉上全是怒氣,手也抓緊了放在桌子上的扇子。
陳秋水笑著說:“不要生氣,酸秀才,你不希望我和你女兒一樣,當著大家的面,將這件事說出來吧。到時候不管你是不是,索倫克不會聽你解釋了。”
酸秀才本來想嘴硬說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想到自己的確在為畢當成籌謀這件事,若是索倫認真查探起來,自己還真的不好交代。
于是酸秀才只好將拿著扇子的手松開,對著陳秋水:“陳女俠,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仇恨,你要如此陷害我。”
“是陷害嗎?我只是猜測而已,酸秀才,這有一句話說的,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這件事,自然有蛛絲馬跡了。”陳秋水說道這里,繼續說:“當然,酸秀才你若是死在了那索倫手里,對我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我也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
“那么陳女俠意欲何為呢?”
“不為什么,就是嚇嚇你而已,酸秀才,你好之為之吧。”
陳秋水說道這里,轉身就離開,這一下子真的讓酸秀才摸不著頭腦了,他叫住了陳秋水,對著陳秋水說:“陳女俠,不知道賈某在何處能找到你呢?”
陳秋水笑著說:“若是要找我,每天中午來這里就可以了,不過酸秀才,我可看不上你,我的如意郎君是弱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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