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說現在自己也睡不著,反正閑的無事,于是將楞伽經的口訣說了出來,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藏著掖著了,不但說了口訣,更加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
尚天良的天賦自然不錯,真言說了一遍之后,尚天良就記住了。
第二天,真言帶著尚天良行走,幾天之后,到了一個縣城。
真言也沒有前去客棧,直接到了一個大院子里面,真言敲門之后,一個老頭走出啦,看著真言,連忙說:“老爺,你老終于回來了。”
真言點點頭,帶著尚天良進去,到了客廳之后,一個管家走上前來,對著真言說;“老爺,你老回來了,是不是要讓他們來拜見你老。”
“暫時不用,這是我的徒兒,他的武功還沒有大成,壓不住這些人。”
真言說道這里,對著尚天良說:“徒兒,這里就是我的家了,當初你師祖在這里立了根基,然后在我手里壯大了,如今我傳給你,希望你能守住這基業。”
真言也沒有多說這基業怎么來的,當初大自在居士好不容易創下了這基業,被他給搶走了,如今他自然不愿意尚天良將這基業給搶走。
真言對著管家說:“你讓人傳一個口信給虛白道長,說我們聯合,我幫他對付戈廣牧,只要他能夠上將羽沖劍里面的藏寶圖給我。”
管家說是,真言帶著尚天良到了密室,傳授武功之前,尚天良好奇詢問說:“師尊,徒兒不明白,既然師尊有這么一番基業,為什么還要事事親力親為?”
“你可知道,那皇帝老兒都要親自處理政事,這是為什么?”
尚天良說自己不懂,真言冷笑地說:“因為這些人都不可靠,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難道沒有聽人說過,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你想要讓他們全心全意為你,那可真是千難萬難。這些人你最多可以指揮他們做一些小事,不可以做一些大事。
說道這里,真言說若不是自己身體如今每況愈下,他也不愿意回來。他告訴尚天良,這些人都是白眼狼,自己武功鎮不住他們的話,就要被他們咬了。
所以尚天良要加快速度,將武功給提上來,這樣才能震懾住這一群人。
尚天良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不會讓真言失望的。
同時,南都之中,陳秋水回到林府,這時候林紹聞也恰好在,見到陳秋水回來,詢問陳秋水此行結果如何。
陳秋水笑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說道自己分飾兩人的時候,陳秋水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絲毫沒有大家風范。
林紹聞聽了之后,說陳秋水沒事就好。
陳秋水也將這神劍拿了出來,交給林紹聞,林紹聞對著陳秋水說:”如今你這里有兩把,我這里有一把,就是三把神劍了,那上官天民手中也是三把,這神劍就已經有六把現實了。加上羽沖劍,就是七把神劍了。”
陳秋水說這十三把神劍千年都不見蹤跡,如今有七把現世了,這也是表明天命要讓這七把神劍出現。
林紹聞點點頭,陳秋水說自己要不要將這一把神劍送給的建文公主,林紹聞說自己和公主都待在南都,不會遇到什么危險,這神劍還是留給陳秋水吧。
陳秋水想了想說:“哎,這一次真是的,遇到了賈南薰,忘記把我這一把斷玉劍給她。”
“既然她在風虛山,傳承風虛,那么日后有的機會,前去拿給她。”
陳秋水點點頭,林紹聞讓她下去休息,這么長時間,也累了。
第二天,大皇子召見了林紹聞,林紹聞到了之后,大皇子神情不悅地看著林紹聞,林紹聞心想自己也沒有什么地方得罪大皇子,怎么會讓大皇子如此生氣。
這時候傅公子開口說:“小冢宰,你表妹好大的微風,竟然無視朝廷,重新讓風虛有了傳承,這件事,除了賢妃娘娘之外,其他人也敢妄為的嗎?”
林紹聞這才明白大皇子為什么生氣,只能告罪說這是陳秋水無知,才犯下的錯誤,還請大皇子責罰。
“我看一個女子未必有這個想法,反而是有人幕后指使,這風虛死灰復燃了,就可以借尸還魂,將自己人馬埋伏在風虛山,然后威懾南都,到時候南都的眾人都要看那人臉色行事了。”
這話十分嚴重了,林紹聞聽了之后,連說自己不敢,這件事的確自己不知情。
這時候蘇公子開口說:“小冢宰不是這樣的人,傅兄你多心了。”
“我哪是多心呀,如今我只是為了殿下著想,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傅公子說道這里,對著眾人說:“諸位來到了這里,自然一切是為了殿下,就算有了私交,也應該以公事為重,大家說是不是。”
蘇公子聽到這話,準備反唇相譏的時候,大皇子開口說了:“我也不是懷疑小冢宰,只是這么重要的事情,希望小冢宰你三思才是,我已經上奏父皇了,為小冢宰求情了,還請小冢宰日后行事,勿要在如此輕率了。”
大皇子說完,林紹聞自然感激涕零的謝恩,大皇子讓林紹聞免禮,然后和眾人談論起朝政來,林紹聞自然一言不發,而傅公子卻是滔滔不絕,說南都某某不堪重用,某某是屈才了。
大皇子聽著傅公子的話,連連點頭,贊同傅公子的話。
偶爾有公子開口,但是大多素時候,還是傅公子在那里說著。
等到午膳的時間,眾人用了午膳之后,林紹聞準備告辭離開,大皇子詢問說:“小冢宰,你來南都不少時日了,應該對朝廷官員有些了解了,你且談談。”
林紹聞告罪,說自己這些時日已經潛心學習經書,沒有時間接觸這些官員,也不知道好壞。
“恐怕小冢宰不是潛心經書吧,我可是聽聞了,小冢宰整天無所事事,在家里聽說書,這件事全南都都在談論,說小冢宰不如其父。”
大皇子聽到傅公子這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詢問說:“小冢宰,可有此事?”
“小臣有罪,小臣有罪。”
大皇子氣憤地說:“林紹聞,朝廷委你當小冢宰,乃是為了輔弼圣人,治世安民的!”
林紹聞說唯唯,大皇子也拂袖說:“你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林紹聞知道大皇子這話表示他再也不是大皇子的一員了,他心中苦澀,只能謝恩而去。
回到家中,陳秋水看到林紹聞悶悶不樂的樣子,也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為林紹聞泡了一杯茶,遞給林紹聞。
林紹聞心煩意亂,本想發作,將這茶水丟在地上,但是最后還是接過這茶水,放在了案幾上面。
這時候仆人來通知,說書人來了,陳秋水揮揮手,讓這個仆人退下去。
雙方沉默了很久,林紹聞才嘆息一聲,舉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
“表哥,怎么了。”
“沒事,你不用多心了。”
“是不是表哥你惹大皇子生氣了。”
陳秋水說完之后,對著林紹聞說:“表哥,有什么事情,你說出來,我們大家可以一起想辦法,這么悶著不說,也不是辦法,你說是不是?”
林紹聞想了想,將事情說了出來,陳秋水頓時表示:“都怪我,不知道這些,讓表哥你受罪了。”
看著陳秋水愧疚的神情,林紹聞伸手安慰陳秋水,在接觸的那一瞬間,林紹聞連忙撤手,對著陳秋水說:“秋水,這件事不怪你,我若是你也是這么做的,反正我這個人,也不懂什么朝政,這不見大皇子也好,免得為難。”
陳秋水聽了之后,看著林紹聞說:“表哥,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如今這奸臣已經出現了,我們為了朝廷,要清君側了。”
林紹聞聽到這話,不由一愣,陳秋水讓仆人退下,然后說:“那姓傅的就是奸臣,他在大皇子面前進讒言,讓大皇子不能聽見忠臣之言,在這樣下去,大皇子即位,他為輔弼的話,天下就會衰敗的。”
“這,這倒是不至于。”
“表哥,如今他已經出手對付你了,不是大皇子不相信你就夠了,他心中想著的肯定是你死。既然他要不仁,我們也就不義了。”陳秋水說道這里,眼中全是肅殺之意。
陳秋水不斷想著辦法,最后陳秋水對著林紹聞說:“這件事,我們如今處于劣勢,我們不如以退為進,他如此專橫,自然會引起圣人不悅,表哥,如今你就是要繼續這樣,到時候這人肯定會上奏圣人,圣人大怒,一定會寫信呵斥你。到時候你認罪,讓殿下寫信回稟圣人,你潛心學問,無意爭論的事情。”
陳秋水說道這里,笑著說:“當初天下人為什么服氣藺相如,不就是因為藺相如懂得忍讓,自古以啦,哪個帝王不愿意將相和,如今我們就要當藺相如,讓他當個廉頗,他若是不肯負荊請罪,到時候圣人自然不悅的是。只要圣人站在我們這邊,大皇子那里可以先不用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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