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聞的堅持,讓陳秋水一時間沒有辦法,陳秋水只好不在談這個事情。
這不談不代表陳秋水不這么做,陳秋水第二天就以林紹聞的名義拜訪詹事府,向這些人問好。
陳秋水在談論之中,也打聽到了關于傅公子那一群人的資料。
這位傅公子,對于書生都看不起,喜歡的就是勛貴,尤其是開國功臣之后。
所以傅公子那群人基本是勛貴,外人若是想要插足進去,那是難如登天。
陳秋水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于是只能放棄了。
接下來陳秋水就只能等著自己的父母來到這里,舉行婚禮了。
在陳秋水等待的時候,百日擂臺結束之后,賢賀府的武林之中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
真言坐在太師椅上面,看著手中的拜帖,臉色鐵青。
尚天良收功之后,走到真言身邊,行禮問安之后,詢問真言在苦惱什么。
真言告訴尚天良,他的那些手下要在下元節來拜會自己,給自己請安。
尚天良說這是一件好事,為什么真言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這請安是假,當初我武功在的時候,他們自然會認我為主,但是如今我武功全失,他們若是心腸好一點,不過是一刀兩斷,若是心腸歹毒一點,只怕要殺了我,將這基業給奪走了。”
“既然是這樣,那么師尊,我們不如離開這里。”
真言搖搖頭,對著尚天良說:“離開也不是辦法,我們若是走了,那便是示弱了,對于這些人來說,我們就算示弱,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能吃。我們在這里,他們以為我們有什么手段,還未必敢動手。”
尚天良說這個空城計有一些難以成功,畢竟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到時候肯定會試探。
真言說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只能指望尚天良了,若是尚天良能夠震懾住他們的話,就可以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真言想了想,和尚天良喂招起來,真言對于自己屬下的武功招式自然熟悉了,他也有應對之策。
尚天良倒是不讓他失望,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學的七七八八了。
十月十五,下元節這一天,從白天開始,就有武林人士走進來,真言沒有出來迎接,而是讓尚天良代為接待。
這是真言一向的習慣,這一如往常,反而讓這些武林人士吃不準,這真言到底有沒有失去武功。
到了晚上,晚宴開始之前,真言才出現,今天的真言打扮了一番,看上去倒是想一個老財主。
真言坐下之后,讓眾人入座,這時候一個如同猴子一樣的俠客靈巧走到真言面前,對著真言行禮:“大老爺,好久沒見了,小的先給你老請一個禮。”
這人靈活的向前一鉆,準備碰到真言的時候,尚天良一揮手,攔住了這人,對這人說:“還請這位義士入座。”
這人不廢話,和尚天良交手起來,他的猴拳雖然靈活,但是尚天良的招式宏大,無論這人如何出招,都不能攻破尚天良的防線。
“請回吧。”尚天良見自己能抵擋住,于是有了信心,這一話說完,反守為攻,一掌打在了這人的胸膛,這人連忙倒退了幾步,才花去掌勁。
這人不甘心的入座之后,一個秀才打扮的人站起身來,對著真言說:“大老爺,不知道我這病許仙,是否能夠上前來向你老問好。”
真言聽到這話,看著四周人不懷好意的樣子,對著他們說:“你們呀,是什么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諸位,你們聽說了我真言的武沒了,想要來證實而已,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如干干脆脆一些。不過你們要和我交手,還是嫩了一點,如今我有徒弟了,你們先勝了我徒弟,再來找我討教。”
說完之后,真言看著四周,也不管他們怎么樣,閉上了雙眼。
尚天良走上前來,對著四周抱拳說:“諸位,不如等用膳之后在比試如何。”
“這比武可比吃飯重要多了,請吧。”
有一些人急不可耐,開始出手了。
他們對于尚天良不敢輕視,雖然急著出手,但是招式不亂。
尚天良也見招拆招,和這些人一一動手起來。
最開始的幾個,都沒有能和尚天良走上三十招,而且尚天良的招式越來越熟練,后面武功高的,反而更快的被擊敗。
“不錯,不錯,尚公子,我病許仙向來用這把扇子對敵,你若是用空手的話,我勝之不武。”
尚天良聽真言說過,這病許仙是一個棘手的人物,自然不敢托大,于是要來一把寶劍,用劍招和病許仙對敵。
病許仙的扇子功夫自然是極為厲害,合扇子的時候,當作短柄點穴筆,張開就是五行劍的套路。
在病許仙凌厲的攻擊下,這尚天良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力。
還好是真言早就演示過,要不尚天良早就落敗了。
等到尚天良慢慢適應過來,按照真言傳授自己的給的破解法,揮劍殺起來,病許仙只能左支右絀。
病許仙自然不愿意用自己的名聲給尚天良當墊腳石,于是找準一個機會,蕩開尚天良的長劍,然后一個后躍,對著尚天良行禮說:“尚兄弟,你的武功不錯,能和我過上這么多招,也算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了。”
病許仙說完之后,也就入座了。
這病許仙不能取勝,和病許仙的本事差不多的有一些猶豫了,這勝了固然好,但若是不勝的話,這些年好不容易掙來的名聲成為尚天良這個小子的墊腳石了。
在他們猶豫的時候,一個老年劍客站起身來,對著真言說:“真言,當日你我父親死在你的手里,這一筆賬,你終究是要還的。”
真言聽到這話,睜開眼睛,看著老年劍客,思索了良久,才試探性詢問說:“你是劉秀的兒子。”
“不錯,這一筆賬,我找你算沒有錯吧。”
“好笑,好笑,真是好笑,你父親違背了皇命,而且當時林文正公要殺他,我只是各為其主,你若是想要報仇的話,就應該找林文正公才是。”
聽到這話,老年劍客拔出了長劍,告訴真言,自己會去找林泉一家的,但是在這之前,他想要出去當初那個為虎作倀的倀鬼。
尚天良也握緊了長劍,提防著這人。
老年劍客看著尚天良說:“你的劍法雖然不錯,但是可以看出來,是學劍不久,這件事和你無關,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為了一個惡人枉自送了自己的性命。”
尚天良深吸一口氣,對著中年劍客說:“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師尊的弟子,你若是想要對付師尊,就先過我這一關。”
老年劍客見到這個情況,也不多廢話,直接揮劍攻擊過來。
這老年劍客的劍招十分老道,沒有一招是無用的,他的劍招每一招,都是直指要害。
尚天良抵抗的十分艱難,真言傳授給他的劍招,他雖然熟練了,但是卻不是這個劍招的對手。
真言也看了出來,就算是自己全勝時候,要勝過這劍客,也需要百招以上。
劍客看著尚天良,有一些憐憫,施展自己得意的一招,準備挑飛尚天良的劍,然后點了尚天良的穴道,再對付真言。
這人到了危險的時候,常常會將自己的隱藏的東西給暴露出來。看著長劍要取自己性命,尚天良也使用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一招,這一招長劍畫圓,如同一層層圈套在劍客的劍上。
劍客沒有料到,原本自己想要挑飛尚天良的劍,接過是自己的劍被尚天良給帶飛了。
劍客不敢相信,尚天良不敢相信,還有真言也不敢相信。
劍客很快回過神來,劍也沒有拿,只是說:“天意如此,罷了罷了。”
這位劍客離開之后,真言對著四周說:“不知道諸位還有誰要向我這個弟子請教。”
原本還在猶豫的人,見到了尚天良最后拿一招,也就下了決定,他們破不了那一招,上去也不過一敗,那又何必上去。
他們對著真言行禮,說今天已經請安了,天色也不早了,所以就先告辭了。
真言也沒有挽留,送他們離開之后,真言帶著尚天良到了密室之中,對著尚天良說:“徒兒,今天多虧你了,若不是你,今天我們師徒兩個就辦了。”
尚天良沒有說話,真言繼續說:“不過這些人肯定不會死心,為了提防他們,我會將我所學的悉數傳授給你。”
聽到這話,尚天良開口說:“師尊,你真的會悉數傳授給我嗎?”
“我就只有你一個徒兒,我不傳授給你,傳授給誰呢?徒兒,怎么了,你怎么從剛才到現在,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尚天良聽到這話,看著真言,笑了笑,這個笑容讓真言不寒而栗,真言繼續說:“是師尊我失言了,師尊不但要悉數傳授給你,還要精心指點你才是。”
“師公當年也是這么說的嗎?”尚天良這話說出口來,真言知道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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