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白自然要吹捧一下楊霸天的武功,雙方真的如同切磋一般,不在乎勝負,雙方和和氣氣的結束這件事。
而楊霸天對著那個認出自己武功的人說:“這位小兄弟,沒有想到你既然認識這天佛掌。”
這人恭敬地說:“楊大俠,這個我只是偶爾聽聞過而已,如今才算真的見到這一門功夫。”
楊霸天詢問這人的來歷,這人告訴他,自己叫做宣基,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
楊霸天看了看自己的徒弟,自己這些徒弟都搖搖頭,看樣子是真的不認識這個人了。
不過楊霸天心想這人能認出這天佛掌,想必來歷不凡,如今人多,反而不好詢問。
宣基說完,就說如今比武已經看完了,自己也應該離開了,
楊霸天也沒有阻攔,這些武林人士也陸續離開了,至于虛白,他讓馬車送回去。
回到客棧之后,虛白對著尚天良說:“尚相公,如今老夫是不敢在露面了,所以這件事只能讓你出面,尋找這一把神劍,而且這一把神劍,也是要給你的。”
尚天良聽到這話,詢問虛白自己應該怎么找,而且他們兩人是一起來的,自然是一起去找。
尚天良勸說了一下,虛白這才答應了。
第二天,虛白也前去桐山尋找神劍了,他遲遲不上桐山,就是擔心遇到楊霸天,如今比武已經比了,他也沒有顧慮了。
虛白和尚天良在桐山找了三天之后,他們到了一出懸崖邊,這懸崖附近全是樹藤,看到這個樣子,虛白對尚天良說:“你看這里,是不是像玄天山那一出。”
尚天良點點頭,于是他們用劍試探,很快就將找到了入口的地方。
這進入之后,他們點亮了火把,看到里面有人生活的痕跡,尚天良對著虛白說:“仙長,看樣子,這應該是有人呆過,若是這一把神劍真的在這里,想必也早就被人拿去了。”
虛白聽了之后,搖頭說:“不會,我們沒有看到玄帝像。這里若是和那里的一樣,就應該有一個玄帝像而已。”
這時候有一個聲音從入口處傳來說:“玄帝像是嗎?看來果然如此。”
虛白回頭看著宣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這時候宣基察覺到了,對著虛白說:“虛白先生,有些人可是不隨便殺的,到時候不能滅口,反而會惹來大禍。”
虛白聽到這話,打量宣基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已經說過了,只是沒有說我的姓而已,不過楊霸天那種武林人士不知道,難道你一個朝廷冊封的先生還不明白嗎?”宣基說道這里,然后一笑說:“當然你若是猜到了什么,就悶在心里就是了,我這一次前來,不是為了神劍的,而是為了弘文縣主而來。”
虛白仔細琢磨著宣基著兩個字,很快想到了一種可能,對著宣基說:“沒有想到你老竟然一個人獨自來到桐山,你老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父母應該多傷心。”
“男兒應該自在四方而已,好了,你們繼續找吧,我去其他地方前去找找,看看有沒有適合送給弘文縣主的。”
“你老倒是不用其他地方找,這里可能有玄帝為自己兒子兒媳鍛造的青霞紫霞兩把寶劍,這作為見面禮是最合適不過的。”
宣基聽了之后,笑著說:“虛白先生,你還是繼續找你的吧,這些東西,我想縣主也不會動心的,請了。”
這宣基離開之后,尚天良詢問說:“這宣基是什么人,看樣子是一個大人物。”
“尚相公,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文耀武宣四個字嗎?”
尚天良說自己沒有聽過,這好像也不是千字文里面的內容。
虛白也沒有多談什么,說現在如今之計的話,還是多找找四周,看看有沒有機關。
尚天良也沒有多說什么,仔細尋找起來。
也很快,尚天良看到了墻壁上面似乎雕刻著一條龍,他讓虛白過來,虛白說著應該是十二生肖,接下來應該是去找剩下的。
這有了線索,兩人很快就把十二生肖給找齊了。
而蛇馬猴雞這四個恰好在四角,形成一個正方形,虛白敲了一下,發現不像是空的,但是他也想到,或許是太厚了。
他們如今沒有工具,虛白讓尚天良留下來,自己前去找工具。
尚天良點點頭,虛白離開之后沒有多久,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竟然是石中玉。
尚天良看到石中玉,簡直不敢相信,石中玉笑著走了過來,對著尚天良說:“尚郎,你這些時日過得可好?”
“你,你怎么來了?”
石中玉對著尚天良說:“我自然是擔心你才來的這里,幸好我來的真是時候,尚郎你還沒有找到神劍。”
尚天良聽到這話,對著石中玉說:“怎么說?”
石中玉度詢問尚天良,等到拿到這一把神劍之后,應該怎么做?
尚天良說還有一把神劍不知道下落,自然是去找剩下的那一把了。
石中玉搖頭,對著尚天良說:“尚郎呀,尚郎,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呀,這神劍要那么多把有什么用呢?”
尚天良一愣,仔細想想,這找到多少把神劍,好像賞賜都不會有多大的變化。
而且這尋找神劍,基本是虎口奪食,下一把未必能找到。
石中玉對尚天良說:“尚郎,而且你以為虛白真的會將這一把神劍給你?等到神劍到手之后,只怕是尚郎你就第一個祭劍了。”
尚天良深以為然,按照虛白的個性,還真的有這個可能,所謂送神劍這種事情,虛白壓根沒有想過。
尚天良想起了萬化門,這虛白是以進為退,這神劍他肯定是拿不到的,自己若是狠下心來,得了這一把神劍,那么自己背后有了萬化門撐腰,虛白在和自己一起尋找神劍,就有劣勢了。
石中玉告訴尚天良,如今這個情況,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先下手為強,先殺了虛白,那么就可以毫無后顧之憂了。
尚天良連真言都能下手,更別說虛白這個外人了,這個念頭起來,尚天良詢問說:“虛白武功不弱,要動手的話,我未必是對手。”
石中玉告訴尚天良,這有心算無心,虛白在厲害的話,也未必處處能防。
石中玉將自己的計策說了出來,尚天良點點頭,為了避免虛白發現,石中玉先離開了。
一個時辰之后,虛白拿著工具回來了,于是兩人開始動手起來。
這墻還真的有點厚,好像是真是石壁一樣,不過兩人都已經鑿了不少,為了避免后悔,還是繼續開鑿起來。
這不知道過了多久,尚天良對著虛白來說:“這有一些口渴,我去弄一點水來喝喝。”
虛白點點頭,石中玉拿起一個陶罐,走到外面去。
見到尚天良離開,虛白走到了相反的地方,這里有一個小小的云篆,虛白將這個云篆砸開之后,沒有過多久,就出現了一個小匣子,虛白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幅圖,于是虛白將這一幅圖藏了起來,然后把這里掩藏起來。
尚天良提著水進來,兩人喝了一口之后,虛白對著尚天良說:“看樣子,我們在挖一段時間,若是還沒有密室的話,我們就放棄算了。”
尚天良說是,或許是真的已經被人拿走了。
休息完畢之后,兩人繼續開挖,這挖著挖著,虛白突然有一些頭暈,他搖搖頭,看著尚天良,這時候尚天良看著虛白說:“仙長,你怎么臉色這么蒼白?”
虛白準備說話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力氣出聲,他盤腿坐在地上,準備運功的時候,尚天良一掌打在他后背要害,這一下子,虛白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功力盡散,四肢動彈不得。
但是這樣的劇痛反而讓他清醒過來,虛白擦去嘴角的血水,對著尚天良說:“好,好,原來是你在水中動了手腳。”
“在水里動手腳的可不是他,而是我,仙長,這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找錯人了。”石中玉笑瞇瞇的走出來,虛白看到這個情況,冷笑說:“真是兩頭中山狼,老夫養了兩條在身邊,有這后果,真不能怨天尤人了。”
石中玉聽到這話,沒有說,而尚天良從虛白身上將圖給搜出來說:“仙長,你這忙著,都不知道,我就在洞里了。”
虛白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想的是尚天良回來,一定會傳來水晃蕩的聲音,沒有想到,打水去的并不是尚天良。
虛白知道如今已經沒有活路,他對著尚天良說:“尚天良,你記住了,你別得意,日后你也要死在這個女子手里,若是不相信的話,我們九泉之下,自然會相見。”
“仙長,你真是沒有出家人的分度,到了如今,還要挑撥離間,真是的,如此為人,只怕死了之后,要下拔舌地獄的。”石中玉說道這里,告訴尚天良,夜長夢多,還是早早下手才是。
尚天良也沒有猶豫,直接要了虛白的性命,這下手之后,外面傳來拍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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