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德翼聽到這話,忍不住冷笑地說:“什么?士?你也算死,這欺負孤兒寡母的也算是士,你莫要笑我。”
司馬德翼說到這里想到了什么,然后對著四周說:“有好戲看了,有好戲看了。”
司馬德翼帶著這人到了菜市場,然后對著周圍的人說:“諸位,這個人自稱是好漢,我來讓他給表演一個好漢下跪。”
說著司馬德翼用巧勁踢了這人膝蓋,這人自然跪下去了。
等他準備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司馬德翼的雙手如同兩座大山壓著他。
“看,這就是好漢下跪,接下來,他又要給大家表演一個好漢磕頭。”
司馬德翼讓弟子壓著這人,然后自己用力。
在他的壓迫之下,這人磕了三個響亮的頭,司馬德翼見到這個情況,笑著說:“諸位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好漢磕頭。”
司馬德翼說到這里,向四周說:“你們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讓這個好漢求饒的法子,若是有,盡管說出來。”
四周不缺好事者,他們開始獻策起來,這些方法雖然不至于讓人死,但卻是十分折磨人。
看著那人受到折磨,便服打扮的何好禮對著身邊的人說:“你可以熬過酷刑,不知道是否能熬過這種羞辱了。我知道你們這些狄人,自詡剛健,什么酷刑都能抗住,但是這樣的,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接受呢?”
那人沒有說話,在看到那人被迫吃喝的時候,他對著何好禮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中原人都是這么折磨人嗎?”
“可惜,你還沒有說的,既然你不愿意說的話,你也前去吧。”
何好禮沒有再說什么,對著眾人說:“所謂好事成雙,諸位也讓這個好漢試試一下,”
何好禮說完,將這人給帶上去,這些人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于是他們又開始折磨這一個人了。
何好禮也調來廂軍,讓眾人退后三丈,并且讓自己弟子守護在這兩人身邊。
這種折磨如同軟刀子一樣折磨著他們,尤其是他們每一次被折磨之后,都要磕頭道謝。
陳秋白看到這個情況,說會不會有一些太殘忍了,司馬德翼說自己一想到昨天死在這些人刀下的女弟子,就是火大,這算什么,好不到千分之一。
司馬德翼說到這里,看著那狄人說:“聽說你們狄人以胡子為貴,來來,我們看看,這東西到底有什么貴重的。”
說著司馬德翼讓人將這人的胡子給剃了,看著狄人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司馬德翼對著他說:“是不是想呀,我看也不怎么樣呀?”
說著司馬德翼專門放在地上踩踏,然后將狄人的耳環給取下來,笑著說:“這個能值不少錢,我們倒是可以賣不少銀子。”
那狄人的眼睛更是要噴出火來,這個耳環是自己妻子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他一直最為得意的就是這個。
司馬德翼沒有理會,讓人找來火盆,將這個耳環丟了進去。
這樣到了晚上,有人送來了狗籠子,司馬德翼笑著說:“這就是你們的新家了,請進吧。”
兩人不愿意,但還是被給關了進去。
一連三天,他們都被這城里的人換著法子這么折磨,絲毫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最后,那個人承受不住了,對著司馬德翼說:“求求你,殺了我吧,你要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
“你們是誰派來的。”
“是楊霸天,這一切都是楊霸天讓我們做的。”
這話說完,司馬德翼立馬吩咐說:“去請楊霸天來這里對峙。”
司馬德翼說著,讓陳秋白也帶著一對廂軍前去,這到了楊霸天的家里,楊霸天坐在太師椅上面,還是老樣子,如同一個害怕寒冷的老頭。
看到陳秋白一群人,楊霸天對著陳秋白說:“這位軍爺,小老兒犯了什么事情,驚動你老來這里。”
“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件事想要請你去菜市口一趟。”
“軍爺,你這話有點嚇人了,這去菜市口,不就是殺頭嗎?”
陳秋白說不是,只是有人想見楊霸天而已。
聽到這話,楊霸天對著陳秋白搖頭說:“可是這么冷的天,小老兒不愿意前去見他,還請這位軍爺看著我年老體衰的份上,轉告他一聲吧。”
“這件事事關重大,非是你老人家能夠拒絕的,還請你老人家走一趟吧。”
“這么說來,小老兒是不去不行了?”
陳秋白點點頭,廂軍也開始圍了上來,看著這個情況,楊霸天突然神情嚴肅地說:“這么說來,諸位是要動武了,小老兒雖然武功不是很高,但是要回本倒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怕是楊兄你沒有回本的機會了。”
何好禮的聲音從大門方向傳來,很快何好禮帶著自己弟子走了進來,告訴楊霸天說:“這四周已經被我埋伏了五百名弓箭手,別說楊兄你,就算飛鳥都飛不出去。”
“這個兄不敢擔,何大人,你老無論是年齡,還是地位都比我大,要稱呼我也是我稱呼你為兄才是。”
“楊兄,這種稱呼無足輕重,畢竟死者為大,不是嗎?”
何好禮說到這里,臉色一沉,對著楊霸天說:“你祖上楊林乃是為朝廷效力,你如今竟然敢和朝廷作對,日后九泉之下,我看你如何面對你祖先。”
“我祖先,這件事就不用何大人關心了。何大人,你這是吃定我了不是?”
何好禮沒有說話,這時候楊霸天看著四周,對著四周說:“是嗎?那么我就和你們一起走上一趟了。”
何好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到了菜市口,何好禮詢問楊霸天是否認識這人,楊霸天譏諷說:“這種人怎么會說認識,何大人,我也是一個快人快語的人,我不是傻子,如今這個情況,認識也要說不認識,更何況我本來就不認識。”
“但是他認識你不是嗎?”
“你問他是否認識我?”
那人看了看楊霸天,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對著楊霸天說:“你是楊霸天?”
“我自然是楊霸天,如假包換,真金十足。我想在場的沒有不認識我楊霸天的。”
聽到這話,那人神情疑惑,看著這人的申請,司馬德翼詢問這人,他說的楊霸天是不是眼前見到這個。
這人搖搖頭,說不是,容貌身高和口音都不同。
司馬德翼聽到這話,詢問這人的來歷,這人說自己金陽府的一個武師,前段時間,一個自稱楊霸天的找到他,拉攏他。
他自然聽說過楊霸天的大名,如今楊霸天來找他,他自然欣喜若狂,后來楊霸天指點了他幾招武功,十分精妙,讓他受用無窮,于是他就甘心為楊霸天效力了。
在來這里的時候,楊霸天告訴了他,若是他死了,他的后人都會由楊霸天照顧,若是他成功了,自然是千金相贈。
這人自然答應了,他原本是不想將這一切說出來的,但是這樣的折磨,他是在接受不了,只能說出來了。
聽到這人的話,楊霸天笑著說:“原來是這樣,有人冒充了我的名義,這件事和我無關。”
“真的無關嗎?”
尚天良悠悠出現在這菜市口,楊霸天聽到這話,看著尚天良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楊霸天,我們總算是認識吧。”
“不錯,你這小子找過我。”
“好,我如今自首,我告訴大家,這件事其實就是楊霸天策劃的,楊霸天想要殺了林府的人,奪走神劍。”
楊霸天聽到這話,忍不住怒道:“你這小子胡說什么?”
“大人,這件事我可是有憑證的,這是他給我的劍譜。”
尚天良將劍譜拿出來,楊霸天看著劍譜,想要反駁,但是最后還是選擇說了,這人是來他這里尋找的神劍。
楊霸天這來龍去脈說了之后,尚天良拍手說:“真是講得一手好故事,你不去當說書人真是為難你了。”
說著尚天良開始說了起來,說楊霸天如何策劃殺了心等人,然后又說了楊霸天如何前去別院的。
尚天良發揮自己說書人的本事,真是將這件事說的天花亂墜,讓人不得不相信。
楊霸天幾次想要指出他的錯誤,但是尚天良就搶了話,然后用自己犀利的語言給還擊回去。
楊霸天武功心智都是上上之選,但是口才卻不是尚天良的對手,而且還有一個拉偏架的,見尚天良一時間無法回答的時候,何好禮總是開口說;“楊兄,還請讓他說完,你再說。”
“說完,等他說完,我還有活路嗎?”
“清者自清,楊兄急什么。”
因此等到尚天良說完,楊霸天準備反駁的時候,何好禮直接說:‘這件事尚且不知道真劍,但是還請楊兄和我們前去衙門一趟,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你,會還你一個清白。’
楊霸天聽到這話,看著他們說:“只怕我到了衙門里面,就再也沒有機會出來了?”
“楊兄,這件事可不是詢問你的意見。”何好禮臉色一下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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