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自然謝過戈廣牧的好意,然后對著林紹聞說:“小冢宰,你的恩情,我實在難以報答。”
石中玉說到這里眼圈一紅,似乎要哭了一般,林紹聞對她說這是她應得的,沒有什么恩不恩的。
林紹聞也沒有多待,等林紹聞離開之后,丫鬟進來服侍的時候,石中玉詢問說:“話說,聽說小冢宰有個三夫人,怎么一直沒有見到過她。”
“三夫人正在待產,不方便出來會客。”
“聽說三夫人武功高強,人又長得漂亮。”
“這倒是,只不過三夫人她……”丫鬟說到這里,欲言又止,石中玉笑著說:“沒事,你盡管說就是了,我也不是多話的人。”
丫鬟看了看石中玉,然后小聲地說:“姑娘,你應該也是神女有夢吧,三夫人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對于老爺看的十分重,老爺應該去的時候,也要去,若是不到她的日子,也要先去說說才是,否則她就很生氣。”
石中玉聽到這話,對著丫鬟說:“這,難道小冢宰就沒有說什么嗎?”
“老爺疼三夫人疼得不得了,就如同一塊豆腐,拿在手里怕調了,放在嘴里怕化了。”
丫鬟說到這里,對著石中玉說:“道長,不是我多嘴,這件事呀,你最好還是別摻和進去,否則到時候三夫人知道了,這家里又要雞犬不寧了。”
“感謝你告訴,其實就算我想要進來,小冢宰也看不上我。”
石中玉說完,心中卻是想著,名分可以沒有,只要能讓林紹聞接納自己,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石中玉又詢問了林紹聞的情況,丫鬟笑著告訴他:“老爺可不是一個喜歡章臺尋柳的人,這二老爺聽說倒是很喜歡,老爺卻是專心一人。”
丫鬟說到這里,也放開了說,告訴石中玉,陳秋水能夠得到寵愛,就是因為其他兩位夫人不怎么放得開,而老爺也沒有什么經驗,所以陳秋水才可以得寵。
石中玉聽了之后,心中有了打算,于是定下心來,準備從這一點出發,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完成自己的目標。
就這樣平安無事到了初八,這一天,孔方讓人請林紹聞到他家去一趟,林紹聞自然是去了,到了孔方的家里,孔方引薦了一個人,這個人一臉兇煞的樣子,看樣子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小冢宰,這人叫做楊碧石,是白藕教在河左的一個舵主。”
楊碧石看到小冢宰,連忙行禮說:“小的見過小冢宰,小冢宰金安。”
林紹聞說免禮,對著楊碧石說:“事情孔兄弟已經和你說了,你能肯定,那些刺殺我的人就是白藕教的余孽?”
“自然能肯定,不過他們身份隱藏的很好,除了一個人之外,其他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是你?”
“不是,那人如今就在南都,準備看情況營救這些人。”
聽了之后,林紹聞想了想,對著楊碧石說:“這么說來,你是不愿意出面了?”
“就算小的出面也無濟于事。所以小冢宰要另外安排人,將那人緝拿歸案。”
林紹聞聽到這話,看著孔方說:“這件事你認為應該如何?”
“小的只知道賺錢,這些事情,小的不太清楚,不過小冢宰你要盡快,畢竟楊碧石若是到南都太久,會引起生變。”
林紹聞說知道了,然后離開這里,到了一間茶樓,要了一個雅座,然后接下來林紹聞讓人去請危汝謙來。
兩刻鐘之后,危汝謙進入到茶樓之中,危汝謙對著林紹聞說:“小冢宰,外面有人盯著我,想必是傅公子收下的人。”
“這到無須擔心,這一次不是讓你出面對付,而是讓你幫忙參謀一件事的。”
林紹聞說到這里,讓仆人去隔壁的雅間,仆人打開雅間門之后,只是說:“諸位,抱歉,小冢宰要在這里安靜喝茶,還請諸位另外換一個地。”
這些人豈敢啰嗦,連忙說不敢叨擾,就離開這里。
等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后,林紹聞將消息說出來,等他說完,危汝謙對著林紹聞說:“小冢宰,這件事你準備怎么辦呢?”
“我詢問過陳兆尹,他不希望我將小司寇給牽連進來,但是小司寇……”林紹聞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喝了一口茶,然后繼續說:“陳兆尹還說了,希望這件事讓我背負責任。所以我的想法就是……”
林紹聞放下茶杯,意味深長的看著危汝謙,危汝謙想了想,對著林紹聞說:“大人,這件事,若是不找到那人,小司寇是絕對不會找到證據吧。”
林紹聞點點頭,說應該是這樣,不過這若是長了,那就可不好說了。
危汝謙想了想,對著林紹聞說:“這件事,有一些難辦,小的在這里也不敢保證,這一件事一定成功。”
“盡量去做就可以了,就算不成功,也不要急,我也不指望這一招就可以讓傅公子落入死地,不過你要記住,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牽連到我。”
危汝謙說自己明白,這件事絕不會林紹聞感到為難的。這件事自己會妥善處置好,到時候就算說不成,也絕不會和林紹聞有什么關聯。
林紹聞詢問危汝謙如今被盯著了,現在是否好辦這件事,危汝謙笑著說:“大人,我是為你辦這件事的,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所差錯,不過大人,你要去大司寇那里,讓大司寇后天就要這件案子給定下來。”
“我親自前去?”
危汝謙點點頭,告訴林紹聞,這是最好的一個辦法,這樣傅公子的人就會盯著林紹聞,不會找自己的麻煩了。
林紹聞雖然不愿意出面,但是如今這個情況,好像他不出面也不合適,他想了想,對著危汝謙說:“那么你盡量快點辦成這件事。”
危汝謙說自己明白,自己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林紹聞放一百個心就可以了。
林紹聞離開之后,坐上馬車,前去大司寇的府邸,這在路上行走了一會兒,有仆人告訴林紹聞說:“小冢宰,后面有人跟著我們,應該怎么辦才好。”
“將他們趕走,若是四圣司的人,就不用管他們就是了。”林紹聞交代完畢之后,繼續閉目養神,不說什么了。
接下來,林紹聞到了大司寇的府邸,林紹聞到了客廳,大司寇才穿著便衣走出來,對著林紹聞表示歉意說:“小冢宰,你大駕光臨,未嘗遠迎,還請見諒。”
“大司寇言重了,晚生冒昧拜訪,請你見諒才是。”
林紹聞和大司寇互相寒暄幾句,然后林紹聞感嘆說:“說起來,我們在南都還算好,若是在京城,去年臘月,就要擔驚受怕了。”
大司寇聽到這話,心知肚明,對著林紹聞說:“小冢宰說的是,對虧令弟定北侯能率先發現,這才避免了一場大禍。”
“是呀,這件事盡量早點發現比較好,若是拖延太久的,反而會釀成大禍。”
“小冢宰,你說那個案子,什么時候了結才可以呢?”
“若是明天結案太急了,不如后天吧。”
“好,后天小司寇一定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林紹聞說了一聲多謝,這時候大司寇語重心長地說:“小冢宰,大家都是為朝廷效力的人,你也有選賢舉能的賢名,實不相瞞,小司寇是一個能干的人,所以希望小冢宰能夠……”
聽到這話,林紹聞對著大司寇說:“大司寇,這件事你是明白的,不是我要刁難小司寇,而是看小司寇他是否能做出一個公正的裁決了。”
“裁決?這么說來,小冢宰你已經萬事俱備了?”
林紹聞沒有回答,只是喝了一口茶,對著大司寇說:“時候不早了,我也不多叨擾了。”
大司寇親自送到門口,目送林紹聞離開之后,讓人去請小司寇來這里,自己有事情要交代。大司寇回到客廳,貓咪走了過來,大司寇抱著這只貓,替這貓順毛說:“你呀,你呀,別人都已經安排好圈套了,你還準備往下面跳嗎?”
大司寇說到這里,放下貓咪,貓咪卻沒有離開,這時候大司寇嘲笑地說:“你呀,你呀,就是這么一個倔脾氣,如今我想要保你,也是難上加難了。”
半個時辰之后,小司寇到了這里,小司寇對著大司寇行禮說:“大人,莫非是小冢宰那邊催起來了。”
“是呀,讓你后天結案。這件事你調查的如何?”
“雖然還沒有完備,但是屬下可以肯定這些人只是武林人,絕不是什么白藕教的人。”
大司寇聽到這話,對著小司寇說:“糊涂,這些人一定是白藕教的人,明敏呀,小冢宰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想要你這個答案,然后讓你丟官。”
“大人,屬下冒昧,這件事是要講證據,而不是推測,小的若是誣陷這些人是白藕教的,我才是會被他拿住把柄。”
聽到小司寇這話,大司寇對著他說:“這件事你先去找傅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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