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說這是兵法第一要訣,忍,忍的目的就是不要暴露自己的所思所想,讓人捉摸不透,兵法常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將領就怕就是對面知道根底。
至于第二天就是先,兵貴神速,這就是先,但是如何爭先就有大學問了,李大牛舉例說,好比他們這里的鳳凰山,是一個戰略要地,曾榮貴和敵人要爭奪,雙方路程相差無幾,都是五天才能趕到,若是曾榮貴在第五天子時占據了,那么就是爭先了。
曾榮貴點點頭,說自己有一些明白了。
李大牛繼續說,先也有區別的,比如曾榮貴比敵人的路程要短,這也是一種先,但不是絕對的先,因為敵人可以急行軍,跑到了曾榮貴的前面。
絕對的先還是曾榮貴四天就到,而對方無論用什么辦法都無法第四天到,這就是絕對的先。
當然要造成這個情況,就要用到忍,比如曾榮貴慢慢悠悠的,讓敵人以為曾榮貴沒有先要占據這里的意圖,因此敵人就會慢慢悠悠的,畢竟人若是不到必要的時候,大多數情況都不會逼迫自己。
曾榮貴點點頭,說自己有一些明白了,但還是有一下不太懂。
李大牛說沒有事情,這件事可以慢慢來。
兩人沒有在多說什么,曾榮貴拿起草,搓了一根草繩,然后穿過魚鰓,打了一個結,讓李大牛提著前去回家吃。
而曾榮貴也回到了自己家里,曾榮貴回到家里的時候,家里正在分豆腐,曾母見到曾榮貴回來,大喜過望,連忙拿來碗,將自己的豆腐給分了一點給曾榮貴。
曾榮貴大口吃了,他弟弟卻不滿地說:“你回來干嘛,這豆腐,還是我給田員外犁地,他老人家賞的。”
“我回來要一件衣服,我準備去當兵,等我立了功勞,你們天天吃豆腐都可以。”
聽到曾榮貴大言不慚的樣子,曾榮福不屑地說:“做夢,曾瓜娃子,你真是的一個瓜娃子,就連田員外都不能天天吃豆腐,你這個夢還是少做。”
“他田刮皮算什么,我和你說,城里比他有錢的多了去,他姓田,以后還要我賞他一口飯吃。”
“你這牛皮莫要吹破了,口氣這么大,出去這么多年,也沒有看到你賺了多少錢來。”
“你看著,不是當哥哥的我吹,不出幾年,哥哥讓你們過得巴巴適適的,安安逸逸的,我說兒哄。”
曾榮貴說完,找了一件破衣服,就往縣城里面走了,他到了縣里,已經是傍晚了。
他到了軍營,發現軍營有兩處招兵的,一個是廂軍,一個是天樞軍。
天樞軍如今駐扎在益安府了,于是就在益安府召集新兵。
曾榮貴想了想,這廂軍呆在這里也是種地,不如去當禁軍。
曾榮貴走上前,那招兵打量了曾榮貴,對著曾榮貴說:“這瘦不拉幾的,也想來當兵,手有力,腿跑得起嗎?”
“你莫看我瘦,一般人還未必是我對手。”
招兵的不由一笑,曾榮貴說我們不如扳手腕,看看那個力氣比較大。
附近的士兵一笑,于是和曾榮貴比起來,在開始之前,這招兵得笑著說:“到時候輸了,不要哭。”
“哪個哭還不知道。”
曾榮貴說完,雙方開始,曾榮貴瘦是因為從小沒有吃好而已,這從小勞動的人哪里會力氣小,這士兵反而不如他,被他給扳倒了。
曾榮貴對著他們說:“你們那個有本事,可以來和我比比,我姓曾的不是吹牛,比力氣,我就沒有輸過。”
曾榮貴說完,四周的士兵不怎么信,一個壯漢和曾榮貴比起來,曾榮貴雖然有一些艱難,但還是獲勝了。
一個士兵將部隊里面的石鎖拿出來,說曾榮貴若是能夠提起來,這就可以當兵了。
曾榮貴試了一下,這石鎖不是很重,三十多斤,他提起來之后,對著四周說:“這樣可以了吧。”
眾人點點頭,接下來曾榮貴開始登記起來,這詢問了姓名之后,士兵詢問說:“你家附近還有那些人,比較壯的。”
曾榮貴說了一下自己的弟弟名字,還有一些認識的人名字,這人也登記上去了。曾榮貴看著他不斷寫著,對著他說:“這登記著干嘛?”
“你不用管,你只用知道,你如今是天樞軍的一員了。老張,帶著他前去新營。”
曾榮貴納悶和這個老張一起離開這里,走在路上,曾榮貴對著老張說:“哥子,我問一下,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沒有事情,反正過不了幾年,這些人都要戰死在沙場。這些事情,你不要問。在這里,你只要好好聽招呼就是了。”
老張帶著曾榮貴到了一處營帳里面,這營帳鋪著亂七八糟的席子,老張說著就是他現在居住的地方,等到這邊召集差不多了,他們就要去南下,到昌明縣,到了那里,他就可以有住處了。
老張也帶著曾榮貴到了地方領了席子和鋪蓋這些,等到他找一個地方鋪好席子,把鋪蓋放下,天已經黑了。
接下來就是大家用晚飯,這軍營之中,晚飯倒是不錯,是大米飯,外加幾個素菜。
曾榮貴何嘗吃過這么豐盛的,就算是過年,也沒有機會吃米飯,也只是粥比較濃一點。
吃飽喝足,他覺得自己來這里是來對了,這當兵才是對。
他們在這里待到月底就離開了,根據游擊將軍的說法,是這里的人已經招夠了。
但是曾榮貴不明白,這一共才招了三十個人,怎么就算招夠了。
不過他還是跟著這一群人到了昌明縣,這到了昌明縣,他們也和總兵匯合。
曾榮貴知道,一個總兵有萬人,這軍營到是像是有一萬人的樣子。
在到了昌明縣的晚上,曾榮貴他們吃到了肉,雖然只有三片臘肉,但是對于曾榮貴這些窮苦百姓,已經是山珍海味了。
第二天,曾榮貴睡到大天亮,他走了出去,見到零零碎碎有士兵那里練習紅纓槍,至于其他士兵,要不是在那里玩骰子,要不在那里玩葉子牌。
曾榮貴不懂這些,也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反正他印象之中,士兵就是這樣的。
曾榮貴閑得無聊,四處走了一下,看到一個中年人正在那里舞著手中的紅纓槍,這一桿紅纓槍在他手中,如同一條蛟龍一樣,上下飛騰,好不嚇人。
等那個中年人收槍而立,曾榮貴忍不住叫好,這人看著曾榮貴,對曾榮貴說:“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沒有見過你。”
“嗯,哥子,你這槍舞的不錯,好厲害。”
“厲害有什么用,也不能上陣殺敵,當一個教頭,也沒有士卒能教。”鄭教頭說到這里,忍不住嘆氣一聲。
“教頭呀,怪不得這么厲害,我聽說書人說過,這教頭都是武功高強的人當的,我要和你學,不知道你愿不愿教我了。”
鄭教頭聽到這話,心中一暖,對著曾榮貴說:“我這個教頭就是教士兵的,你愿意學,我自然愿意教了,不過你應該知道,這學槍可是要吃苦的,你別過幾天就哭著說不練了,那我可是真的要生氣了。”
“不怕和哥子你說,我這一輩子吃過最多的,就是苦頭了,什么苦頭我沒有吃過,什么背水,耕田,修路,我都試過。”
鄭教頭見曾榮貴這么說,讓曾榮貴先扎一個馬步,這一扎就是半個時辰,當然鄭教頭也沒有想過要這么長時間的,但是曾榮貴扎了兩刻鐘時間,都沒說什么,于是鄭教頭就讓他繼續。
到了三刻鐘,曾榮貴臉上出現了汗水,腿有一些顫抖了,鄭教頭這時候說:“這是誰說的,吃的最多就是哭了,這么一點時間,就忍受不了了。”
曾榮貴聽到這話,對著鄭教頭說:“兒哄,這點小事,不礙事,當初我六歲那時候背麥子,比這個還惱火多,你看好了。”
曾榮貴繼續扎著,這就扎了半個時辰,鄭教頭對著曾榮貴說:“差不多了,再下去,對你也不好。”
曾榮貴倔強地說:“我還可以,不礙事的。”
“這扎一輩子馬步也沒有用,你要學練槍,還是扎這馬步。”
曾榮貴這才收攏,對著鄭教頭說:“其實我還可以,不過這玩意,看著不累,怎么會這么惱火呢?”
“你身體不錯了,很多人都扎不了一刻鐘。”鄭教頭捏了捏曾榮貴的手臂和腿腳,對著曾榮貴說:“不錯,一身橫練骨,是當兵的好材料。”
接下來鄭教頭將紅纓槍遞給曾榮貴,告訴曾榮貴說:“來,將這把長槍端好了。”
“就這么簡單?”
“你先端好了再說。”
曾榮貴說著有什么難的,等到他真的端槍的時候,才發現這有多難。
這長槍太長了,槍頭又是鐵的,這端起來,槍頭自然是往下沉的。因為隔著又遠,曾榮貴沒有過了多久,就覺得手酸了。
“這端槍,好多人要十多年才能端好,你這好早得很。”鄭教頭笑著對曾榮貴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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