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鈴見蘇婉清這個樣子,無奈的對著她點點頭說:“好婉清,你說的對,你們去弄吧,這件事還是要隱秘一點比較好,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蘇婉清笑著說自己會注意的,這種事情周霖鈴不用擔心就是了。他吃完早飯之后,仆人說軸上來了,蘇婉清對著他一笑,然后讓周山上來。
周山上來的時候垂頭喪氣,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他看到周山,有些尷尬的迎上去,對著周山說:“大舅子,你怎么來了。”周山無奈的說:“我是來見郡主的,不過在見郡主之前,丫頭你先和蘇姑娘上去和郡主說一聲。”蘇婉清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對著周山說:“沒事,沒事,你們盡管聊,不要著急上來,郡主光是上梳妝打扮就要一個時辰哩!”
蘇婉清說完,拉著周周霖鈴離開這里,等到兩個女子都離開之后,周山小聲的對著他說:“范世民又有事情交給你,你自求多福吧。”周山拿出一張紙遞給他,他看著紙條上寫的事情,嘆氣的說:“這個老狐貍,真是機關算盡,這種事情也想的出來,不過我認為這不會成功。”
周山還是保持很小的聲音說:“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若是你能夠辦到的話,這也是一個大功勞。”他說這件事為什么不讓周山去辦呢?周山無奈的說:“我和他可是好朋友,我怎么現在已經算是對不起他了,怎么可能還會去害他呢?這種良心受折磨的事情,只有妹夫你代勞了。”他無奈的看著周山,點點頭,說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然后將這一張紙給燒去。
他看著周山,思考著范世民最新給的任務,這個任務還是一樣比較惡毒,他想范世民這個人看著十分慈和,為什么心眼怎么壞呢?他仔細想了想,這個任務還是十分難辦,自己不一定能辦好。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過了一會兒,蘇婉清帶著周霖鈴走了下來,蘇婉清看著他,好奇的說:“怎么你們會這么安靜呢?周子仁,難道上一次你還沒有被大笨牛坑慘嗎?”周山笑著說:“這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打牛還要看主人,妹夫可是丫頭的心頭肉,我哪敢打,打了丫頭不為愛滅親才怪。不過蘇姑娘,郡主怎么說呢?”
“沒事,郡主說你們本來就是夫妻,見面不用這么拘謹,你要想上去就上去吧。”蘇婉清說完,周山對著兩人說了謝謝,然后走了上去。蘇婉清走了過來,鼻子嗅了一下說:“大笨牛,周子仁又讓你幫什么缺德事情了,你怎么這么快就把東西燒了。”他聽到蘇婉清這話,對著蘇婉清說:“蘇姑娘,你今年十九歲吧。”蘇婉清說了一聲是呀,你怎么知道。
周霖鈴不由噗嗤一笑,對蘇婉清說:“好婉清,相公這是在罵你呀!”蘇婉清先是一愣,然后插著腰說:“本姑娘的確是屬狗的,沒有想到大笨牛你竟然還知道拐著彎子罵人。他說沒有,這是夸獎,這燒一張紙又不會有多大的味道,這蘇婉清都能夠聞道,真不愧是屬狗的。
“別岔開話題,快說,周子仁又想你讓你干什么缺德事情了。他說沒有的事情,這件事和周山沒有關系,周山只是來送信的。不過事情的確是一件缺德的事情,這件事情現在不能說出來,而且自己也不想兩個知道心塞。見他不愿意說,蘇婉清無所謂的說:“那么就算了,你不愿意說就不說唄,反正到時候本姑娘也可以查出來。”
他說這個倒是不用了,蘇婉清還是將盡力放在余一元的那里,這時間不能浪費,各自行動。蘇婉清聽到他這么說,無奈的說:“大笨牛,我是擔心你的安全,你竟然連我都信不過,本姑娘這一次真的很傷心。”周霖鈴對著他們說;“你們聊,我去下面泡一杯茶,相公,有什么事情你不方便告訴我的話,可以告訴婉清,婉清會幫你想辦法的。”
周霖鈴下去之后,蘇婉清將紙筆遞過來說:“大笨牛,不要磨蹭了,你來寫吧。”他想了想,告訴蘇婉清說:“蘇姑娘,你可前往別告訴郡主,否則的話,我這條小命就留不到過年了。”聽著這話,蘇婉清嚴肅的說:“上一次那么缺德的事情我都沒有說,這一次也是,雖然對不起郡主,但是大笨牛,你若是要加害郡主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他說和郡主只是有一丁點關系,應該不會對郡主產生多大傷害。說這個的時候,他顯得沒有底氣,這個可真的不好說,他將這次任務寫了出來,蘇婉清看了之后,搖頭說:“大笨牛,你可是真的太缺德了,上一次就已經夠歹毒了,沒有想到你這次更缺德,若是冥冥之中有天意的話,你差不多可以斷子絕孫了。”
“蘇姑娘,你說我能怎么辦?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那人已經賴上了我,我又能怎么辦,還不是只有咬緊牙關上唄,難道我還能反抗嗎?”他說著,將紙條給徹底燒毀。這些任務雖然缺德,但都是圣人同意的,只要能夠辦好的好,日后要發達也不是問題。當然自己要是選擇不辦的話,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這參與進來了,想要脫身就十分困難了。
蘇婉清看著他說:“這件事我不參與了,免得郡主以后知道生我的氣,你自己悠著點,你應該知道你要是干成了這件事,就和奉王徹底決裂了,若是日后出了什么問題,你肯定是沒有生路。”他說這個倒是不難,他認為奉王不能夠成事,關于扎木赫的分析他倒是很認同的。這種人實在很難辦成大事,若是遇到亂世,還可能做成一番事業,在如今的話,就根本沒有可能。
一會兒,周霖鈴端上三杯茶上來,他接過茶,開始一看二聞三品,然后喝了一口,感覺到妙不可言,閉上眼睛回味著這香味,然后再次喝了一口,一口接一口不停的喝著。蘇婉清在一旁看著,笑著說:“笨牛飲水,笨牛飲水,哈哈笑死我。”周霖鈴輕聲一笑,然后樓梯傳來周山的聲音說:“你們在笑什么,妹夫,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走了。”
他將茶一口氣喝完,然后對著周霖鈴說:“這茶還要省著一點泡,我那點家產可不買起這么珍貴的茶葉。”周霖鈴點點頭,然后為他系上披風說:“外面有些冷,相公你系上這個暖和些。”他點點頭,走到一樓,看見周山翹著腳坐在那里磕著瓜子,他笑著說:“大舅子,你坐在這里倒是有一個主人的模樣。”
周山也笑著說:“妹夫,什么叫主人的模樣,我就是這瀟湘樓的主人呀,妹夫呀,這里是我租借給你們住的,這點你都忘了吧。”他拍著自己的額頭說自己真的都快忘了這瀟湘樓的主人是周山了。周山將瓜子放下,然后笑著說:“這些婢女你要是喜歡的話,隨便你挑選就是了。”
他頭疼的指了指上面,小聲的告訴周山,這周霖鈴聽到不會生氣,但是蘇婉清聽到的話,自己就沒有安生的日子能夠過了。周山拍著他的肩膀,然后和他一起離開這里。走在路上,周山對著他說:“世子和我差不多一樣大,你見到就稱他為大人就是了,千萬不可以稱呼殿下,你記住就好了。”
反正走在路上也閑著無聊,他詢問周山這個奉王世子是什么樣的人,周山笑著說:“一個很耿直的人,比起他父親奉王殿下,更加有王者的氣度,你到時候見到就知道了,奉王這次倒是有了一個麟兒,不過世子和奉王不同,不出風頭,謙恭忍讓,當初還有下人教訓世子,世子都沒有報復,而且將這事壓了下來,只有我們幾個好友知道。”
他點點頭,這種老實人可真的不好辦,老實不是軟弱,若是真的惹毛了,那后果是很嚴重的,而且這個老實人一位藩王的嫡長子,將來要繼承王位的人。他感覺自己不如放棄算了,這得罪這么一個人,實在風險太大。這個念頭只待了十息功夫,然后就消失了,現在想退出是根本不可能,現在只能全力辦好。
“那么世子這么軟弱,奉王怎么還會選擇他到王子呢?”他覺得奉王是一個很強勢的人,應該不會太喜歡這么軟弱的世子才是,而且虞朝雖然名義上是嫡長子繼承制,但是也可以嫡子繼承,不能做的是廢嫡立庶,這是堅決不允許的,除非是米有嫡子了。”
周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妹夫,我都說了,這世子是一個麟兒,他的能力你見到了就知道,奉王選他自然有自己考量,你這一次一定要小心,千萬別泄露出什么,世子很敏感的,而且不要說謊,給他一個好印象。反正也說不到那個上面去,你不用擔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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