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說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和蘇婉清在一起,的確蘇婉清是很優秀的人,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可惜自己已經有了周霖鈴,無論如何都不會被背叛周霖鈴。
李大牛也將周霖鈴懷孕的事情說了出來,少將軍聽到這話,神情嚴肅的說:“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告訴你娘子比較好,好好照顧她。”
李大牛說是,然后少將軍想了想說:“你們那邊護衛還夠用吧,最近城里有一些不太平,一群留在城里的土人似乎要搗亂,你可要注意一下,不要驚嚇到你家娘子。”
李大牛想到了阿扎西,于是詢問說:“少將軍,這件事嚴重嗎?”
少將軍點點頭,告訴他這些土人倒是很不好處理,按照少將軍的意思,應該將城里的土人嚴加看管,而井大人卻認為現在應該示以寬懷,不能讓城里土人懷恨在心。
少將軍說到這個,嘆氣說:“真是婦人之仁,此戰之后,虞朝和土人已經不能戴天了,怎么現在還要寬柔,井大人寬柔了,他們未必能領情。本將看來,這無非是養虎為患。”
李大牛勸說少將軍,現在是現在,以后是以后,戰后不共戴天也簡單,到時候再慢慢抓拿殺掉也簡單,而現在還是全力應對敵人,這就算不能讓城里的土人出力,也要讓城里的土人保持中立,殺人只會引起無謂的恐慌,不是上策。
少將軍聽到李大牛的話,想了想說:“大牛兄弟,你說的倒是不錯。算了,反正你要好好保護你娘子就是了,至于蘇姑娘那邊,我希望你還是能夠刻意保持一點距離,你們現在走的太近了,所謂瓜田李下,不是問心無愧就可以,若是到時候,一個不慎,你想要拒絕就難了,你一個農民,難道還斗的過天下嗎?”
李大牛也認為少將軍說的對,說自己一定會注意分寸的,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周霖鈴一直在暗中撮合。自己已經和周霖鈴訴說了厲害關系,但是周霖鈴就是不聽。
少將軍聽后只能搖頭,說這是李大牛的家事,自己難以說什么。
兩人也不在多說什么,李大牛才回答家里,就看到水田先生和周山到了這里。李大牛恭敬的對著周山和水田先生行禮,水田先生回禮之后,就繼續和周霖鈴說話。
周山帶著他到一樓,然后對著李大牛說:“好妹夫,今天下午到我那里去坐坐,我這個要當舅舅的人,可是有一些話和你說。”
李大牛沒有說什么,而是憑空寫了一個蘇字,周山搖搖頭,握著他的手,在手心寫了一個王字。
李大牛點點頭,心想借兵這件事應該是不可能的了,扎木赫對奉王明顯瞧不起。
李大牛想了想,不知道周山準備和自己說些什么。他和周山等了一會兒,水田先生走了下來,水田先生看著他說:“賢婿,你這段時間就要多花點時間照顧霖玲了。”
李大牛連忙說會的,然后留著兩人準備吃飯,但是水田先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周霖鈴這時候也下樓說:“先生,哥哥,你們就留下來吃完午飯再走了。”
水田先生搖搖頭說:“不了,襄國公邀請我們兩個去吃午飯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說,以后有機會再吃吧,如今時間這么多,不急在這么一時間。”
周霖鈴聽到這話,笑著說:“那么有時間在一起吧,女兒就不打擾了。”
水田先生看著周霖鈴,嘆氣一聲,準備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
周山也準備說什么的時候,水田先生平靜的說:“山兒,我們走吧。”
周山恭敬的點點頭,然后和水田先生一起離開這里。
等到他們兩個走了一會兒,蘇婉清端著菜走了過來說:“先生和周子仁呢?”
周霖鈴笑著說:“他們前去襄國公府上吃飯去了。”
蘇婉清聽到這話,擔心的看著他,然后說:“又是祖父在自作主張了,我下午就去找他。讓他不要亂點鴛鴦譜了。”
周霖鈴接過菜擺在桌子上,然后笑著說:“婉清,他們都看好你和相公,你又何必這么嘴硬呢?別人我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昨晚你說夢話都在喊著大笨牛,大笨牛的。”
蘇婉清聽到這話,臉紅的和一個蘋果一樣,她連忙說:“是霖玲你聽錯了,聽錯了,這人說夢話,怎么可能聽得清楚呢?怕是霖玲你昨天晚上想你的相公才是。”
周霖鈴沒有等蘇婉清說完,就去饒癢癢,蘇婉清小心的閃躲著,然后對周霖鈴說:“好霖玲,你別亂動,現在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擔不起責任了。好了,我就站著讓你饒就是了。”
吃完午飯,蘇婉清果然去襄國公府上,周霖鈴讓李大牛送的時候,蘇婉清先拒絕說:“好了,大笨牛自己在家里照顧你就是了,他去了也不懂規矩,讓我祖父和家人不喜。”
聽到這話,周霖鈴點點頭,然后蘇婉清離開之后,周霖鈴小聲對著他說:“相公,妾身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婉清應該很喜歡你了,都知道避嫌了,她只要不能做到問心無愧,那就十分簡單了。”
李大牛聽到這話,實在感覺到無奈,想和周霖鈴說什么,但是想到唯一能說的就是八字相克的事情,他將昨天的事情小心的講了出來,只是說周霖鈴和蘇婉清八字相克的事情,關于其他就沒有多說。
周霖鈴聽到這話,笑著說:“相公,你還說你們沒有去合八字,不過我倒是不介意,這八字虛無縹緲,這人生的命運豈會因為出生而決定,我相信的就是易經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吉兇生焉。這禍福有些是不可測,有些就是自己招來的。相公,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霖玲,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你信神佛,有時候又不相信。”李大牛原本以為會因為八字而讓周霖鈴對蘇婉清產生厭惡,不說和蘇婉清翻臉,至少能不想這樣,一心撮合,沒有想到周霖鈴竟然沒有當一回事。
周霖鈴牽著李大牛的手笑著說:“我信的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天意是可以改變的,只要我們多行善事,多做好事,問心無愧,那么天意如何,就已經無足輕重了。神佛要故意折磨善人,那么是神佛的錯,不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能因為這樣而產生邪念,堅守本心,相公你說是不是。”
李大牛只能握著周霖鈴的手,不說一句話。
沉默了一會兒,他們岔開話題,聊著歷史往事,李大牛靜靜的聽著,見周霖鈴談古論今,臉上不時出現笑容,他心中暗自感嘆,這樣的生活已經足夠了,不需要蘇婉清參與進來了。
這樣聊了一個時辰,估計周山快要回來了,于是告訴周霖鈴周山找自己有事,自己要去見他。
周霖鈴點點頭,對著李大牛說:“若是哥哥想要這個孩子,相公你可千萬別答應。”
李大牛笑著說不會的,這個可是自己的親骨肉,自己可不會就這么輕易將孩子給賣了。
李大牛走出門,看著外面,深吸一口氣,心想周山到底又得到了什么消息,這奉王到底又想干什么?自己對于這些事情已經很煩躁了。
走到周山住處,周山還沒有回來,而范世民倒是在里面,范世民見到他微微一笑,然后指著前面的棋盤說:“李賢侄,來一局吧。”
李大牛點點頭,和范世民開始下棋,在下棋的時候,范世民小事的說:“奉王果然和土人在暗中聯絡,不過具體聯絡什么,現在玄武司和青龍司的人沒有查出來,不過土人那邊似乎拒絕了。”
李大牛沒有意外,扎木赫會拒絕不奇怪,扎木赫對奉王看不起,會答應才怪。
范世民然后說:“你知道八門嗎?”李大牛搖搖頭,然后范世民小聲的解釋說:“就是俗稱跑江湖的,其中有一個叫做千門,專門坑蒙拐騙。”
李大牛點點頭,然后詢問范世民為什么這么說,范世民看著四周沒有外人,在下棋的時候遞給他一張紙條,他看到上面的內容說:“這似乎不太好吧。”
范世民微笑的說:“沒有什么不好的,這件事朝廷不方便出面,就只能找你了,希望你能夠辦好這件事,日后朝廷不會虧待你。”
李大牛深吸一口,然后對著范世民說:“范國手,這種事情朝廷也不會記下功勞吧,辦這件事倒是不難,只是需要大量錢財。”
范世民笑著說:“這個倒是不難,這是千兩銀票,若是不夠,你可以找周山要就是了,朝廷對于這種事情,一向很大方。”
“民老,這事為什么要找我呢?”李大牛心中苦笑,而范世民無奈的說:“現在能夠幫助我們的就只有你了,這件事決不能泄露出去,你不用擔心朝廷過河拆橋,這種事情只要大家守口如瓶,誰又會知道呢?而且朝廷勝券在握,有什么好擔心的,凡是關于這件事的紙張奏折都已經付之丙丁,你不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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