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說沒有,樂無暇然后詢問了余二少爺的住處,李大牛不由一笑,詢問說:“樂族長,你似乎很關心余副使的情況。”
樂無暇一下愣住了,然后咳嗽了一下,對著李大牛說:“昨天余副使和我相談甚歡,互相引為知己,在上使面前,我也不說那些假話了,這余副使真是風韻無雙的,在悅華府那種地方很難見到的。”
李大牛也不在多說什么,告訴樂無暇關于余二少爺的住處,看著樂無暇離去的背影,他心想余二少爺這個任務完成的不錯,就算不讓樂無暇支持自己,只要不反對就是了,現在看來目標已經差不多達成了。
昨天發生的那些事情,還讓李大牛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想現在就差讓扎木赫定親了。
李大牛回到房間之后,蘇婉清也醒了過來,正在梳頭。蘇婉清對著他說:“大笨牛,來幫我畫眉。”
李大牛想了想,最后還是答應了。在畫眉的時候,蘇婉清對著他說:“大笨牛,今天至關重要了,我們是否能夠和談下去,就看今天的表現了。”
李大牛說是,詢問蘇婉清有什么打算,蘇婉清說:“樂無異看來是死了,樂無暇那邊已經不礙事,樂無珖這人到現在也沒有搗亂。”
蘇婉清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再次說到:“現在比較為難的就是樂無私了,他爹死沒有死都會恨上我們了。我想這件事可沒有那么容易化解了,不過這件事本姑娘倒是不后悔,我們可以讓樂無私和扎木赫斗起來。”
李大牛詢問怎么斗,在和蘇婉清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用多想什么,只要蘇婉清想辦法就可以了。
蘇婉清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對著他說:“大笨牛,這件事先別急,不過本姑娘沒有想到扎木赫所處的環境這么惡劣。”
李大牛說自己倒是明白扎木赫肯定不是那么得人心,否則也不會違背心意,一昧孤軍北上。
說到這個,李大牛對蘇婉清說扎木赫北上也是這群人的指示,這一次和談也要聽這些人的。
蘇婉清點點頭,詢問李大牛若是扎木赫會怎么做。他說很簡單,就是一條路子,先將所以意見統一,上下定于一尊,而不是聽誰的建議,這人多嘴雜,起不到多大作用。
蘇婉清點點頭,看著鏡子里面自己的容貌,笑著說:“大笨牛,畫好了。”
李大牛這才醒悟過來,放下畫筆,然后看著蘇婉清梳妝打扮,蘇婉清這一次倒是畫了一個淡妝,畢竟是去談判,沒有多在容貌下功夫。
他們吃了早飯,然后海馬跑來對著他們說:“上使們,是否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一起前去帥帳吧。今天你們需要面對的事情有一些多,還請大使們小心應對。”
李大牛點點頭,然后看了看余二少爺那邊,心想余二少爺的作用就是那樣了,再找余二少爺也沒有多少用,于是就放棄了。
李大牛和蘇婉清坐著馬車到了帥帳前面,只見帥帳附近都掛著招魂幡,他們心中雖然高興,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什么。
他們進入到帥帳里面,今天帥帳里面氣氛十分凝重,一群土人穿著孝衣帶著孝布,仇恨的望著他們。
扎木赫見他們進來,對著他們說:“上使,抱歉,昨晚讓你們受到驚擾了。”
李大牛看著蘇婉清,蘇婉清平靜地說:“沒有什么,我們來到這里就有這個準備,看你們的樣子,昨天那些刺客殺了哪位大人?”
蘇婉清這話一說完,樂無私一下子站起身來,拔出身上的刀準備砍過來。
李大牛一個快步上前,捏住樂無私的手腕,用最大的力量一撇,直接讓樂無私右手脫臼了,樂無私頓時放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大帥,本使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李大牛說著,撿起地上的長刀,二話不說的將樂無私的右臂給斬了下來,對著扎木赫說:“就剛才那一下,本使就可以殺了樂無私了,不知道大帥你說是不是呢?”
扎木赫聽到這話,冷冰冰地說:“上使說的對,樂無私還不向上使道歉。”
樂無私這時候已經痛的暈了過去,蘇婉清對著四周說:“你們還不快給你們大人止血,血流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一群人連忙用頭上的孝布包裹樂無私的手,然后一個年輕力壯的男子背著樂無私離開這里。
李大牛繼續握著刀坐下,然后對著扎木赫說:“大帥,現在可以談議和的事情了。”
扎木赫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李大牛說:“李兄弟,在談議和之前,我們需要談兩件事情。”
李大牛點點頭,恭敬的說:“大帥,請說。”扎木赫神情凝重的說:“昨天我軍的樂無異被一個刺客刺殺了,不知道是否和貴使團是否有關系。”
蘇婉清這時候笑著說:“我們使團就二十人,昨天除了一人去搬救兵,其他十九人都在驛館之中,而且昨天我們也遭到三十多名刺客刺殺,若是我們指示,那么怎么會刺殺我們呢?”
扎木赫聽到這話,笑著說:“本帥也是這么想的,蘇姑娘你們不會傻著演苦肉計,不過那個人昨天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不知道蘇姑娘是否要見一下呢?”
“當然可以了,本姑娘倒是很好奇,這位刺客究竟是誰?”蘇婉清笑著說,然后對著扎木赫說:“不過在犯人到來之前,小女子是否能夠討一杯酒喝呢?剛才本姑娘可是真的受驚了。”
扎木赫放聲大笑說:“沒有問題,若是蘇姑娘想要好茶的話,我軍營之中倒是拿不出,不過好酒的話,這個倒是要多少有多少。”
扎木赫說完,讓人帶著囚犯和美酒上來。
美酒上來之后,蘇婉清為自己倒上一碗,然后一口喝下去說:“這一下倒是把驚壓下去了,不知道這位犯人什么時候帶上來。”
扎木赫說:“很快了,還請蘇姑娘等一下。”蘇婉清聽到這話,微微一笑,靜靜的坐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離朱戴著腳鏈手鏈進來了,李大牛看到這個情況有一些吃驚,不過蘇婉清還是保持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他心中不由安定下來了。
蘇婉清看著離朱走上來,對著離朱說:“原來刺客是你呀。”離朱連忙點點頭,連忙說:“蘇姑娘救我,蘇姑娘救我,我可是按照你的指示刺殺樂無異的,蘇姑娘救我。”
聽到這話,坐在場上的人臉色都變了,這時候蘇婉清笑著說:“我怎么救你呀,是不是趙知兵讓你這么說的,自要栽贓給本姑娘你就可以擺脫這件事了。”
蘇婉清說完,對著四周說:“諸位都冷靜點,本使知道坐在這里面的都是聰明人,絕不會意氣用事。”
扎木赫也揮揮手,讓四周的人都坐下說:“有什么事情慢慢說就是了,我們且聽蘇副使準備說什么。”
蘇婉清看著離朱,笑著說:“安知魚,你是趙知兵的親信,這一點豐城的人都知道,趙知兵不滿自己樂無異當做家犬,才讓你去刺殺樂無異是不是?”
離朱搖著頭說:“不是,我不是安知魚。”
蘇婉清冷笑的說:“你既然不是安知魚,那么你是什么人來?來來本姑娘看你還會編出什么假話。”
李大牛看著這個離朱,也發現了不太對勁。這個離朱過了一會兒顫顫巍巍的說:“蘇姑娘,我是你們襄國公府上的人,我是你的親信,你這是想要過河拆橋嗎?你說會救我的,不會讓我死的。大帥,就是她指示下的。”
蘇婉清冷笑的說:“襄國公府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姓蘇的一直住在古吹臺,我還是賤籍出生,怎么來的親信,來諸位,這是我的籍貫,你們看看。”
蘇婉清從衣袖之中拿出一張紙,上面關于出身那里,分明寫著一個賤民兩個字。
蘇婉清對著這人說:“你說是我的親信,那么古吹臺有幾層呢?作為我的親信,連我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話,豈不是很失敗。”
那人喃喃之中說不出話來,這時候蘇婉清繼續詢問:“作為我的親信,你應該住在豐城了,那么你住在豐城的什么地方呢?”
這不斷的追問,那人只是喃喃不語,蘇婉清冷笑的一聲說:“你是不是住在悅和坊呢?”
這人茫然地點點頭,蘇婉清忍不住大笑起來,對著扎木赫說:“事情已經十分清楚了,大帥,這個人就是安知魚,是趙知兵派來的。本使解釋一下,悅和坊可是趙知兵的所在,那里離古吹臺隔著半個豐城,我這個親信住的可真近呀。當然諸位不相信的話,可以詢問大帥,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扎木赫點點頭說:“看來此人和蘇姑娘沒有關系了,至于是不是和趙先鋒有關系,本帥會查清楚的。”
蘇婉清再次坐在位子上面,大口喝了一碗酒,然后對著扎木赫說:“不知道元帥還有什么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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