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將軍搖頭說:“本將明鑒沒有什么用,這一切皆要聽掌教真人的。”
“上豐提點,陳王和你在密室里面說了什么?”
“這……這,時間有點久了,小道已經忘了。”
清和看著上豐結巴的樣子,連忙開口說:“弟子知道,弟子知道,弟子當初一時好奇,就去偷聽了,陳王說只要師叔聽他的話,就讓他當上昆侖的掌門。”
上豐連忙的辯解:“不是,不是,掌教真人,不要聽他胡說,他,他這是含血噴人。”玉衡將軍聽到這話,看著清和說:“清和,你為什么要來這赤霄宮呢?我聽聞昆侖上下就你一個人自愿前來。”
“對對,清和,你為什么來到這赤霄宮?你總要說出個一二。”
清和聽到這話,只是磕頭說:“請掌教真人原諒,這個弟子實在不能說。”玉衡將軍笑著說:“既然如此,這件事就難辦了,你若是不說出個一二來,讓掌教真人怎么明斷呢?”
清和還是不開口,這時候賢妃對著清和說:“你為什么來這里不愿意說也罷,你能證明這些事情和你無關嗎?”
清和搖頭,再次磕頭說:“弟子無法證明,弟子只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事情水落石出。掌教真人慧眼之下,難藏奸邪。”
“的確如此,掌教真人泰鏡高懸,是非對錯,皆不枉判。”玉衡將軍也吹捧了幾句,賢妃看著他們,對著昆侖弟子說:“除了上豐提點,你們有提點來了嗎?”一個道士走了出來,對著賢妃行禮說;“掌教真人,貧道是白云觀提點。”
“你暫且掌管在此的昆侖道士,上豐提點,清和,你二人暫且關押,待貧道查明之后,一定會還你們清白。”
賢妃說完,就轉身離開,四周的道人恭送賢妃離開之后,陸通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想到自己才回去,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師叔,弟子這廂有禮了。”山亥恭敬的行禮說著。路通也還禮,詢問說:“不知道你找貧道有何事?”
山亥看了看四周,陸通看到這個情況,對著他說:“進來說吧。”陸通讓山亥進來之后,也為山亥倒了一杯茶。
山亥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將茶水喝了下去,對著他說:“此次小道前來,是為了傳達文妃旨意,師叔,文妃希望賢妃能早日處理完此事的事情,回到京中。”
“這話你應該找娘娘說,何必找貧道呢?”陸通真是不愿意插手到四妃的斗爭之中,若是偶爾幫忙他還不介意,參與進去就不是他的意思了。
山亥還是笑著說:“因為你可以通過九皇子來勸說賢妃,九皇子生性怪癖,很少有人能和他相處很久,這些天九皇子整天和你在一起,這已經很讓人吃驚了。”
“原來是這樣,等小皇子來了,貧道自然會告訴他。”陸通隨口應承著,對于這件事沒有掛在心上。
“多謝師叔了,事成之后,娘娘自然有賞賜。”
聽到山亥這話,陸通突然詢問說:“貧道想知道一件事,拔舌戳眼是誰干的?你們既然想要賢妃快點結束這件事,那么就應該將你們知道的事情告訴貧道才是。”
山亥點點頭,將自己的知道的消息告訴了陸通,陸通聽完皺眉說;“原來如此,這樣一切都可以解釋通了,不過到時候那人怎么圓場呢?”
山亥搖頭說:“他敢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具體怎么圓場,小道也不知道。”山亥說完,看了看天色,告辭離開了。
在山亥離開之后,陸通望著遠方,這一場戲幕后的演員還很多,按照四折戲來說,現在才進入到第二折,九淵的陰謀被發現,代表第一折戲的落幕。
這一天,九皇子沒有前來。到了次日,九皇子才悶悶不樂的到來,看著他皺眉的樣子,陸通詢問說:“殿下,怎么了?”
“唉,母后為昨天的事情徹夜未眠,道士,你說他們兩個誰說的對?”九皇子看著陸通,希望能在陸通這里找到答案。
陸通習慣性的摸著他的頭,蹲下來望著他的眼睛說:“這件事不能憑借我說,或者娘娘說了算,要有確實的證據。當然娘娘也能按照自己的意愿來斷定此事,若是他這樣做的話,對她的名聲不好。”
“我明白,我也知道,不過那道士怎么也不肯說原因,這讓母后很難辦。”
陸通想了想,對著九皇子說:“若是他不愿意說,那么就可以給他找一個借口。”說著,陸通在九皇子耳邊說著,九皇子聽后,對著陸通說:“這個注意好,你這個道人還是有一些手段,比起外面那些能干多了。”
九皇子也不在這里多待,和外面的侍衛一起離開了這里。十八號早上,第七場比賽開始了,這一次考驗的是禹步,當然不是平時做法上禹步,而是道教最為困難的禹步,號稱能夠踏完的,就可以飛升仙界的太一禹步,一共有三千六百步,也叫踏星拜斗。
比賽的時后兩邊都派了高道出場,清丈這一邊的是妙一的師兄,而赤霄這邊是忘荃的師叔。而看比賽的除了四位掌門和賢妃之外,還有各派道錄。
兩個道人都穿著法衣,拿著法劍,等賢妃說開始的時候,雙方就開始了。這雙方最先踏的天宮也不同,清丈從白虎宮開始踏,而赤霄從朱雀宮開始踏,這禹步要將漫天繁星踏遍,最后踏入中央北斗星。
方寸之間,要踏出漫天星宮的樣子,是一件十分苦難的事情,兩人口中念念有詞。,按照頌詞踏星,否則的話,踏到一半就不知道自己到了何星了。兩人都熟練將本命星宮踏遍,接下來,開始進入旁宮。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陸通大約估計了一下,他們已經踏出了五百多步了,若是平常走路,這自然簡單無比,而現在要按照一定順序方位落腳,那就十分可怕了。
兩人速度保持不變,不過臉上的汗水卻越來越多了。突然赤霄的那位高道倒在地上,而清丈派也停了下來,忘荃連忙吩咐弟子將這位高道送下去,然后自己說了一聲告辭。
陸通看著清丈那一位也是氣喘如牛,快要一命歸天的樣子,不由心念一動,如果真的能將這三千六步走完,或許真的成仙了,這事反正凡人肯定做不到的。
等這些人退下之后,賢妃再次叫來了清和與上豐兩人。賢妃對著兩人說到:“你們二人,是下定決心不承認了吧?”兩人再次磕頭說:“請掌教真人明察。”
賢妃點點頭,然后對著玉衡將軍說:“事到如今,若是不用刑,這兩人怕是不會招了。”玉衡將軍聽到這話,想了想說:“掌教真人,此事還是不用刑比較好,所謂冤案,都是刑罰適當,屈打成招。”
聽到這話,賢妃對著她說:“那么不知道玉衡將軍有什么妙計?讓他二人開口?或者將軍有辦法辨明一切呢?”
“這件事本將倒是有一個想法,現在只要知道這清和為什么來這里便可以了?而本將這兩天調查之下,終于不辱使命,只不過這件事或許有辱掌教真人門下,本將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哦,將軍請說。”
玉衡將軍再次笑了笑,對著一位上善弟子說:“幻月道長,這千里相會,真是讓人感動不已?”
幻月聽到玉衡將軍這話,勉強的笑著說:“將軍,小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賢妃看著幻月說:“幻月!”幻月瞬間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看著幻月這個樣子,賢妃對著幻月說:“實話說吧,你想要瞞我這個掌門到什么時候呢?”
幻月聽到這話,磕了三個響頭,然后抽泣的說著,她原來三年前隨一個提點到了昆侖,見到了清和,清和這人甚是會說話,上善派中全是坤道,她不由動了凡心,和清和互許了終生了。日后回去,音信渺茫,而赤霄宮弟子到了此地之后,她讓那弟子帶給清和一封信,讓他來此相見。
說到這里,幻月跑到清和身邊,哭著說:“還請掌門可憐我二人。”
清和聽到這話,詫異的說:“幻月道兄,你我言談不過上的兩三句,何來的私定終生,掌教真人明鑒,弟子和幻月道兄是清白的。真人明鑒呀,真人明鑒呀。”
這時候跪在一旁的上豐連忙開口說:“清和,你還敢狡辯,貧道那一日可是看見你們在后山之中拜月立盟,師叔當初顧念你二人名聲,才沒有說破。”
聽到上豐的話,清和連忙說:“不,不,這是你污蔑我,這是污蔑,我和幻月之間真是清白的。”
“師侄,我污蔑你什么,我若是真心要污蔑你,不承認你和幻月道兄之間的事情才是。這樣幫你洗清罪名,我是瘋了嗎?”
聽到上豐這話,玉衡將軍笑著說:“上豐仙長,你若不是瘋了,怎么為你師侄開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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