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哥還會把地道填上,當然繼續了。
他探查了一下地下水脈,避開水脈,確定好了天牢方位。直接使用“掘地”技能,開始橫向挖掘,所有挖出來的土石,都被他收入背包里。
儲物格裝滿,就回到客棧,到城外將那些土石清空。
如此這般,挖了三個多小時,他突然發現自己挖的這個地道,居然和另一條地道連在了一起。
系統提示:您發現了皇宮密道。
鐘離威一愣,點亮火折子一看,見這條地道上,密密麻麻的紅點,不知道布置了多少機關陷阱。
“我靠,這可是皇宮密道啊。一邊通向皇宮,另外一邊肯定是通向城外的啊”。鐘離威心中不由泛起了心思。
一看時間,游戲里天應該已經黑了下來。他現在距離地面不過十幾米,夜里在城中挖地洞,很容易被發現。他回到自己挖的那個地道里,小心翼翼的將洞口封上,
現在無事可做,他想了一下,試著將地獄使者韓若召喚了出來,見他沒被傳送走。正要將其他甲士召喚出來,然后進行斥候培訓。
這時就聽韓若突然開口道:“主上這是什么地方”?
“咦!莫非觸發了什么特殊事件。”鐘離威心中大為好奇,一般兵種很少主動開口說話,除非鐘離威給他們布置了任務,需要他們匯報。
鐘離威一想到這里,心中火熱道:“這是我剛剛挖掘的地道,就在雒陽城下”。
韓若驚道:“主上居然可以在雒陽城里挖地道”?
鐘離威一聽來了興趣,道:“這有什么稀奇,只要學會了掘地技能,在哪里還不能挖地道,何況我還接了任務,要把傳奇英雄田豐從天牢救出來”。
韓若不由嘆服道:“主上真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啊”!
系統提示:您手下的九階兵種“地獄使者”韓若,通過與您的對話,領悟了“遁地”。“遁地”成為您與手下專屬兵種的技能。
遁地:通用技能,掘地和偽裝技能的集合,使用100法力,遁入地下隱藏,時效為游戲時間1天時間。非專屬兵種不可用。
“我靠,這韓若是要逆天的節奏啊”!鐘離威又和韓若聊了兩句,見他恢復了正常,也就熄了別的心思。開始召喚其他甲士培訓斥候。
這次培訓倒是讓鐘離威省了不少金幣,每個人都是一次成功,他花了630金幣,就將手中的甲士全部都培訓成了中級斥候。
李寬他們幾個中級斥候,他也沒急著在培訓。
鐘離威一看到了晚飯時間,將手下甲士都收進兵營,然后掛機修煉內功,這才下機。
煮了個面,吃喝拉撒,晚上七點,鐘離威準時上機。見游戲中又出現了一條系統提示,忙看了一下。
系統提示:新的一天開始,您的手下潛力獲得額外增長。您手下的九階兵種“地獄使者”韓若,大師級斥候晉升為宗師級,大師級軟兵器晉升為宗師級,領悟了英雄職業暗行者,成為英雄。
鐘離威見了,連忙召喚出韓若,打開他的屬性看了一下。
韓若字伯愚:英雄,英雄職業:大師級暗行者,等級30,統御:42,武力:69,智力66,政治:38,魅力:51。忠誠度:死忠,每個游戲日需40金幣。
個人天賦:機敏,個人特長:牽制,職業特長:斥候專精,職業技能:埋伏、火攻、水攻、臥底、綁架、散布謠言、行間、施毒、遁地、喬扮、刺探消息、靈敏閃避。
我靠,哥就說這韓若要逆天,果然成了名英雄,雖然菜了點,但也是英雄不是。
話說他要不是潛力太差,早就應該晉級了吧?當初他可是與劉石一起合斗典韋的存在,后來又助哥擊殺了卞喜。
鐘離威想到這里,嘆了口氣,將韓若收入移動兵營之中。
沒什么說的,天亮了繼續開挖。鐘離威來來回回,又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終于挖到了預定地點。然后又向上挖掘,大約用了一頓飯的功夫,便覺已到了盡頭。
上邊是一塊青石板,鐘離威悄悄推開石板,向上一看。正是天牢之中,他悄然打量了一下,見此地與田豐所在囚室隔了有百余米。
鐘離威蓋上石板,回到地道里邊修正了位置,用了小半個時辰才挖到田豐囚室的下方。
鐘離威悄然推開石板,見一雙敏銳的眼睛正看著他。
系統提示:您經過兩天的挖掘,準確找到田豐囚室,您領悟了宗師級礦工技能“秘密通道”,您的生活職業礦工達到宗師級。
秘密通道:消耗1000法力,在甲、乙兩地建立永久性地下秘密通道,每消耗50法力可打通10米通道,該技能重置時間為6個游戲月。
您的技能活力無限獲得增強,每5分鐘可以自動恢復2%的體力。
您學會了宗師級礦工,您的聲望加500,您可采集所有等級礦石,采礦效率提高50%,系統獎勵您自由屬性點+100,生命+1000,體力+100,智慧+1,幸運+1。
鐘離威見對面那人正是田豐,也顧不上看系統提示了,仰頭璀然一笑,悄聲道:“田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田豐眉頭一皺,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鐘離威暗道:“我靠,這老家伙不會不認賬吧,哥費勁巴力挖到這里可不容易啊。”
他顧不得多想,忙道:“在下挖了個地下通道,來救田先生出獄啊”。
田豐一時哭笑不得,正色道:“老夫一世清白,豈能做如此茍且之事!”
鐘離威忙笑道:“事急從權,昔日孟嘗君也曾從狗洞逃出升天,淮陰侯也曾受過胯下之辱,咱們光明正大的從地下通道走脫,算不得茍且”。
田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糊涂啊,老夫若被通緝又如何做你副英雄”?
鐘離威有點發懵,一想便明白了田豐的擔憂,立刻拿出那個白虎面具,一伸手遞了過去,道:“在下手里有白虎面具,可借先生分憂”。
田豐接過白虎面具,看了一眼,隨后收了起來道:“難道你想讓老夫一輩子隱姓埋名不成?這樣豈不是玷污了我田氏聲譽,老夫斷然不會隨你出去”。
鐘離威這下沒轍了,心中暗道:“你不隨我出去,倒是把那個白虎面具還給我啊,你收起來算什么事兒?
哥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萬一你不做哥的副英雄,哥豈不是虧大了。”
鐘離威一算,還有不少時間,也不敢在糾纏,暗道:“好吧,沒有萬一,哥在想辦法。哥就不信了,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大不了哥尿一褲子,你信不信。”
想到此處,嘆了一口氣,道:“也罷,田先生保重,我回去在想辦法就是了”。
田豐聽了笑道:“正該如此,雞鳴狗盜永遠成不了大事,做事還需堂堂正正才行”。
鐘離威無奈的道:“在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