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虹笑問道:“這兩天威哥沒上線,赤龍的刀哥找到紫陌工作室,同意出價100萬金幣,贖回昌豨,威哥這邊是什么意思”?
林威想了一下道:“我給了他機會,他自己不及時把握,沒什么好講的。
你就和他說,聯系不上我。
今天晚上左山君會來救昌豨,如果昌豨脫離刀哥,成為左山君的副英雄,那就什么都不用談了,一切看結果吧”。
袁虹驚訝道:“那可是一千多萬,你都不賺”?
林威聽了淡淡的說道:“錢么,夠花就好,再多了都是數字。赤龍那邊明里暗里,沒少在我的領地折騰,有機會削弱敵人,我肯定不會放過。
更何況我這邊一走,你和左山君那邊壓力肯定不會小。
能趁機增強一下你們的實力也不錯,眼光要放長遠,不能計較一時得失”。
袁虹聽了道:“好吧,我聽你的。另外還有一件事,酒吧沖突是否和解?你那邊的法務找到我,讓我和她一起去處理,說是你的意思,我想問一下你的意見”。
林威聽了哂然一笑:“我的意見重要么”?
袁虹沒好氣的道:“你不拿主意,誰拿主意?這件事我要避嫌,免得到最后搞得里外不是人”。
林威笑道:“這兩個人涉嫌尋釁滋事罪,且是在公共場所,行為惡劣,影響極壞,如果判刑最低是5年的刑期。
同時搶奪損毀我們價值一萬余元的財物,我已經提供了完整的證據。
根據相關刑法,故意損毀價值1千到2千元,就屬于情節嚴重,更不要說一萬多塊了。那兩個小青年如果判決下來,即便不是定格,起碼也要坐七八年牢。
如果他們有前科的話,那就是十年。他們想要和解最低一百萬。這是我的底限,其他的你看著辦。”
袁虹驚道:“你這是敲詐!他們兩個社會青年怎么可能拿出一百萬來”?
林威嘆了口氣道:“也沒讓他們拿這筆錢出來,他們背后不是有人主使么?
視法律如兒戲,既然有錢,那就拿錢買平安唄。
如果不愿意出錢,那兩個小青年一翻供,我也樂觀其成。最好能把那個叫狄強的家伙也牽進來,他不是蘇曉怡家的保鏢么?我看到時他還能不能摘干凈。”
袁虹驚訝的問道:“你都知道了”?
林威苦笑一聲:“多大個事兒啊,能瞞得了誰?他們如果認賠,這個錢直接以我個人名義,捐贈給滬市社會福利中心。
我一毛錢都不拿。
到時候請上幾家媒體做后續報道,也算是我為國家的慈善事業,添磚加瓦了。”
袁虹聽了道:“行,我就按你說的辦”。
袁虹此刻再不敢小瞧林威,接著問道:“你這邊還有什么事兒”?
林威道:“兩件事,一個是你籌備個拍賣會,拍賣大威騎兵團五十個英雄名額,起拍價一千金幣,從九月八日到九月十七日,為其十天,四十個游戲日。
同時在我的個人公眾號上,拍賣那晚在酒吧穿的衣服、褲子,鞋子一套,起拍價一元,都是有我個人簽名的定制版。
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贈給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總額為五百萬,剩余資金,我個人會補足,具體怎么協調你安排。”
袁虹有些懷疑的道:“威哥也算名人,衣服什么的拍賣沒問題,但大威騎兵團的英雄名額,起價那么高,能拍賣出去么?”
林威嘿嘿一笑道:“肯定能的,大威騎兵團有趙云、典韋、高順、蔡琰,他們在游戲中的粉絲可不少,這是百分百虛擬游戲,這些英雄AI都很高。
玩家拍賣后可以和他們一起互動,一起做剿匪任務。
如果運氣好還能搞個特殊職業,現在大威騎兵團已經成型,也該進一步開發一下,我們這次就算是個嘗試,具體怎么宣傳你來定。”
袁虹聽了笑道:“這可不像你以前的做事風格”。
林威道:“沒什么像不像,我畢竟是學營銷的。現在把自己當商品包裝一下,所謂低調做人,高調慈善。你舅媽搞的這件事給我提了個醒。我的根基太薄,現在權當是拿錢買名氣,保平安吧”。
他接著道:“何況做慈善無論是出于何種目的,都不算錯,你說是不是”。
袁虹滿嘴牢騷的道:“你這大股東一張嘴,我這管家婆就要跑斷腿。事情做完了,你打算怎么犒勞我”?
林威無所謂的道:“隨你,只要不去酒吧就成”。
袁虹聽了咯咯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許說話不算話”。
林威道:“看虹姐說的,咱是那樣人么”?
袁虹問道:“你不是說有兩件事么?”
林威心中一痛,還是聲音低沉道:“麻煩虹姐轉告小小一聲,雖然我很喜歡她,也舍不得放手,但我們真的不合適。
另外也跟你舅媽講一下,她們這些豪門大戶的手段,我今天算是見識了。
也真心感到高攀不起,希望她能放我這個小赤佬一馬,以后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袁虹驚訝道:“威哥就這么打算放棄了”?
林威長出了一口氣道:“長痛不如短痛,對于這樣的家庭,動不動就毀人清白,把人往死里整,虹姐覺得我有必要在堅持么?”
袁虹聽了不由一陣沉默,道:“威哥為什么不親自和小小說”?
林威道:“我剛剛給小小打電話,她那邊關機。”
他現在實在不愿意在多說,道:“虹姐,這件事就拜托了,我這兩天有些累,家里還要收拾一下,有事明天在聯系”。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林威關了腕機,把房間收拾了一下,那張破碎的桌子也被他清理出去。
他這邊一忙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
一閑下來,林威就感到心情極為煩悶,到小區門口的川菜館,點了兩個小菜,要了兩瓶高度白酒,開始自斟自飲。
兩瓶酒喝完,林威這才搖搖晃晃的回到家。
他看著工作臺旁邊的書桌,醉眼橫斜的嘿嘿傻笑道:“李白斗酒詩百篇,哥今天也來一句。”
說著他到了書桌旁,蘸墨揮毫寫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一壺濁酒,和淚下咽。心傷情破淚如泉,醉倒床頭,一睡夢千年。
一寫完,他把筆往旁邊一扔,哈哈大笑,舌頭有些僵硬的道:“哥,哥睡覺去”。
說著,推開臥室房門,搖搖晃晃的來到床邊,往床上一躺,連衣服、鞋子也沒脫,不一會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