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讓司馬保留在涼州比較好。
劉預立刻拒絕了這個建議。
涼州牧張寔雖然暗中臣服,但是本身的實力又太過強悍了,劉預必須給他上點眼藥,防止哪一天突發變故。
司馬保已經是喪家之犬,就算是留在涼州,對于我們也沒有什么威脅。
而且還能給張寔添堵,也是最好的了。
公孫盛聽罷,也是點了點頭。
陛下,秦州的司馬保舊部都已經接管完畢,境內的氐羌各部總共有十多萬落,不知道要如何安置才好?
旁邊的華琇緊接著問道。
十多萬落,的確是很多啊。
劉預聽到秦州的氐羌人數的時候,不禁脫口而出。
經過這么多年戰亂災荒,整個關中地區的漢人數量大量減少,就算是收攏了非常多外逃的流民后,現在也不過是二十萬戶左右。
若是讓秦州的十多萬氐羌重新進入關中,那整個雍州又要變成夷漢混雜的局面了。
肯定不能讓他們去雍州。
那陛下打算把他們安置到哪里?
華琇緊接著問道。
劉預倒也有些為難。
因為這些秦州的氐羌,就是歷史上建立前秦、后秦的那一伙氐羌。
這些人與北方的各部鮮卑有著極大的不同,他們都不是什么游牧部落,而是和華夏人一樣非常的重視農業。
雖然不算是純粹的農耕,但是與北方的鮮卑人是極大不同的。
這也就意味著,劉預不能按照游牧民族的標準去安置他們。
代州、賀蘭一帶的草原,倒是有許多地方,不過這些氐羌未必愿意去啊。
公孫盛皺著眉頭說道。
按照他的本意,自然是把這些隱藏的禍患遷出秦州,最好的去和鮮卑人作伴禍害其它雜胡去。
但是,他也知道,讓這些氐羌去草原游牧,那簡直就是要了他們半條命。
氐羌肯定會造反的。
草原上的鮮卑羌胡,都已經夠多了,再要是去一些氐羌,只怕還沒有征討到西域,就要先自己打起來了。
劉預立刻否定了這個決定。
這些氐羌和鮮卑之間,并沒有什么交情,而且都有各自彼此的偏見。
比如,氐人就覺得北方的鮮卑人野蠻人,自己則是近似于漢人的文明人。
雖然氐人各部之間的發展實在是落后,但這并不能阻止他們歧視鮮卑人。
而以拓跋部為首的中部鮮卑人,則是都瞧不起羌人,因為這些鮮卑覺得靠近他們的羌胡都是一些偷羊賊,那羌胡老家的親戚羌人自然也都是一些強盜蠻子。
這些諸胡六夷之間的矛盾,根本不比漢人與胡人之間的矛盾小多少。
這些氐羌,實在是太多了,陛下不如把他們分散安置,就算是內遷,也能避免他們坐大。
華琇立刻提出自己的建議。
內遷?不,內遷是絕對不能內遷的。
劉預立刻搖了搖頭。
自從當年漢朝反擊匈奴開始,先是把烏桓人遷徙到右北平,原本打算是以烏桓人為屏障防備匈奴人,可沒過兩年,塞外的烏桓人就開始反復作亂,完全填補了匈奴強盜的空缺。
再到后來的五部匈奴作亂,更是直接導致了西晉的滅亡。
不過,華琇他們還不知道,匈奴人僅僅是五胡之亂的開始,后來的鮮卑、氐和羌才是真真正正的后起之秀。
僅僅是秦州的氐羌,就已經到了十萬落之多,就算是再怎么分化,也少不了一萬多落一個州。
一落氐羌就是差不多六七口人,一萬落就是六七萬人,這可足足頂上一個小縣了。
劉預立刻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陛下,臣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可不可行。公孫盛忽然說道。
說來聽聽。
陛下,如今益州李雄尚在頑抗,臣聽說李雄招攬了不少的西陲雜羌各部,都聚集在秦益交界之處,以至于有數萬之多。
你是說,把秦州的氐羌調去攻打他們?劉預立刻就是猜到了。
不錯,臣正有此意,李雄招攬的蠻羌、白馬羌、河曲羌等都是高嶺山地的西戎,這些人習慣酷寒之地,非氐羌不能搗其巢穴,不如正好讓秦州的氐羌去攻打白馬羌、河曲羌,這樣也能減少益州李雄的一副助力。公孫盛說道。
劉預一聽,立刻就是覺得這個方法十分不錯。
所謂的蠻羌、芒氐、河曲羌等,都是指后世青海高原地區的各部西戎。
這些人原本與古漢羌同源,但是經過長時間的高原生活,他們已經習慣了高原苦寒的惡劣環境。
每逢秋冬的時候,這些蠻子就經常四處劫掠。
當周圍的各部勢力強大的時候,他們又都縮回到高原上繼續茍著,邊塞一帶的官軍也都不會太過緊追。
因為普通人很難適應高原上的惡劣天氣,再加上現在人們不知道有什么高原反應,只知道去了西戎蠻羌的地盤上容易手腳發軟頭腦暈眩,都以為是水土不服呢。
西戎的這些各部雜羌,其兇悍絲毫不遜色于秦州的氐羌,若是用他們為兵,的確是可行。華琇也是贊同。
不錯,去征戰就是要死傷,這些秦州的氐羌愿意嗎?
華琇最后還是表示了自己擔憂。
其實,在華琇的本心來說,并不太愿意看到劉預施行的徙戎令。
他覺得,只要天子占據了天下大義,那不管是何人,只要肯臣服王化,那就是天子的臣民。
不管中原的人漢人也好,還是氐羌也好,甚至是匈奴余孽也罷,只要真心臣服,那就應該收為己用。
雖然不會一視同仁,但是給他們一條上進的道路,還是非常必要的。
相對應的,對待那些逃亡到蠻夷地盤,為蠻夷君主死心效命的漢人,華琇則是覺得應該以雷霆手段擊殺他們,不管他們是不是什么漢人。
秦州的氐羌,如今都已經是我們的臣仆,天子調遣,何敢不從?
公孫盛立刻覺得這都不是什么問題。
對,他們既然已經臣服,那就應該聽從號令,誰要是不肯聽從號令,那就是自取滅亡。
劉預輕輕笑著說道。
若是秦州的氐羌真的被逼急了聚眾造反,那對于劉預來說,還倒是一個好消息了。w.ъīqúgèχχ.cò
十萬落氐羌若是造反,肯定要截斷商路交通。
到了那個時候,劉預就可以拉起一大票為了錢財去討伐秦州的義軍。
現在的商路,可是養活了大半個關中、司隸的豪強大戶。
那臣就去草令,然后讓劉演去監督。公孫盛立刻說道。
此事雖然要這么辦,不過,卻不能太過急躁。劉預擺手說道。
那陛下的打算如何?
先下令,讓秦州的氐羌各部首領,都來鄴城朝見,朕要先親自見一見他們。劉預說道。
氐羌各部酋豪甚多,不知道陛下打算召見哪些人?公孫盛問道。
秦州的氐羌,雖然也都擁戴了幾個有威望的強人為首領,但是他們的這種首領都是一個精神領袖,或者說是一個松散聯盟的盟主。
真要到了大事決斷的時候,這些盟主并沒有什么實際的權力去干涉各部事務,只有到了危機時刻,才能憑借威信號召大家。
所以,現在真正決定各部的人,依舊是他們本部的豪強。
可這些氐羌部落大小不一,有的部落能到上萬,有的僅僅只有百余人。
也不用太多,一些小魚小蝦,讓他們來了鄴城也沒有什么用處。劉預說道。
他稍微想了一下,立刻就是做出來了決定。
就先讓蒲洪、姚弋仲、楊桐、王雄這六七個人來鄴城吧,其余的人讓他們暫且先在秦州待命。
劉預敲定的這幾個召集的人,都是秦州氐羌各部推舉的幾個首領,不僅威望很高,而且本部兵馬也是很多。
只要這幾個人肯乖乖聽命,那其余的中小部落,就根本不足為慮了。
等到安排完了如何處置秦州氐羌之后,劉預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西海高原上的河谷地帶,也算是非常好的地盤,既能耕種,又能放牧,而且還有許多的鹽產,算是非常肥厚的地域了。
劉預打算先讓秦州氐羌去先行探路,等到他們清除了那些土著西羌之后,再在當地筑城設郡,作為正式的疆土。
只要控制了西海河谷一帶,就掌握了‘吐蕃’東進的要道。
不管將來會不會有吐蕃國,也絕對不會再如歷史上一般肆無忌憚的東侵了。
陛下,那慕容廆想不快也不行啊,如今節令尚早,若是到了上谷一帶,還可以耕種放牧半年,能收斂不少糧草,要是去的晚了只怕連根草都要被啃光了。
自從宇文鮮卑聽說,慕容鮮卑要遷徙到賀蘭一帶,去找自己的老大哥慕容吐谷渾之后,宇文鮮卑就開始在遼東一帶蠢蠢欲動,似乎大有慕容部不走,就隨時要沖殺上去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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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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