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龍馬飛揚的駿馬,都是劉預將來組建大量騎兵的根底。
從歷代的北方游牧實力來看,隨著時間的推移,誰擁有的重騎兵數量越多越精銳,誰就能稱霸草原。
特別是自從東漢末年以后,北方草原的氣候逐漸惡劣,大量的蠻族南下依附在了臨近長城的區域。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區域的農耕補給,以慕容、段部、拓跋為首的鮮卑人才是越來越強大。
劉預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可以完全抗衡這些鮮卑人的騎兵。
騎射這種技藝,需要的是從小練起的功底,對于大部分的中原漢人來說,更加適合用結陣沖鋒的形勢作戰。
這樣的話,騎兵的裝備兵器的優勢就可以極大的發揮出來。
而有了這些西域駿馬的改良后,漢軍騎兵的沖擊力和速度都將會完全無懼鮮卑人。
現在拓跋普根在陰山糾結了堅昆、丁零等部數萬人,想要進犯代州,敵人騎兵飄忽難定,只靠羌胡和索頭未必能抓到拓跋普根。
宇文昭挑了挑漂亮的眉毛,大聲的向劉預說道。
哦,那你是想要做什么?劉預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討伐拓跋普根,為何不可以讓我父親出兵助戰呢?宇文昭說道。
劉預聞言,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拓跋部和宇文部世代姻親,相互之間結成的親戚關系已經是上百年了。
讓宇文鮮卑幫忙在幽州一帶制衡慕容部還算可以,若是讓宇文鮮卑發兵攻打拓跋鮮卑,劉預倒是根本不放心。
拓跋和宇文不是世代姻親嗎,若是進攻拓跋部,你的族人肯真心出兵馬?劉預懷疑的問道。
宇文昭聽罷,立刻就是笑了起來。
陛下,可能不知道,這草原上的部落有姻親的多了去了,可一旦遇到搶奪草場、丁口的時候,哪有人去理會什么親戚。
劉預一想,也是覺得有道理。
別說是草原上的那些生活環境惡劣的游牧部落,就算是在中原養尊處優的士族門閥們,一旦遇到權力的爭斗,還不是一樣爭得你死我活。
拓跋部的人可是兇的狠,宇文部的人肯去拼命嗎?劉預有些懷疑的說道。
如今宇文鮮卑的日子可是非常的舒服,不僅制霸了東部草原,還有漢軍從幽州源源不斷的商貿補給,再配合著段部鮮卑,已經把慕容鮮卑牢牢壓制在了遼東不能動彈。
一心想要謀求壯大的慕容鮮卑,在火并了東夷校尉崔毖的勢力后,不得不轉而向東不停的攻打高句麗。
本著東方不亮西方亮的原則,已經把高句麗的羊毛薅出了斑禿了。
如此情形之下,劉預實在有些懷疑宇文部的戰斗力了。
畢竟,這些游牧部落的腐化墮落速度可是非常快的。
更多的不是在戰斗技藝上,而是在心理上。
陛下可能還不知道,如今宇文部的貴人首領們,都已經住進了城內,雖然有了之前不曾有的好日子,可是并不是每個人都可如此的。
只聽宇文昭繼續說道。
城池就那么幾個,所有人都想要當人上人,慕容部一時半會兒根本消滅不了,只能是去西面的拓跋部找了。
劉預立刻明白了宇文昭的意思了。
現在宇文部實力大漲,雖然有人已經是滿足于現狀,但是更多的人卻已經是眼紅欲狂了。
必須找一個令他們升官發財的地方才行。
拓跋部的地盤廣大,若是再被你父親給占據了,恐怕并不是一件好事。
劉預臉色不禁有些陰沉了下來。
宇文昭這么說,不由讓他懷疑起來宇文莫珪的野心了。
雖然宇文莫珪看起來沒有什么雄才大略的氣度,但是野心這東西誰也不好把控啊。
陛下誤會了,若是讓我們宇文部出兵,那就算占據的地盤,也不可能讓給我父親。宇文昭忽然笑了起來。
那給誰?劉預問道。
宇文昭的俏臉一揚,非常得意的說道。
自然是給我!
給你?劉預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不錯,就是給我。我在出嫁之前,可是有三千部眾,雖然都交給了我父親,但卻依舊是我的。宇文昭說道。
嗯,不錯,這倒是可以算你的嫁妝。劉預心中開始盤算了起來。
陛下,我將來有了兒子,就可以讓他去繼承這些部眾和土地,到了那個時候,中原的皇帝和草原的藩王是親兄弟,還怕會有什么邊患嘛?
宇文昭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個鮮卑部落來的野丫頭,經過一年多的宮廷生活,已經充分了解了自身的地位和實力。
別看她也算是得到劉預的寵愛,但是其出身已經注定其子女很難擁有很高的地位。
至于將來繼承皇位的事情,那更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先不說皇太子劉祗不僅是嫡出長子,其外祖出身太原王氏就已經注定不是鮮卑女人生養的孩子可以撼動的。
所以,宇文昭已經開始為自己謀劃將來了。
我倒是希望如此。
劉預笑了一下說道。
他聽到這句話,心中卻是極其不贊同。
所謂的屁股決定腦袋,誰要是坐上了草原之主的座位,那就是要為自己屁股底下的權位謀劃了。
什么父子兄弟,統統都得靠邊站。
可以試一試,若是真的能從宇文部中拉出來兵馬,那朕就準了。
劉預心中雖然不相信什么將來兄弟情深,但是對于此時來說,卻似乎是一個好辦法。
太好了!陛下放心,我給父親寫一封信,至少可以得到三萬兵馬襄助,等到消滅了拓跋普根后,我就把他們都統統留下來。
很顯然,宇文昭已經是謀劃好了怎么坑自己老爹一把。
宇文部的蛋糕已經快要分到極限了,這些部眾若是跟隨了新的主人,將會得到更加豐厚的回報,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宇文莫珪索要兵馬,他們也不會想回去了。
再寫一封信給王昌,那些部眾就讓他帶為統帥,先到代州集結,統一讓冉隆指揮,不可隨意行動。劉預立刻囑咐了起來。
冉隆?可是我還想親自去統帥呢!宇文昭有些幽怨的看著劉預。
劉預不禁有些氣笑了。
這個宇文昭,現在看了幾本兵書后,竟然想要重回草原做那‘單于’,實在是太天真了。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讓你去做!
頂多就是以后占據了拓跋舊地后,去那里巡視一圈罷了。
劉預沖著宇文昭紅撲撲的臉頰捏了一把。
那我在鄴城,隔著數百里能干什么?宇文昭賭氣道。
劉預見狀,不禁壞笑了起來。
消滅拓跋普根,八九不離十的把握,交給冉隆和王昌好,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宇文昭滿臉的好奇。
不久之后,地盤部眾都會有了,那還是缺一個兒子來繼承啊。
宇文昭耳中剛剛聽到這句話,就感到一雙熱烘烘的咸豬手摸上自己的腰間。
江東,建康。
大晉皇宮內。
皇帝司馬睿此時正一臉憂愁的坐在桌案前。
桌案上的一份奏表內容,已經讓司馬睿心中怒火熊熊,只不過臉上卻不敢絲毫表現出來。筆趣閣
陛下,陶侃居功自傲,在江州多有不法,此次剿滅流寇,雖然有些功勞,但卻不能不賞罰分明啊。
大晉錄尚書事王導,此時正在旁邊輕聲的勸道。
陶侃出身低微,若是說別人跋扈自傲,某倒是相信,若是說他居功自傲,在江州多有不法,難道是把陛下當昏聵之君嘛?
王導的話音剛落,旁邊的侍中劉隗就是怒氣沖沖的說道。
此事已經是發生了,再說這些是是非非,還有什么用呢?
見到劉隗怒氣沖沖的樣子,緊靠著他的刁協伸手拉了一下劉隗的衣袖,讓他收斂一下。
江州事若是疑慮,自有陛下定奪。王導略微有些尷尬。
此事,堂中的幾個人都是看向了皇帝司馬睿。
皇帝司馬睿見狀,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說道。
江州刺史陶侃雖然有討伐流寇之功,但既然大將軍王敦說他有違法之事,那就不可不查,且先下詔吧,罷陶侃江州刺史職務,讓其先回建康待命吧。
陛下,不可啊!
剛剛升任侍中的劉隗大聲的說道。
司馬睿見狀,卻只能裝作看不見聽不見了。
錄尚書事王導聞言,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他夾在中間可是非常的難做。
陛下英明,臣立刻就去安排此事!
王導長出一口氣匆匆忙忙跑了。
王導出去之后,劉隗狠狠的把手中的紙板摔倒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陛下,王敦如此跋扈,不可再縱容了啊。
劉隗又說道。
原來,荊州王敦和江州刺史陶侃一起聯合出兵,討平了江州湘州的流寇。
但是,在江州集結的時候,荊州牧王敦卻命人以大將軍的名義,接收了所有的俘虜和繳獲,并且還剝奪了江州刺史陶侃的兵權,以自己的哥哥王翳代替陶侃為江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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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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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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