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個城市?”小三有些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她問道,“好好的我們為什么要離開呀!而且離開的之后,你的公司誰來管?”
方茂將自己破產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隨后強調道,“這兩天我會將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到時候離開了下半輩子也不會過的太差。”
“那你老婆那邊怎么辦?”小三有些失神的問道,顯然她還沒從方茂破產的事情中回過神。
“那個黃臉婆管她去死,我早就跟她各過各的了。
事情就是這樣,芳芳,你趕快抓緊時間處理名下的東西,我之前找的一些人借了錢,他們很不好惹,晚一點肯定會找上門來,你是我的女人,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方茂說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將我的一些珠寶和車子還有這房子處理了。”芳芳有些被嚇到了,她連忙去找自己的包包出門處理名下的財產。
待她離開之后,方茂拿起一直在響的手機,將其中的手機卡拔出,然后換了一張新的手機卡,之后他打了個電話給自己最忠心的手下張浩波。
“喂浩波,是我,你現在立刻按我的指示去做,將前一段時間收上來的貨統統轉移到6號倉庫,之后立刻將這些貨全部出售。
不要管價格,只要能賣出去就行,然后將錢打到那張卡上,公司里的事情也暫時交給你處理,如果有人問我去哪里了,你就說我去天海城談生意去了,需要到下周一才能回來。”
正在與自己的小弟們打著牌的張浩波聞言,面色變的十分凝重,因為他一聽老板吩咐他做的事情,立刻就知道老板這是要跑路了啊!
“老板,處理好你交代的事情之后,我該何去何從?”張浩波問道。
“等你一切弄好之后,我會讓你來和我碰頭,以后我們去其他地方發展。”方茂說道。
通話結束之后,張浩波隨即起身,并且對自己的小弟們喊道,“別打牌了,干活了。”
不久之后,張浩波帶著一群小弟離開他的家里,前往倉庫開始轉移存放在其中的羊脂白玉。
“叮……”
林飛在紫針草上空慢悠悠的飛行著,清脆的響聲一直都沒有停歇,在這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差不多收集了近十萬根紫針。
騰飛的高度徒然拔高,林飛沖上天空,在敵人離開攻擊范圍之后,紫針草們立刻恢復了平靜。
當然,林飛再繼續折騰下去,這些紫針草要先撐不住了,它們本就不多的靈能在一次次制造紫針攻擊敵人之后,已經差不多見底了。
林飛離開冰山,飛到寒水湖的水面上,而后他從次元空間內取出一根紫針。
靈能在指尖流動,飛快的注入這根五厘米長的紫色針狀物中。
林飛持續往紫針中輸入靈能,他想看看這東西最強的威力在什么水準。
“嘣。”
金屬質感的紫針在林飛手中炸裂,化為無數的碎片向四周飛濺。
“注入過量的靈能竟然還會自爆!”林飛自語了一句,隨后繼續做自己的實驗。
十幾秒鐘之后,林飛感知到手中的紫針靈能已經飽和,隨即手一抬將它甩向身下的水面。
在出手的瞬間,紫色的光芒在林飛手中一閃而過,下一刻,林飛身下的水面爆發出一道強烈的靈能波動。
“滋啦……”
水面結冰,幾秒鐘的功夫,一塊大約有著兩百平米的冰面出現在林飛的面前。
“差不多有三階初段修行者的攻擊威力,這樣的東西,如果拿到藍星上賣給那些異獸獵人防身,應該能賣出個好價格。”林飛發散著自己的思緒在心里想到。
“咕……”
肚子響了幾下表示抗議,林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即發動空間傳送異能返回家中。
遠處的冰山繼續隨波逐流,生活在冰山上的紫針草們經過林飛這么一折騰,一個個顯的很是沒精神。
“嘩啦……”
數只體型小巧的異獸從水中躍出,它們的嘴巴長的很像鴨嘴,體型圓嘟嘟的且覆蓋著白色的鱗甲,四只腳就像吸盤一樣吸附在冰山的冰壁上。
它們唰唰幾下就登上了冰山,為首的異獸用鼻子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然后帶著自己的同伴排著隊向一個方向前行。
一會兒之后,它們竟然來到了生長著紫針草的地方,在看到紫針草之后,這些異獸眼中滿是開心的神色。
為首的異獸向前靠近紫針草們,一陣稀疏的響動立刻出現。
“叮叮叮。”
紫針打在異獸身上,被它們的鱗甲全部防御住了。
一輪攻擊過后,紫針草們就沒有繼續再攻擊了。
異獸們看著散落在地上沒多少的紫針,先前那高興的神情全部消失不見了。
“這也太少了吧!”它們在心里郁悶的想到,隨后開始分食這些紫針,每吃下一些紫針,它們身上白色的鱗甲就會浮現出一抹紫色。
活力健身館內,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周月和王小茹開始給自己同部門的同事們,贈送她們去舒米亞游玩時買的小禮品。
“小月姐,舒米亞好玩嗎?”一位短發女孩子對周月問道。
“還行吧!不過我覺得還是國內好玩。”周月笑道。
一群女孩子圍著周月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著出游時的趣事,王小茹那邊也同時出現著這一幕。
在家里的顏浩正刷著朋友圈,忽然他的朋友群里出現了許多感謝周月的動態。
“謝謝小月姐的禮物,這條頭繩我很喜歡。”
“舒米亞的手鏈真好看,謝謝小月姐。”
“異國風情的掛飾很有特色,謝謝小月。”
顏浩看著這些自己想辦法加上的健身教練們的朋友圈動態,立刻知道了周月的周末動向。
“原來她們是去舒米亞出游去了,難怪我周末兩天蹲守在興安花園小區門口不見她們出門。
今天下午上瑜伽課之后,找機會再造謠一下吧!”顏浩自言自語道,完全不覺的自己的行為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