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么樣,我這身晚禮服漂亮吧!”周月將手上的手機拿遠了一些,方便林飛能看清自己的全貌,語氣中帶著點炫耀的意味。
“之前我不是建議你不要打扮的太漂亮去參加婚禮嗎?你這個樣子,婚禮上肯定有不少人問你要聯系方式,不覺的累嗎?”林飛以一副我全都知道的表情對周月說道。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去參加同學婚禮,不打扮的漂亮一點,我總覺得怪不舒服的。
而且累是累了點,不過也還好啦!婚禮也就一天的功夫,忍耐一下就過去了。”周月盤腿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婚禮已經結束了,你明天幾點的飛機回榕城?”林飛問道。
“我機票還沒買呢!”周月說道。
“……”林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周月說道,“你盡快訂機票吧!別到時候耽誤了返程的日期。”
“你放心吧!京城飛往榕城的航班很多,待會我就上網買張機票,額……買張早上10點多的吧!”周月笑著說道。
“那好,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林飛說道。
“你別急啊!我還有好些事情要跟你分享呢!”周月見林飛要掛斷視頻,連忙說道。
“你還想分享些什么啊!”林飛一邊起身下床走出臥室,準備到客廳去拿點水果吃,一邊對興致勃勃的周月說道。
“林飛,我跟你說啊!今天的婚禮,我見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男方的幾個前女友來……”周月繪聲繪色的對林飛描述今天在婚禮上的見聞。
林飛一開始本想應付一下周月,讓她早說完早結束,結果他的起勁了,開始和周月有來有往的討論起一些八卦來。
位于華國西南方向的鄰國暹羅國,其中有一座人口達300萬的繁華城市萊城。
這座城市是該國著名的旅游度假城市,位于城市中心地帶,有一座金碧輝煌的賭場。
賭場內,嗜賭如命的賭徒摩肩接踵,布滿在這座猶如一座豪華的宮殿里,放眼望去,大理石構建而成的地板上放滿了各種賭博工具。
內部的天花板和墻壁古典瑰麗,四周典雅的裝飾不亞于一座璀璨絢麗的宮殿。
賭場寬敞廣闊的大廳內人山人海,潮流涌動,各種賭桌前圍滿了形形色色不務正業的賭徒,賭場內四周流動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煙霧,有種讓人騰云駕霧的感覺。
而在最里面的一個戒備森嚴的房間內,有著這么一群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人聚在一起。
其中一個二十四五歲,有著一階初段實力的青年男子,有些緊張,身體不自覺的筆直站立著。
他的神色中透露著局促不安,兩手指間相互不停的緊張扣彈著,有些畏懼的望著端坐在他面前的人。
在他們面前坐著一個身高1米8多的中年男人,一席淡雅樸素的的黑色外衣緊致的包裹著他強壯魁梧的肌肉,有些粗莽兇狠的臉頰,經過歲月的洗滌變得藹然可親。
在那張有些滄桑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早已看不到年少時的鋒芒,整個人安靜而深沉穩重。
棱角分明的臉頰,有一種冷峻堅毅讓人心跳加速,他變得比年輕時更加危險可怕了。
不經意間掃過的目光讓面前的青年男子心驚肉跳,猶如被一頭殘暴冷血的雄獅盯上,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讓他如芒刺背。
張天雄,一個白手起家的狠人,年輕時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有點名氣后開設賭場,聽說開賭場的時候得罪了不少人。
有幾次差點死在去賭場的途中,后來不知道怎么被他活了過來,而他的對頭卻在那段時間里一個個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從小廝殺斗狠的張天雄,在社會底層一路摸爬滾打里,練出來的一身兇狠煞氣,在時隔今日的他身上早已經看不到。
如今的他早已經洗白,搖身一變,成了正經的生意人,這個賭場也只是他旗下的一個用來/洗/錢的工具。
張天雄抬手,拿起手下給他點燃的雪茄,溫文儒雅的輕抽了一口。
放在桌上的手輕緩而有節奏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微閉著凌厲鋒利的雙眼,慢慢地淺吸了一口雪茄,向著前方吐了口煙圈。
而后對著眼前有些拘束的青年男子淡淡的開口說道,“小石啊,你跟了我已經有好幾年了吧。”
“張……張總,我4年前跟的你,到今天,已經快有5年了。”被小弟稱為石哥的青年男子石東強,在聽到張天雄的問話后,心下一陣緊張,有些結巴的開口說道。
張天雄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戰戰赫赫地用余光偷偷瞄著張天雄,小心翼翼的尋著詞,附和著回答道。
那年的石東強,因為在校外和流/氓打架滋事被學校開除,開除后在社會上浪跡了許久,結果混的連飯都快吃不上了。
走投無路之下,想到有個投靠在張天雄手底下干活的遠房叔叔,后來經過他的引薦才能進的了這個門。
“恩,不錯,已經5年了。”張天雄漫不經心的說著話,一點都不在意他的回答,有些享受的嗅著手里的雪茄,那濃蜜的香味似乎讓他很著迷。
稍微停頓了了下后,接著心不在焉的開口說道,“5年了,時間這個東西,過的是真的很快啊,呵呵,你說是不是。”
張天雄臉龐掛著淡淡的笑容,那抹和藹笑容里,似乎有著感慨,感慨著飛速流逝的光陰,蹉跎歲月不留人。
石東強看到張天雄對自己露出和善親切的笑容,頓時受寵若驚,一個勁的點著頭陪著笑道,“是啊,是啊。”
張天雄有些滄桑的臉,流露著微笑,微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善意,似乎是在回憶著美好的事情。
石東強一時間不明白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有點想不通張天雄,怎么會突然間關注到自己這個小嘍啰,一時間不敢貿然接話,思緒轉動間又聽到他頗有些感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