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
吳一帆漸漸睜開了眼睛,他偏頭看向身側。
“好吧”
吳一帆妥協了,他沒能把持住自己,他甚至在入睡后,以為這只是個夢,但很顯然,他是不能逃避現實的,該負責的還是得負責。
為了避免吵醒到其她人,他輕輕起身,穿戴整齊,躡手躡腳的開門離開。
今天,是領著眾人離開的日子,吳一帆獨自一人前往涼城的大型傳送陣,預付了三金幣,獲得了三張排到中午時刻的傳送令牌。
還有一個上午,他返回的途中,來到李月意還沒開張的新店,進去看看女人。
“真的不跟我們走了嗎?”,吳一帆問道。
李月意笑道“不走了,新店都已經盤下來了,一帆,你們走的時候,我會去送送你們的”
吳一帆離開月意藥店后,繼續往悠然客棧走去。
至于李奧恩,他沒去拜訪,不是他不想,而是不知道人在哪。
或許,李奧恩已經見到李安了吧,也不知道他見到自己那茍且偷生的弟弟,會是什么心情。
而這時,他身后的不遠處,一個人已經跟蹤了他許久,這人見他回悠然客棧,就沒有再繼續跟著,而是轉身朝順天府的方向走去。
吳一帆沒有發覺自己被跟蹤,他在想,這時候做早飯的妻子,應該是李晴兒,至于李愛惜,他敢斷言,這個大老婆會起的很晚,因為昨晚女人又勞累了,哪怕有兩個跟班的幫忙,也達不到女人想要的效果。
吳一帆搖頭無奈,他也管不了這個在某些事情上總是和自己爭高下的大老婆。
回到客棧,吃過早飯,吳一帆將這些天,合成的不到兩百顆小型木之心,拿出150顆,叫李諾蘭和李瑤兩個內外大隊長,分發給一眾血玫瑰們,讓她倆務必要將這些群體治療藥,覆蓋到全部血玫瑰成員上。
至于怎么平均分配,才能覆蓋到每一個人,那就是她倆的事兒了。
就在吳一帆和眾人等待著中午的傳送離開時,來了個不速之客。
“李安”,李愛惜以為自己看錯了
其她人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吳一帆語氣不善道“你來干什么?”
“當然是告訴你個好消息”,李安賣了個關子。
吳一帆眼睛一瞇“你怕是又欠扇了吧”
李安聽到這話,得意的表情一頓,攥緊拳頭像是要發作,但很快,他又松開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小子,幫主都打不過,他更不可能自不量力,況且他這具身體,更是輕輕一碰就是掉血的那種。
但是,一想到接下來的要告訴這小子的事情,李安陰郁心情,逐漸好了許多。
“告訴你個事兒,李月意你認識吧……”
噌的一下,吳一帆出現在李安面前,他一把抓住李安的脖領“你們把李月意怎么了”
“哈哈,別那么激動,她現在還不錯,在順天府喝茶呢”
李安笑的猖狂,一點也不怕吳一帆對他動手。
吳一帆反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這次用了兩層力道。
李安頭頂頓時冒出一個500傷害的字樣,隨后倒地不起,身體也在這時逐漸縮小,最后變成了一個人偶。
“普通人偶?”,吳一帆看著地上的人偶,他這才明白,李安為什么會有恃無恐的一個人來,而且還大著膽子惡心他。
吳一帆回頭吩咐眾女在客房等著,他則先到悠然客棧的前廳,找到一個管事的,給了1金幣,讓他們的守衛人員,重點保護一下自己租的幾間客房里的女人。
其實吳一帆沒必要浪費這錢,畢竟這么大的客棧,背后必然有著不俗的勢力,順天幫的人不會輕易過來搗亂,但是他還是為了以防萬一,就當多買了份保險。
接著吳一帆向順天府趕去,他和順天幫的事情,本來就和李月意沒有關系,結果卻牽連到人家了,這讓他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必須要把女人救出來。
順天府
吳一帆很快趕到,門口人見他進來,也不阻攔詢問姓名什么的,直接讓他進去。
他剛一進府內,就見李順天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夫在那兒悠閑的喝茶,并沒有看見李月意。
“狗賊,你把人藏哪兒了?”,吳一帆罵道。
李順天也不氣,而是一臉無辜“喲,這位高人,為何氣性這么大?”
其實他引吳一帆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因為他請的s級殺手,中午才能趕到,而剛才跟蹤的手下,已經查探出吳一帆中午就要傳送走。
所以他心生一計,將李月意綁了藏起來,能拖延一會兒時間就拖延一會兒。
吳一帆知道中了他的圈套,但是他又不得不過來救李月意……
“很好”
吳一帆馬上會讓李順天知道惹了自己的下場,他不做停留,掏出一個憤怒合劑和一顆大火元素核,當著他們的面,雙手一合。
“叮,已合成新物品——一炸轟天!”
李順天看著他手中變換出來的赤色球狀物,有些不明所以。
而一旁的美婦,看到他手中的赤色球,卻是皺著柳眉思索著,像是見過這東西,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的樣子。
“我再問你一遍,人在哪里?”,吳一帆問道。
“什么人?你的妻子丟了嗎?人丟了你應該去衙門啊,來我……”,李順天話沒說完,就見那顆赤色球急速在眼睛里放大。
整個順天府,以主府內的李順天的腦袋為中心,瞬間炸開。
等灰塵消散后,顯現出灰頭土臉的李順天夫妻倆和一眾順天幫成員。
雖然一炸轟天的爆炸范圍很大,但是對于大部分生命值過700百的順天幫成員來說,還是可以抗得住的。
而一些生命值低于700的無辜的下人,也只是吃了一肚子灰,沒有受到生命威脅,但是他們都恐慌的不行,都紛紛活蹦亂跳的往外逃竄。
而李順天恢復視線后,他發現,吳一帆已經沒了蹤影。
而始作俑者吳一帆,早已經帶著昏迷的李月意,離開了順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