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收藏,若是各位有書單,還請幫忙宣傳一下,謝謝啦!
待張書堂喚他們出來,三人急忙結束了如坐針氈的苦待。
曾阿牛苦笑道:“書堂哥,我算是怕了這些文人了,這一聲不響的被晾在那里,除了不言不語的仆人上前續茶之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劉虎也是苦笑道:“大人,我還以為怎么著也能見到陳大人呢,誰知道竟然連陳大人是高矮胖瘦都不知道,這說出去誰信啊!”
“你就知足吧!”李陵笑道:“整個河南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在陳大人的中堂待上一會而不得呢!
不,這么說吧,你們信不信,我們今日進了陳大人的院子,說出去就是門面!
更別提,我們還喝上了陳大人家的好茶了呢!”
這倒是實話,大明一貫以文御武,莫說是區區幾個八品小官了,就算是總兵來了也是進不得陳大人的眼的。
三人正說著話,過了一個拐角,卻是不曾想到當面有一瘦弱的書生快步而來。
“哎喲!”
那書生避之不及,斜斜的撞入張書堂懷里。
“哎喲!”
張書堂本就有傷在身,被這一撞,只覺得傷口一陣刺痛,忍不住低呼出聲。
下意識的,張書堂將那人攬在懷里,只覺得觸手一片溫軟如玉。
“啪!”
一個巴掌拍在張書堂的臉上。
“登徒子!”
那廝嬌呼出聲。
張書堂摸摸被打了一巴掌的臉頰,只覺得滿臉大囧,感情這位書生打扮的俊俏小郎君,竟然是一位女子。
他不好意思的看著那少女,卻是覺得她面目如玉,明媚皓齒,好不俊俏。
張書堂歉意的看著這位女扮男裝的少女,關切到:“怎么樣,有沒有撞疼……”
“呸!沒用的男人!”
他話還不曾說完,就聽得這少女鄙視不已,丟下一句話卻是揚長而去。
那少女鄙夷一聲。
一個大男人被自己撞了一下,竟然還要呼痛!
“喂!你這廝好不道理,撞了人竟然還不道錯!”
曾阿牛惱怒的道。
“算了,阿牛,我們走吧!”
張書堂擺擺手,帶著眾人離去。
身后傳來阿財急切的聲音:“哎呀,表小姐,慢一點,慢一點!”
“財叔,我要去見鈺叔!”風風火火的少女聲音傳來……
表小姐?
張書堂摸摸下巴,這少女竟然是陳奇瑜的侄女一輩?
身為一個大家閨秀竟然如此打扮……
這風風火火的態勢,卻是讓張書堂微笑不已
……
張書堂卻是要去布置一番的,不管怎么說,陳奇瑜給了他任務,他卻是先要找人打探一番那一片泥的情況的!
陳奇瑜乃是此時張書堂能夠接近的最高級別的文官,在這個大明時代,文官即代表著權勢與地位。
交好了陳奇瑜,或者說得到陳奇瑜的認可,那比張書堂升官、發財什么的可是要重要多了!
權勢,或者說在河南道的權勢,對于陳奇瑜來說,只要張書堂讓他滿意,不過是一道奏章的事情罷了!
四人打探了方城千戶所官署所在的位置,當即便朝那邊趕了過去。
方城千戶所在早前的時候乃是衛所的編制,后來因為裁撤了裕州,這衛所的等級便降了下來,成為了千戶所。
但是實際上對于這等衛所指揮使來說,降下來的也不過是品級罷了,實際上的權利卻是分毫不少的。
因為方城衛的兵卒,并不曾減少!
大明朝的官奉可是出了名的低,衛所指揮使與千戶所指揮使,相差的那一點俸祿,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們收入的大頭,卻是軍屯土地所產處出的收獲。
來到了官署,張書堂稟明了來意,不多時就有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哈哈大笑著迎了出來。
“原來是小老弟來了,曹某等待多時了!”
他朗笑著走到張書堂面前,朗聲道:“某人曹全德,忝為方城衛指揮使,哦,不對,現在應該叫方城千戶所指揮使了!”
張書堂心中頓生好感,這廝看似魯莽的一番話,卻是條理清晰的講明白了自己的地位,這倒是省的張書堂詢問的尷尬了。
“原來是曹指揮當面,末將南陽衛典膳奉祀張書堂,這位是南陽衛的司矢李陵,這位是南陽錦衣衛將軍曾阿牛,這位乃是博望巡檢司副巡檢劉虎。”
張書堂一一指著三人,向曹全德介紹清楚。
“哈哈,原來是四位少年英才大駕光臨,某咋說今日早晨喜鵲叫個不停,原來有貴客到來啊!”
從官職上來說,曹全德乃是正五品的指揮使,遠遠比這三個八品小官、一個從九品小巡檢高多了!
但是,曹全德知道,自己不過是隸屬于守備司的,要聽從當地官吏指揮。而那三位可是負責看護唐王府的衛,這可是直屬與朝廷兵部、宗人府直轄管理。
因此,他倒是也不托大,就以平輩論交了。
曹全德腦海一轉,想明白了緣由,他伸手道:“四位小友請入內!”
四人謝過,當即一起進入官署之內。
分賓主坐下之后,曹全德道:“不知四位聯手而來,所為……?”
張書堂笑道:“此番本是為了護衛陳分守道陳大人進京的,只是大人聽聞方城山巒之中,有一伙喚做一片泥的土匪,這才命末將前來打聽一番!”
陳奇瑜!
曹全德一驚,他心中暗暗僥幸,幸好剛才并不曾托大,若不然怕是就要惡了陳大人了。
“這一片泥……”
曹全德沉吟著,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到曹全德臉上的為難,張書堂笑道:“曹指揮請放心,陳大人并沒有責備方城衛的意思。
怕是曹指揮還不知道,我等在紅泥灣卻是剿滅了一伙勾結一片泥的鄉紳,掌握了一片泥的罪證。這次來,就是請大人告知一些關于一片泥的消息的!”
曹全德聽聞之后,頓時松開了眉頭,他笑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好,你們稍等一會,我去將卷宗調來!”
既然不關自己的事情,他曹全德也就放心了,當即起身將記載著一片泥的有關資料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