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一山早已經是說了,這一次要讓大家有錢一起賺,但是,張書堂畢竟才是鄖陽營的話事人,是以他們還是想要知道張書堂的打算的。
張書堂哈哈一笑:“去年半年,本伯麾下的商貿共計運糧38萬石,這些糧草,為本伯賺取了30余萬的銀子,此外還有沿途的商業運轉,共計是賺取了137萬銀子,這些在王勇那邊都是查得到,諸位自然是可以去查一查的!”
“我等自然是相信伯爺!”
施燕喜頓時開口了,作為張一山推出來的合伙人的典范,施燕喜自然是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的,再說了,張書堂說出來的這個數量,甚至還是有著一些隱瞞的。
據她所知,單單是去年半年之內,鄖陽營的純收入就是有了200多萬的白銀,這還不算壓在鄖陽府庫里面的珍稀玩意。
若是將這些東西也是出手了,自然是最少還有幾十萬的賺頭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里面可是扣除了張書堂用在軍事上面的三百余萬白銀的各項支出呢!
“不知道伯爺是一個什么樣的合作方法?”
有人頓時開口了,他是而今南陽分守道的侄子,作為南陽最高官吏的子侄,他自然是知道這里就是一個下金蛋的母雞的。
張書堂開口道:“本伯手上的船隊,以及商貿資源,作價一千萬白銀,然后新成立的商會便是以總價兩千萬白銀,本伯要占比六成,其他的,諸位認購便是,至于分成,扣除經營的費用之后,本伯個人占據兩成,四成歸屬鄖陽營所有,諸位分成四成!”
眾人楞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張書堂在鄖陽營商貿上面的投入是多少,但是很顯眼的,他的投入絕對是不超過一百萬白銀的!
眾人有些遲疑。
張書堂卻是拍拍手,然后張小四一人分了一張紙。
張書堂笑道:“這是今年四個月時間,本伯麾下商貿的所得,事先聲明,這里面不包含航運所得,僅僅是商業運轉的純利潤!”
眾人仔細的砍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元月因為過年的原因,所以利潤最低,只有23萬多的白銀,但是到了二月,收入便是暴增,因為各個商鋪都是需要填充年前售賣貨物的空缺的,這樣一來,單單是一個二月的利潤,便是達到了117萬的恐怖數字。
等到三四兩個月的時候,利潤便是在四十萬左右的數值上面!
眾人盤算了一下,張書堂這是要他們拿出來一千萬,然后在總價兩千萬的上面,只是占比四成,也就是說,還有兩百萬等于是孝敬張書堂的。
但是!
這個商貿就算是按照現在的規模,也是只需要兩年時間,他們就能回本!
“敢問伯爺!”
施燕喜當即開口道。
“施公子請講!”
張書堂笑咪咪的看著施燕喜。
“敢問伯爺,這一份合約的時效是多久?”
張書堂笑了:“這個東西,本伯的信譽,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某一向是遵循有錢大家一起賺的規矩的,到時候本伯會與諸位擊掌盟誓,并且簽訂文書,雙方若是有任何一方需要退股,都是需要知會在場的所有人,若是需要增資,則是需要知會最少八成的人手知道,并且最低需要得到六成的人同意。
換句話說!“
張書堂喝了一口茶,卻是打量了一圈,見到他們都是紛紛暗思,這才是繼續道:“換句話說,便是本伯需要諸位退股,或者是本伯自己退股,需要的都是全部人都知道,若是想要增資,最少也是需要六成人都同意的!
張書堂的眼睛瞇了瞇:“難道這白紙黑字的契約,諸位還是信不過不成?”
在場的人數,都是諸位地方跺跺腳,便是大地也要抖三抖的存在,此時聽到張書堂這樣說,他們自然是知道了張書堂的誠意所在。
畢竟一張書堂現在的身份地位,卻是不屑于去做了貪圖幾十萬銀錢的事情的!
在說了,早前的時候,跟著張書堂一起干的那些循吏們,可都是有了百萬的身家了!
要知道不算是鄖陽營的年底分紅,便是這一次北上的將士,最多的如范偉等人,便是已經拿到了十幾萬的現銀!
實際上這些人并不知道,張書堂已經是在這一份合約上面做出了一個限制的,那就是這一份的合約,只是限于漢水上下,以及到了漢口與蘇州府只見的沿岸貿易的,其他的地方寫著的是另議!
但是,漢水可是長江的第一大支流,整個漢水航運也是長江諸多河道里面最為繁華的所在。
這樣的一份文書,實際上就是給在場諸人背后的官僚送錢的。
當然,張書堂做的更加的高明,在場一共有三十余人,換句話說,這些人都是需要拿出幾十萬的銀錢的的。
這樣一來,以文人們的那份尿性,就算是從鄖陽營這里賺取了幾百萬的銀子,但是因為自家投入了幾十萬的真金白銀,是以,他們也是不會叛離了鄖陽營的。
最起碼在自身受到最嚴峻的威脅之前,是不會背叛張書堂的!
同樣的消息,張書堂已經是將一份合約送給了陳奇瑜,以及他的兒女親家張鳳翼。
這兩人若是利用的好了,自然會成為張書堂目前最靠得住的靠山。
當即就有超過一半的人當即就簽了字,而剩下的一些,卻是表示需要回家與老父親商量。
張書堂自然是笑著允許了,只是告訴他們以半月時間為限,若是超過了半個月,他就會將這樣的合約人,換成了鄖陽襄陽一代的官僚了。
讓人陪著這一群公子哥胡吃海喝一番之后,張書堂卻是去了軍營。
雖然軍營的事情都是有著諸將在操勞的,但是,張書堂還是時不時的就要前來看一看。
至于發放餉銀這樣的活計,卻是交給了張家族人。
當然,他也是會抽選時間,然后到場監督的。
等他回到了官署里,發現陳芙蓉竟然是在后院等著自己。
“咦,你不是說是要去學女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