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林克拿出手機聯系古泉，讓他抽空來取走這堆資料。
放在家里還占地方，不如讓古泉他們拿走，看有沒有可能利用起來，不過林克估計這東西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堆在倉庫中。
只是說起資料了，林克看向自己房間。
腦插資料還堆在那里。
“算了，讓古泉來的時候一起拿走好了。”收回目光，林克小聲嘀咕一聲。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林克疑惑地起身，猜想會是誰來。
根本沒看貓眼，林克直接開門。
本以為出現在門外的會是潘迪或斯塔，也有可能是春日的父母，或公寓管理員，甚至古泉他們機關的人，亦或奴良組的人。
可萬萬沒想到，林克居然在門外見到了一個預料之外的人。
高須的蘿莉體型女朋友——大河。
仰頭看向林克，大河的雙眼中閃動著金色的光粒。
倒吸一口涼氣，林克明白是誰來找自己了。
““那個意識轉移裝置的資料在哪里？””
重重疊音響起，阿賴耶降臨此身。
“嗯？”林克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東西的？”
大河扭頭瞄一眼窗外，說：““你對那個人類使用了。””
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窗外，林克一時間沒明白阿賴耶指的什么，等聽到她說起那個人類，林克才明白她是說渚。
“哦，原來你是因為她才知道的……”林克了然地點點頭，“對了，我想問一下，現在的渚在你眼中是什么？現人神還是人類？”
盡管從醫生們的回復中，林克知道手術很成功，渚的意識轉移很成功，她脫離了原本的身體，進入一個全新的健康身體里。
舊身體被妖怪們處理掉，其中的現人神力量也被眾妖分食。
而渚現在進入觀察期，主要觀察是新身體是否會有不適應，以及現人神是否還會回歸她的身體。
本來這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確定，但林克目前有了更快捷的渠道。
““人類。人類不需要一個凌駕于人類之上的神存在。””大河斬釘截鐵說道。
“好吧，這樣我就放心了。”林克將最后的擔心放下，轉而問道，“你問意識轉移裝置的資料是想干什么？難道你打算拿走？”
大河點點頭，說：““這項技術對現在的人類很危險，需要封禁。””
林克上下打量一下大河，問：“這是你的想法，還是全人類的想法？”
““沒有區別，我既人類。””
這一次，林克沒有回答，也沒有讓開道路，只是和大河對峙著。
良久之后，林克嘆了一口氣。
“……行吧，你說封禁就封禁吧，我也覺得這技術對現在的人類有點危險。”說著，林克讓開道，領著大河走進房間。
““你能理解最好。還有，請讓你手下的那兩個家伙，不要將技術原型透露出去。””
“為什么？”
““總有能用到的時候，但是在那之前，我需要往里面加上安全措施，再讓不同的人獲得靈感，將它變成人類自研的技術。””
林克笑了：“它本來就是人類自研的技術。”
““是另一個宇宙中人類自研的技術，不是人類自研的技術。””大河強調道。
對于阿賴耶的糾結，林克無奈地聳聳肩，雖然在林克看來沒什么區別，但在阿賴耶那里，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巨大。
在林克的房間中，大河見到了腦插的全套技術資料。
“你準備怎么拿走？這可不好……”
林克話都沒有說完，只見大河抬了抬手，一股力量迸發而出，將這些紙質資料全數摧毀，連一片紙屑都沒有留下來。
現在，唯二的資料就在林克和長門有希的大腦中了。
長門有希利用資訊操作，壓縮存儲了起來，而林克更方便一些，刻到DNA里。
據X細胞的說法，DNA中的存儲空間足夠大，尤其是X細胞的基因結構，其容量近乎無限，因此這些資料都被林克扔到X細胞的基因里去了，需要的時候通過腦插讀取就好。
這也是為什么林克在拿到資料后，會自己看一遍的原因，這樣可以錄入到X細胞的基因中去。
當然，讓X細胞自己讀也行。
“你都不看的嗎？”
““我已經讀過了。””
“什么時候？”林克大驚。
沒有回答林克，大河已經完成此行的目標，她略有些冷漠地轉身，向公寓房門走去。
拉開門，在離開前，大河轉身告誡道：““請保證不會透露技術原型。””
翻翻白眼，對于阿賴耶的不信任，林克感到有些煩躁。
舉起右手，林克敷衍道：“我不會把腦插技術的原型告訴別人，也不會讓長門和朝倉告訴別人。好了嗎？”
““多謝。””
砰。
大門被重重關上，大河離開了。
越過客廳，林克來到門前，他要去圣安娜醫院，回收意識轉移裝置。
臨出門前，林克對準放在飄窗上的魚缸，說：“蓋歐卡，看好家。”
小蓋歐卡隔著魚缸朝林克吐了幾個泡泡。
“很好，乖孩子。”
說著，林克離開了。
……
櫻島，帝都，奴良宅。
陸生一身寬松的深色浴袍，盤腿坐在走廊上。
身旁擺著一個小桌，桌上放著一壺清酒，兩個酒杯。
牛鬼正經地跪坐在矮桌旁，一臉嚴肅。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陸生感嘆道：“林克還真是行動力十足。”
聽了牛鬼的親口敘述，結合鴉天狗帶來的情報，以及自己知道的某些事情，陸生不得不發出如此感嘆。
當初林克讓自己找三個人，現在除了一個朝比奈實玖瑠外，都聚集到林克身邊了。
在這個過程中，奴良組根本沒起到多少作用。
不過，奴良組的情報系統還是可以的，至少陸生知道朝比奈實玖瑠的下落。
最近一段時間，某個自稱蓋亞機關的組織成立。
里世界中每天都有不少組織宣告成立，也有不少組織消聲滅跡，不知去向。像是這樣的小組織可以不用管。
但是蓋亞機關本身勢頭正勁，其成員分布全球，顯然是一個謀劃多年的組織，只是最近才浮現水面，在里世界打響自己的名號。
而且蓋亞機會還控制多家集團，資金雄厚，應該也是他們多年經營下來的成果。
雖然不知道這樣一個組織為何不再隱藏自己，選擇跳出來，可既然它跳出來了，那就值得大家好好研究研究。
而在研究的過程中，陸生也得到一個情報。
古泉一樹、朝比奈實玖瑠就是這個蓋亞機關的一員，而且地位不低。
既然他們兩個是蓋亞機關的一員，那么林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