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尊敬的寧遠領主,燕青領主正在入侵您的位面,祝您好運。”
寧遠從精靈位面回來后,剛剛安生了兩天,新的入侵者就又出現了。
不過燕青這個名字怎么聽著就這么的耳熟呢?
要是寧遠沒料錯的話,這個燕青應該就是上次那個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家伙吧,雖然華夏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但燕這個姓氏并不是一個大姓,所以整個華夏叫燕青的人應該不會有很多。
話說上次這小子不是已經被自己給剝削得元氣大傷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又恢復了實力了呢?而且這小子也是不是太喜歡入侵別人了啊,這次竟然又好死不死的撞到了自己的手里。
“哈哈哈。”
推斷出這個燕青十有八九就是上次那個燕青后,寧遠忍不住大笑起來,他一聯想到燕青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候的表情,心中頓時就涌出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來。
......
系統:“尊敬的燕青領主,您正在入侵寧遠領主的位面,祝您好運。”
“I服了you,法克魷。”
當燕青聽到寧遠這個名字時,他頓時就跟一出門就踩了狗屎一樣,心里別提有多別扭了。
然后他便在心里開始默默祈禱,希望這個寧遠跟上次那個家伙只是同名同姓的另一個人,可當他轉過身來看到遠處那遼闊的維多利湖時,他的心里就跟剛吃過黃蓮一樣,充滿了苦澀。
“MD,老子怎么就這么背呢,我日啊,寧遠你這個王八犢子,你TMD就不能安靜的掛起免戰牌嗎?老子祝福你老婆一輩子都是處女,......。”
燕青在心里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最惡毒的詛咒都對寧遠祝福了一遍,感覺到心中那口氣稍微順了一些后,他給手下的士兵們下達了一個臨時起意的命令。
“傳我命令,所有人原地轉身,目標三十公里外的維多利湖東面的湖岸,出發。”
“大帥,據我觀察,敵人應該在北方的那三座高山附近啊,我們是不是走反了?”
燕青手下的一位大將對于這個命令有些質疑。
燕青白了身旁這個沒眼力見的家伙一眼后,不滿的訓斥道:
“你懂什么,戰爭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盤踞在這里的那個家伙非常的難纏,而我們想要以最小的代價拿下這里,就必須要先想辦法削弱敵人的實力。
所以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搶光這里的所有食物,等他們因為缺少食物而逐漸變得衰弱時,我們再一舉拿下這里,懂了嗎?”
“可是,大帥,我們要搶光他們的食物是不是應該留在這里更好啊,畢竟...。”
“給我閉嘴。”燕青見這個沒眼力見的家伙還想要繼續發表自己的見解,立刻粗暴的打斷了他:
“你是大元帥還是我是大元帥啊,再跟我磨磨唧唧的,我就罰你一個月不許碰女人。”
聽到燕青說要懲罰他一個月不許碰女人后,這個將領果斷的閉上了嘴巴,燕青剛剛賜給了他三個女人,如今正是新婚燕爾,他可不想當一個月的和尚。
“傳令下去,所有人都在這里原地扎營,扎好營地后,一部分人去編制捕魚用的地籠去湖里捕魚,一部人去樹林里打獵。
我們要在這兩天的時間里盡可能的把所有能夠看到的野獸都給捕獵到,不管大的小的,統統都給我帶回部落去。”
來到三十公里外的目的地后,燕青直接開始了他的大掃蕩之旅,雖然他現在打不過寧遠,但他也不想讓寧遠好過,他要在這里狠狠地禍害一把,盡可能的多搶走一些食物。
當然了,燕青心里也明白,他的這種行為對寧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但他就是氣不過啊,而且這一次他也不能白來啊,所以他就只能用這種方式給自己找一些心理上的平衡了。
......
分析出這次的入侵者就是上一次的那個燕青后,寧遠就完全放心下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燕青那小子的實力恢復到了什么程度,但他敢斷定那小子現在肯定是已經帶著軍隊逃得遠遠的了,有了上次的教訓后,寧遠估計他是不敢再和自己正面交戰了。
而且,燕青這次的入侵不僅對寧遠夠不成絲毫的威脅,反而還給他帶來了一個難得的機會,那就是他現在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入侵其他玩家所在的位面了。
只要他能夠在燕青離開前返回,神鷹部落就不會出現什么危險,所以他必須要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
緊急集合了兩千名神鷹戰士后,寧遠直接選擇發動了對外的隨機入侵。
系統:“尊敬的寧遠領主,您正在入侵張守財領主的位面,祝您好運。”
張守財,聽到這個比較傳統的名字后,寧遠懷疑自己這次遇到的對手可能是一個守舊之人,守財、守財,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有舊時代的氣息了,莫名的,寧遠對這個名字有一種熟悉感。
不過別管人家的名字傳統不傳統,寧遠還是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大意,畢竟在這個時間段還沒有高掛免戰牌的領主,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上次在兔人族那里栽的大跟頭,到現在寧遠還心有余悸呢。
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后,派出去的斥候們便帶回了一個讓寧遠稍微安心一點的消息:這是一個人族文明所在的位面。
在得知對手是人族文明后,寧遠便放心下來了。
雖然這里不是他想要尋找的矮人族文明,讓他稍微有一些遺憾,但只要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獸人族文明,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相較于獸人族,寧遠還是更喜歡對上人族,身為人族的一員,他在對付人族時有著豐富的經驗,他十分熟悉這個階段人族的一些行為方式,所以很容易便可以找到對方的弱點,從而一舉將對方擊潰。
而獸人族就比較煩人了,天知道那些五花八門的獸人族們都有什么讓人意想不到的特殊能力,和他們戰斗實在是太燒腦了,所以寧遠還是更喜歡同族之間那種真刀真槍的戰斗。
當然,這其中最最關鍵的其實還是寧遠不敢掠奪獸人族的文明。
就像上次那樣,明明他想要掠奪的只是一個兔人族文明,但女媧卻要將整個獸人族的文明都安放到他的位面上,這個禮實在是太大了,他承受不起啊。
而人族文明,寧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進行掠奪了。
在這些野蠻人還沒有形成自己的國家、種族觀念之前,只要寧遠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然后再給他們一些物質上的恩惠,讓每個人都能吃飽穿暖。
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對寧遠感恩戴德了,從而徹底融入進神鷹部落,成為神鷹部落的一員。
所以,寧遠在聽到對手是人族時,他便直接帶著大隊人馬朝著對方的營地進發了,畢竟只要敵人沒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特殊能力,寧遠是不會有任何的擔心的。
在人族文明里,他還沒有怕過誰呢,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窩里橫、內戰王吧。
張守財在得知有敵人入侵時,第一時間便做好了戰爭動員,于是當寧遠帶著軍隊浩浩蕩蕩的趕到時,等在他面前的是嚴陣以待的衛國方軍陣。
“靠。”
當寧遠看到前方那嚴陣以待的盾陣時,他頓時被驚了個呆。
一面面長方形的盾牌直立在地面上,在陽光的照射下,不斷散發著紫紅色的光芒,盾牌后面的人族士兵們手持著木制長矛,正殺氣騰騰的盯著自己一行人。
看著那紫紅色的盾牌,寧遠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遇到了一個狠茬子了。
雖然他不知道那些盾牌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但肯定是金屬無疑了,可能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對方還沒能打造出金屬武器來,否則手里面也不會還拿著木制的長矛了。
長矛、大盾,這可是步兵方陣的標準配置啊,無論是對付騎兵還是弓箭手,這樣的步兵方陣都能發揮出很大的作用來,看來,這個張守財也是一個有想法的家伙啊。
“放箭,目標是敵軍方陣靠后的位置,給我射。”
雖然敵軍方陣有著不少的盾牌,但寧遠還是不死心的命令弓箭手們進行射擊,他想要看看這個張守財是虛有其表還是貨真價實。
“三段盾陣,起。”
見神鷹軍團這里出現了大量的弓箭手,敵軍方陣里立刻響起了一個聲音。
聲音響起后,拿著盾牌的士兵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第一排的士兵原地下蹲,第二排的士兵則將手中的盾牌搭在了第一排那些直立的盾牌上面,并稍微向后方傾斜,然后第三排的士兵把手中的盾牌高高舉了起來,并與第二排那些傾斜著的盾牌相接,于是一個三段的盾陣就迅速搭好了。
看著對方如同變戲法一樣搞出來的盾陣,寧遠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這時候,弓箭手方陣的第一批箭雨已經射了出去,然后那些箭矢便都叮叮當當的被盾牌給擋在了外面。
看到連續三波箭雨過后,對方還是毫發無損,寧遠不得不叫停了弓箭手們,面對著敵人密不透風的盾陣,這樣下去只會白白浪費掉大量的箭矢。
雖然這些人族弓箭手才剛剛學會拉弓射箭,精準度實在是不怎么樣,但就算是那些精靈弓箭手來了,恐怕也奈何不了面前的這個盾陣的,畢竟這是弓箭手的命中克星啊。
“全員更換鐵棍,跟我沖。”
眼見弓箭手們奈何不了對方,寧遠索性便不再與對方玩什么戰術了。
戰術什么的實在是太無聊了,還是憑借著絕對的實力將敵人徹底碾壓最過癮了,寧遠就不相信他沖不破面前的這個盾陣。
“環形盾陣,守。”
見神鷹軍團發動了全軍沖鋒,敵方的指揮很快又下達了第二個命令。
聽到命令后,三段盾陣立刻解體了,然后第一排的持盾士兵將盾牌牢牢的立在了地面上,第二排的士兵馬上將手中的盾牌立在了上面。
后面的長矛兵則將手中的長矛搭在了盾牌與盾牌的間隙處,準備隨時攻擊想要靠近的敵人。
“殺。”
看著眼前這個環形的鐵刺猬,寧遠咬了咬嘴唇,毅然決然的沖了上去。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寧遠就不信這盾陣還真的無敵了,畢竟在真正的戰場上沒有什么是絕對無敵的,否則人人都擺個盾陣,還打個屁的仗啊。
其實這個盾陣是張守財根據一些影視劇中的盾陣和馬其頓方陣自己總結出來的。
他本人倒是想直接搞一個馬其頓方陣出來,那樣他就可以橫掃六合了,可惜現在的條件實在是太有限了,他根本就搞不出馬其頓方陣來,于是索性便搞了一個閹割版的出來應急。
馬其頓方陣是古代歐洲的一種步兵方陣。
因為方陣的主力是手持巨型長矛的士兵,當他們步調一致的向前前進時,敵人看到的是數不清的利刃鋒芒,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利刃之墻。
所有膽敢正面挑戰它的人馬全都化為了齏粉,只留下了絕望的嘆息,所以馬其頓方陣又被稱為嘆息之墻。
馬其頓方陣除了這些手持長矛的主力步兵外,正面還需要弓箭手和投矛手等遠程兵種的保護,兩翼則需要精銳騎兵的保護。
它在古代歐洲是一種比較無敵的戰陣,橫行了大概有二百多年的時間,最后當敵人找到它的弱點時,它不敗的神話也就就此終結了。
寧遠面前這個閹割版的四不像盾陣,主要還是以防御為主,攻擊性略顯不足。
畢竟石器時代木質的石矛跟古歐洲那種五六米長的長矛是沒法比的,所以張守財為了防止敵人繞到后方突襲,他把盾陣改為了封閉的環形。
這樣一來,敵人面對著這個渾身長刺的鐵罐頭,就很難找到下口之處了。
六十多米的距離,幾秒鐘就沖到了。
面對著眼前的銅墻鐵壁,寧遠如今也豁出去了,在沖到距離盾陣五六米遠的地方時,寧遠直接騰空而起,高舉起手中的鑌鐵長棍,照著面前的盾陣就來了一招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
如果此時寧遠面對的是正宗的馬其頓方陣,那么他這種作法實屬是在找死,敵人手中那五六米長的鋒利長矛會在他的身體上刺出無數個血窟窿。
可惜張守財這個閹割版的四不像盾陣只是防守有余、而進攻性不足,而且別看這個盾陣防御起弓箭來很厲害,但在防御突進過來的步兵時,它缺乏防御縱深的弱點還是被直接暴露了出來。
由于石矛的長度只有兩米多長,而且木制的長桿也不是那么的結實,所以在面對著手持鑌鐵長棍的神鷹戰士時,這些從盾陣中突然刺出的石矛并沒有取得張守財想象中那種血流成河的效果。
與之恰恰相反的是,他的“無敵”盾陣直接被神鷹戰士們用鐵棍給砸出了無數個缺口,然后神鷹戰士們便順著缺口如同潮水般沖了進去。
其中口子開得最大的就是寧遠主攻的那個地方,正所謂是一力降十會,寧遠那一招力劈華山直接將兩名持盾的士兵連人帶盾給砸了出去,兩名盾戰士發出一聲慘叫后,便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寧遠這一棍不僅砸傷了兩名盾戰士,就連他們手中的紫紅色盾牌都被他一棍給砸得嚴重變形了。
這紫紅色的盾牌剛才在防御弓箭時還是那么的無敵,但面對著神鷹戰士的近戰攻擊時,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被鑌鐵長棍砸到的地方,都會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形。
環形盾陣被攻破后,敵我雙方直接進入了慘烈的肉搏階段。
不過由于張守財一方都拿著石矛龜縮在盾陣里面的,所以當外圍的盾陣被攻破后,盾陣里面的那些士兵一時之間無法展開有效的陣型,很多人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最外圍的那些士兵與敵人進行廝殺。
神鷹戰士這邊同樣也是如此,一千多名敵人密密麻麻的被他們圍在了中間,他們根本就沖不破敵人的陣型,只能在外圍一點點的蠶食著敵人。
面對著這種人擠人的情況,寧遠也是十分的無奈,往前突進了幾米后,他就再也沖不起來了,只能拿著長棍一點一點的往里面鑿。
“弓箭手準備,目標敵人的中心位置,自由拋射。”
在看到敵我雙方陷入焦灼的狀況后,帶領人類弓箭手中隊的精靈教官果斷的對全體弓箭手下達了命令。
聽到教官的命令后,戰斗在各處的弓箭手們立刻后退了三十米,然后從背后解下精靈短弓,開始向敵人陣型的中心位置進行射擊。
聽到精靈教官的喊聲后,寧遠和位于最前沿的那些神鷹戰士們也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突進,他們手持鐵棍牢牢的把敵人圍在了中間。
雖然現在這些人族弓箭手們的射術都不怎么地,但敵人距離他們只有四五十米的距離,而且基本上都還是不能移動的。
那么一大片的目標,只要求他們把箭矢射到靠近中間的位置,如果這要是還辦不到,那么這支隊伍也就可以解散了。
隨著弓箭手們的不斷射擊,失去了盾牌保護的敵人開始出現了大量的傷亡。由于弓箭手們害怕誤傷到自己人,所以他們射出的箭矢都是往最中間那個位置射的,他們殺傷的敵人也都是靠近那個位置的。
眼見最安全的中心位置一下子成為了弓箭手們集火的重災區,那些位于內部的敵軍士兵便都開始拼命的朝外面擠去,而那些位于最外面的士兵則被他們挾裹著撞向了神鷹戰士們的包圍圈。
難得形成這么一個關門打狗的局面,神鷹戰士們哪肯放敵人突圍出去呢,于是他們紛紛把手中的鐵棍當成長矛用,試圖把那些被挾裹過來的敵人給推回去。
鐵棍雖然沒有尖,但是捅到人身上也夠喝一壺的了,再加上里面的人拼命的往外擠,那些位于最外圍的士兵頓時被活生生擠死了一大片。
看著鑌鐵長棍上串著的敵軍士兵尸體,寧遠表示自己十分的無辜,貌似他根本就沒用太大的力氣啊,是這些士兵自己撞過來的好不好,哎,真是造孽啊。
“你們已經逃不出去了,想要活命的就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見敵軍已經亂成了一片散沙,寧遠趕緊開始招降,畢竟眼前的這些敵人只要是肯投降,很快便會成為他手下的戰士的,所以能少死一個他就多賺一個。
“投降不殺。”
“投降不殺。”
......
隨著神鷹戰士們的高聲喝喊,逃生無望的敵軍士兵紛紛放下武器選擇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