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都是異界大佬  161.四公主

類別: 玄幻 | 東方玄幻 | 我徒弟都是異界大佬 | 賣核桃的男孩   作者:賣核桃的男孩  書名:我徒弟都是異界大佬  更新時間:2019-10-27
 
弗蘭克面館外!

“大師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去我們琴府坐坐?”一小堆人再次被被弗蘭克拒之門外,依然不死心地問。

“大師事務繁忙,以后若是有空,或許會去,你們請回吧。”

有空?肯定是不會有空了,或許?也絕對是拒絕的意思。

“哎…小人也理解大師事務繁忙,本不應該打擾其清修,更不敢奢望大師能成為鄙府座上賓,可是這禮…還望大師收下。”琴府送來了大禮。

“我在這里替大師,多謝琴府厚愛,也感謝府上送來的大禮,可是這東西,萬萬是不可接受的,若有不便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弗蘭克拒絕,這些都是云白吩咐的。

“弗蘭克先生,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或者說替琴府與那位大師溝通一下,在下必有重謝。”那個人繼續道。

“你的心意,我自會轉達給大師,可是這禮…就不必再說了,請回。”弗蘭克做了一個請你,算是送客了。

“這樣啊,這禮物就不給大師了,贈給你如何?你大病初愈,也需要滋補身體。”那些人道。

“多謝!但是不必了!”弗蘭克拒絕收禮。

那些人見什么辦法都沒用,唯有搖了搖頭,無奈地離開。

很不甘心,可是沒辦法。

難道還強來?不可能的!

那個大師,可是能夠輕而易舉解決天殺病的存在,天知道他還擁有什么本事?

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胡來。

還是那句話,即使成不了朋友,也盡量少點敵人,在芬蘭大陸呢,有多少得罪了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最后被毀家滅族?

這種先例,不是沒有!

琴府也沒想過大師會去他府上,也沒想過他會收下自己的禮物,但還是來了。

示好,不過是讓高人知道有琴府這么一個地方。

換句話就是混個臉熟,就醬!

“這已經是第幾波被大師拒絕的勢力了?”

圍在面館周圍的人感嘆。

“第十八波?還是十九波?沒注意數!”有人回應。

說起來,這里的人大多數互不相識,居然也能這么愉快地聊天,還真是神奇。

“已經是第二十六波被拒絕的勢力了!”有人很肯定地道。“說起來,這琴府在星月城內,可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了,居然被這么干凈利落地拒絕了,真是令人驚訝啊。”

琴府的總部并不在星月城,認真講,它還算一個巨無霸,只是依然只有被拒絕的命。

“已經二十六波這么多了嗎?”那個說沒有注意數的人差異地道。

“才二十六波,喏…你看,又有人要被趕出來了。”

眾人隨聲望去,便看到有三四幫涇渭分明,卻又衣著華麗,而且像是約好了一起來的隊伍前去拜訪云白。

這些隊伍,為首的人年齡都不大,身份氣質都差不多,甚至…連相貌也有七八分相似!

“二弟,三弟,五弟…你們也來了,看來我們兄弟真是心有靈犀,做什么事都有共同的想法。”

一個年齡微大,含著笑意對旁邊的三個弟弟道。

這個人,就是緋月帝國的大王子,整個人顯得很有禮貌,臉上時常掛著笑容。

黑色頭發,高聳鼻頭,深邃的眼睛,英俊的臉,修長而又不顯得瘦弱的身材。

真是個王子形象!

“大哥來得也是時候。”

另外三人,形象也不差多少,只是二王子稍微有點矮,消瘦,但是氣質上,并不輸其他王子。

畢竟這些人,從小就是受到專業訓練的。

如何成為一個王子,如何培養氣質,都是這幾個人的必修課。

“我若是來晚了,被你們幾個先搶走大師,那我豈不是后悔死。”大王子朗聲笑道。

這話,其實是他們每個人心里都想的,可是能夠這樣坦白說出來,而且這么自然,不傷和氣的,恐怕只有大王子了。

這一點,他高出了其他人一籌。

半玩笑說出心中所想,占領先機。

“無事,都是為父王辦事,誰得了先,又有什么關系?”

說話的是那個二王子,他的一句話,居然把大王子的形象打落了一截。

就連大王子,身體都突然一僵。

別看這只是一句小小的話,可是這句話,卻包含了很多玄機。

大王子之前的話,顯得有氣度,大方,而且為人和善。

可是二王子這句話,卻是反駁,甚至赤果果的打臉。

你怕被我們搶先?哼…都是為了救父王,誰先請后請,又有什么關系?

你怕?那豈不是說你是一個想邀功的虛偽之人?

這幾個人,雖然話語平凡,卻已經在暗暗較勁。

“五弟年齡小,不懂事,卻也同意二哥說的,我們都是為父王著想,誰先誰后又有什么關系?”五王子見有機可乘,馬上開口支持二皇子。

“是這樣的,我們都是為父王,剛才我說的話,不過是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哈哈…我們還是先去請大師吧,一切的一切,還不是要大師答應,不是嗎?”

大王子再次開口,輕點了一下剛才自己說的話,然后跳過。

揭過剛才的一幕!

心機實在厲害!

“是的!那我們兄弟一起努力?無論如何,都要讓大師答應我們的請求。”二王子再次道。

他們的這番話,落在了周圍人群的耳中。

有些見識心機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幾個王子,并不和諧,而且從他們的對話中,就已經能夠看出幾人的一點實力。

大王子,擁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言行舉止都能把握先機,處理突發情況很強,能力也不錯。

二王子腦子靈活,善于從問題中找到問題反擊,而且反擊得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五王子善于借勢,看到那方優勢大,站在哪方那里攻擊另一方…

只是那三王子…卻顯得有些沉悶,內向,木納…一直不說話,看不透。

當然了,這些王子真是如表現出來的這樣嗎?是故意的?還是本身就是這種性格,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帝王家!

永遠是復雜的,永遠是看不透的!

遠遠沒有表面的那么簡單。

看到這群人,周圍的議論聲都小了,畢竟…如今還是這家人的天下。

在這里胡說八道,恐怕會被報復。

幾位王子齊步并肩,一起走向弗蘭克面館。

“勞煩通報一下大師,緋月帝國四位樣子前來拜訪。”

大王子開口,和顏悅色。

能夠對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臣民這樣說話,完全是因為云白的關系。

弗蘭克也微微驚訝,四位王子共同攜手而來,平日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四位王子包涵,大師不見任何人。”弗蘭克拒絕。

“請您先不要拒絕,萬望聽我說完情況,我的父親,我的國王,現在正受天殺病的困擾,日日煎熬,痛哭難當,命不久矣,作為臣子,我們真的想求見大師一面,請他救治我們的國王,請你務必轉達。”

大王子鄭重地道。

“這…”弗蘭克有些猶豫了。

“您也是長輩,也曾受到病魔的影響,甚至曾經昏厥,害得晚輩痛哭流涕,您應該也知道,如果當時您有什么意外的話,您的晚輩會有多么傷心?請看在這個份上,幫幫我們吧!”大王子真誠地道。

“這…”弗蘭克再次猶豫,想到了自己的孫子。

“請您稟報!拜托了!”

“好的,請各位王子稍等,我去稟報一下大師!”他猶豫很久,還是決定,去告知一下云白。

“有勞了!”四位王子驚喜。

“不必!”說完后,弗蘭克轉身進去面館。

等了不久的時間,弗蘭克再次出現在這里。

臉上有種失望,失落的表情。

看到這,四人心中一跳,有種不好的感覺。

“對不起,大師拒絕你們的請求!”弗蘭克無奈地道。

“什…什么?”

“拒…絕?”

四個王子瞠目結舌,雖然已經知道后果,可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人…居然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看來…那個大師并不是善類啊。

“是的,請四位王子離開吧。”弗蘭克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地道。

“請您給我們再稟報一下吧,那可是我父王的性命啊。”

二王子不甘心。

“對不起…大師說了,無論是誰,他都拒絕。”弗蘭克再次開口。

他腦海,似乎又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云白坐在椅子上,和小花聊著天,當自己說出這話時,他毫不猶豫拒絕,還說以后這種事不用再進來告訴我,直接拒絕。

他還說:你記住,我救你,并不是因為我心善,而且因為你以前的那碗面而已。

這話,讓他心中震動!

也讓小花目瞪口呆,他們在慶幸,幸虧以前種了無數的因,也算運氣好,剛好在云白身上種了因,要不然,今天云白興許不會救弗蘭克吧。

這一刻,弗蘭克都覺得,自己當初強行把這個年輕人拉到面館吃面,實在太明智了。

“大師真的拒絕了我們?”

幾位王子都有種莫名的挫敗感。

他們可是帝國王子,身份超高,隨便一個人走到哪里,不是被眾星拱月般圍繞?四個人聯抉而來,就這么被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發了?

而且這句話,還是通過他人的口說出來的,他們壓根連大師的面都沒有見過。

他們很不甘心!也很沒面子!

“幾位王子,該做的我已經做了,該說的也已經說了,實在無能為力,還是請回吧!”弗蘭克看了幾個王子一眼,面露難色。

他確實想幫助這些可憐的孩子,可惜,并沒有那個能力。

“不可能…大師怎么可能拒絕我們?那可是我的父親,那可是緋月帝國的國王啊,他想過沒有,那個老人,已經危在旦夕,馬上就要死了,為什么他還能坐得住!為什么他能袖手旁觀?我不信!我不信!”二王子道。

這可是在緋月帝國的地盤上,那個大師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怎么可能會直接拒絕治療國王?

莫非他是假的!

他并沒有那種可以治療天殺病的手段?

這種心理,在各個王子內心產生。

“我們要進去!親自面見大師!親自求他!”三王子,終于開口。

他的臉上,充滿了堅決。

“不行!絕對不行!大師說過,任何人不得入內!”雖說弗蘭克同情這些王子,可是他還是斷然拒絕了這些人進去面館的請求。

或許…這樣對這些孩子并不是壞事吧。

弗蘭克心里想。

要是沖撞了云白,后果…或許會很恐怖!

“弗蘭克…你也是緋月帝國的人,身為緋月臣民,難道你連自己國王的命都不管了嗎?”五王子怒氣沖沖地道。

“是啊,別忘記了,你是緋月帝國的人,帝國目前需要你分憂,你想逃避?還想阻止我們救父王嗎?”大王子大聲道。

“這…”弗蘭克眼中有一絲猶豫之色,看著這些年輕的王子,他真的很不忍。

畢竟…如果云白真的不出手,死的可是這些人的父親啊。

見他猶豫,四個王子內心一動。

有戲!

看來,弗蘭克的心還是向著緋月帝國的。

哪知道眼前這個老人回頭看著身后面館很久后,回過身來,臉色變得異常平靜。

“我依然不能答應你們的請求,大師…不見任何人!請回!”

這一次,他堅定了自己的行為。

做出了重要的選擇!

再沒有任何猶豫!

“你…你想背叛緋月帝國?”

“對啊!你怎么這么狠心?”

“你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嗎?”

“放我們進去!我們要見大師!”

這個四個王子,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激動。

最后的幾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弗蘭克被吼得臉色變換,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黑…

快趕上跑馬燈了!

“你們真要進去?”弗蘭克冷冷地道。

“那還有假?”

“你放我們進去,我們當然會去找大師。”

見這個老頭松了口,他們心中微微高興。

重新燃起希望!

“既然如此…你們想進去,就進去吧,我也不阻止你們了!”

弗蘭克把自己的堵在門口的身體讓了出來。

四個王子臉上露出愉色。

可以進去?

可是…他們的腳步,卻沒動。

弗蘭克道:“你們要進去,我就放你們進去,可是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觸怒了大師…受到了什么懲罰,或者說直接被大師斬殺,這可不怪我!”

弗蘭克靜靜站在一旁,讓開了大門,淡淡地道。

可是…那幾個王子卻沒有動!

那門不遠,不寬不窄,只要前進幾步,就可以進去見大師了,可是這些王子,卻猶豫了!

他們面面相覷!

“這…”

大師的怒火,他們不知道會怎么樣,但是讓他們去實驗?

誰愛去誰去…

至于父親!

他是我們的父親,更是國王…

機會就擺在眼前,他們卻不敢踏進面館一步,因為大師沒有召喚他們,他們沒那種膽子。

換句話說,就是慫了。

“大師真的在里面嗎?”大王子小心翼翼地問。

“你進去…不就知道了?”弗蘭克心中,開始不屑。

剛開始,他還以為這些人真是對自己的父親有多么大的情感,所以才那般激動,現在看來,這些人都只是作秀而已。

感情?

沒看見!

或許有個別王子確實也想請大師去救自己的父親,可…那也得在安全的情況下啊,如果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那他們可就不干了。

他們可是王子,榮華富貴,享受不盡,拋開親情,從利益的角度來看,國王死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因為那樣,他們就可以爭奪王位了。

“可是…大師并沒有召見我們,我們這樣進去…會不會唐突了。”

“對啊,我們還是守在外面,用真誠的心來感動大師吧。”

“如果進去了,大師本來是想出手相救,卻因為我們沖撞了他,他就撒手不管,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五王子小心翼翼地道。

弗蘭克不屑地嗤之以鼻,這些人,居然是這種做法?要是小花…他肯定毫不猶豫地沖進去就自己了吧?

王子?

國王的四個兒子?

可笑…孩子多又怎么樣,孝順才是最重要的。

“隨你們的便!”弗蘭克說了這句話,便再次利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進店的入口。

不再理會這些王子,內心也沒有了同情。

帝王家!

都是這么冷漠?

這么現實嗎?

老國王啊,我真為你感到悲哀,你生的,都是些什么白眼狼?

其實弗蘭克讓出道路,已經是給這幾個王子最大的機會了,只要勇于走進去,哪怕最后被趕出來,也是努力了不是嗎?

可是這些人呢?

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或許…這幾個王子都有自己的計劃,有自己后續的打算,但…那可是他們的父親啊,他們還這樣畏畏縮縮…是什么道理?

王子…呸!

弗蘭克內心不知不覺,已經不將幾位王子放在心上了。

拒絕了幾個王子不多時間后,終于又來人求見…

那幾人,正是此前和老國王在宮殿內談話的老臣子派來的。

“在下是陛下派來的使者,求見大師!”

這一行人,有五六個左右。

看來身份都不低,樣子文質彬彬,而且口才,文采也絕對了得,甚至還有個精靈族的人。

“對不起,使者大人,大師拒絕見任何客人!任何人!”

弗蘭克把這…任何兩個字咬得很重!

他的意思很清楚,管你是使者還是什么,就算是國王親自來了,都不見!

“可是…國王真的需要大師的幫助,緋月帝國,真的需要大師的幫助,不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不看在國王的面子,也要看在全緋月帝國臣民的面子啊。”

“老國王自加冕以來,兢兢業業,帶領緋月帝國從一個弱小的國家到如今強大的帝國,不知道造福了多少人民…他真的不該死。”

“他是整個緋月帝國的脊梁柱,要是他有什么三長兩短,那整個帝國…將會大亂,人民將會再次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就忍心嗎?”

“況且……”

他們說得句句在理,感人肺腑。

真誠!

弗蘭克確實也不想讓老國王有事。

可是他卻又知道,自己就算去說明一萬次情況,云白依然不會答應出手…

而且拒絕的理由,會讓人很無語。

“哎…身為緋月帝國的臣民,我確實不忍心看老國王死去,但是…”弗蘭克無奈嘆氣。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啊…”

他再次,讓開身體。

“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成與不成…看你們的了!”

讓他們進去,已經是弗蘭克能做的最大貢獻。

“多謝…”

那幾個人行了一禮…

為首的那個人,先是朗聲道。

“尊敬的大師,在下是緋月帝國國王的親使,前來求大師出手救救我們的國王!望大師恕我等唐突之罪”

他們想也不想,直接踏步走了進去。

“進去了?”

“真的進去了?”

“到底會怎么樣?”

無論是四個王子,亦或者是周圍看熱鬧的人們,都死死地盯著弗蘭克的面館大門。

那里…現在成了整個緋月帝國最恐怖,最神秘的禁地。

仿佛能夠踏進去,都是一種榮耀,都是勇士!

周圍的人,看著那些使者,一個個消失在了門口,走進了弗蘭克面館。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他們要看一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啊啊啊…”

不出所料,那些使者沒進去幾步,沒進去十幾秒,便全被扔了出來…

慘叫聲!

不絕于耳!

看著重重砸在地上的使者,砸在他們眼前的人,所有人更加覺得,那道黑洞洞門…非常神秘!非常恐怖!讓人心驚膽寒!

天啊!

國王的使者,直接被丟出來了,而且根據他們進去的時間可以推測,估計這些人說話的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大師給拋出來了。

大師也太不給國王面子了吧。

那個人…到底有多么變態?

難怪,擁有那種能力,都是一些性情古怪的老怪物…

他們之前看到云白年輕的面容,還有中途見義勇為的行為,還以為,這個人是個好講話的人,沒想到,他也不是善類!

果然,高人…都是一群莫名其妙,性格亂七八糟的人。

圍在弗蘭克面館周圍的人在熱烈討論。

這里的各種信息,被傳到了緋月帝國各處,無數人在討論,無數人在驚嘆,無數人在感慨。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能夠治療天殺病的大師,性格古怪孤僻,而且難以溝通,帝國王子,國王的使者等等,都被拒之門外。”

“可不是嗎,國王的使者,硬闖后,直接被丟了出來,好不丟臉。”

“這有什么奇怪的,他能夠治療天殺病,絕對是一個世外高人,有這樣的行為,一點也不奇怪。”

“果然…高人…都是一群性格古怪,不合群,奇葩的人。”

人們感慨!

“那可不是?”

云白的高逼格性格,被整個星月城的人宣傳著。

“現在…我就想看看,誰能夠請的動這位高人,畢竟…國王可不會善罷甘休,這畢竟是他的機會!唯一活下去的機會!”

“連代表國王的使者,連諸位王子都已經失敗了…誰知道,還有誰能夠請的動這尊大神?”

有人搖了搖頭。

神靈能請得動嗎?

也許吧,可是…誰知道呢?

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人們都在驚嘆。

不僅普通人在熱議,就連修行者,一些大勢力的主權者也在討論著這個問題。

可以說!

云白…

如今已經成了整個星月城最熱門的話題,他的神秘,他的強大能力,他的人格魅力,他的性格,都已經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無事聊天最主要的話題。

大勢力的掌權者也在調查,查云白的出身,差他的來歷,可是!都只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

這個人,好似憑空出現,完全不知道這高人的跟腳。

如今最急的是誰?不是四個王子,也不是國王,更不是星月城的各個修行者。

而是國王身邊的老臣!

使者被拒絕,甚至丟出門外,這件事情,被各種耳目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他的耳朵里。

他驚訝,他惶恐震驚!

高人這么高嗎?

甚至…老臣親自到弗蘭克的面親自求見大師云白,可結果沒有任何不同,照樣被轟出來了。

當然,他的親自出現,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是…

也僅此而已!

老人沒有告訴國王,自己請不動大師,因為他怕國王擔心,他只能一個人承受這壓力。

現在!

他是整個星月城…或者說整個緋月帝國最焦慮的一個人。

誰…到底誰能夠請得動這尊大神?

他在弗蘭克面館面前焦頭爛額!

試了無數種方法,可是…依然請不動這尊大神。

“誰能夠讓大師出馬,我愿意付出所有身家!讓他封侯拜爵!”

他甚至開出了這樣的價格。

也有人心動,躍躍欲試!

可是…都失敗了!

難道!

真的沒有人能夠請得動他嗎?不可能!不可能!

老臣越來越絕望了。

云白在弗蘭克面館內,找一個理由…一個幫助國王的理由,可是,始終沒有找到!

前世今生,他始終將就一個因果。

或者說回報!

可惜…

無論怎么找,他都找不到任何幫助國王的理由。

哎…善心?

或許那也是因果的一種,可是…云白自己,卻很認為自己,并不是那種會因為善心而出手的人。

將心比心,他覺得,國王也不會因為善心而幫助某個人,放過某個犯了罪的家族。

帝王,只有利益!

沒有善!

云白,說善良,也不善良,可是說惡,也并不惡。

他的行事風格,非常古怪。

古怪到那種地步?

如果前世有人認識他,就會發現。

他與善人交流,自己就想善人一樣真心對待對方,他與文人交流,就想文人一樣與對方交流,他與圣人交流,他自己也成為了一尊圣人,與對方談天說地,他與上層人交流,便成為了紳士…

當然了,他與惡霸交流,自己更像惡霸,他與混混交流,更像混混,與喪盡天良的人交流…

哼哼!

他比喪盡天良的人還要恐怖!

他的行事準則,只有一條,將心比心!

你怎么對他,他就怎么對你,你是什么樣的行事風格,他就是什么樣的行事風格,甚至比你更深一層。

惡越惡,善越善!

就是這樣!

老臣子面容憔悴,徘徊在弗蘭克面館面前,沒有任何辦法,軟的?

他來了無數遍!

硬的?

他不敢來!

老臣子開出了天價,只要有人能夠請得懂這尊大神出手,他可以付出自己可以付出的一切。

對于這種報酬!

無數人爭相嘗試。

弗蘭克似乎也向著眾人,默默地讓出來道路!

可惜…

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被無情地扔了出來。

老臣更加絕望了,悲傷的臉上,快要如同一個孩子一樣,流出淚水…

如果淚水有用,能夠感動大師的話,他寧愿流一桶。

可是他知道…

那絕對不可能!

就算他流一湖淚,大師也絕對不會感動,那種活化石…怎么可能會有情感?

老臣已經絕望!

望著弗蘭克面館的大門…比禁地還要讓人絕望。

這個時候,小花更加慶幸,慶幸那天…弗蘭克堅決把云白拉入面館里吃面。

如果不是這樣…恐怕,這個人會見死不救吧。

這樣的可能性更大!

其實,就連云白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弗蘭克當日沒有給那一碗面的恩惠,自己會幫忙嗎?

天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

在大家最絕望的時候,一個普通的女孩出現了。

她長得不算太美,可是卻天真爛漫,她很年輕,有少女一般的活力與面容。

靜靜地…一步步地走向弗蘭克面館!

她的出現,引起了無數人的驚嘆。

普通人:這個人…是什么人?容貌并不算天仙,可是卻擁有少女的天真,活力,她怎么敢靠近弗蘭克面館?

沒看到那么多人都被拒絕了嗎?

那個老臣…

那些皇子卻心頭一震!

“四公主?”

老臣一陣驚訝,趕緊行禮。

四公主沒有說話,對這些人點了點頭,直接進入弗蘭克面館內。

腳步…是那么的堅定!仿佛…前面就算是地獄,她也會走進去!

“她絕對會被趕出來的,我保證!”

“可不是嗎?又不漂亮!又沒有特殊的討好人的能力,她憑什么可能成功?”

“不可能!”

“我擔保她會被趕出來!”

“絕對會的!”

“我感覺她進去十秒鐘就會被丟出來,畢竟…大師性格可是古怪的很。”

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接頭接耳,在討論。

他們在期待,期待著堂堂公主,被丟出來的尷尬…

可是,那個少女,進入后,就沒有再出來!

讓人大跌眼鏡,也讓人好奇,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那個可怕的禁地,仿佛把她吞噬了。

弗蘭克面館內!

云白本打算把這個人丟出去的,可是一見到這個人時,他驚訝了。

“是你!”云白驚訝地道。

“是你?”四公主也驚訝地道。

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所謂的大師。

“你們認識?”小花驚訝。

這可是…唯一一個沒有被云白丟出去的人,不可能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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