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你們的領主!快給老子開門!”
聽到杜哲的喊話,那總管一驚,前幾日是有一封來自王都的通知,說是海濱堡有了新的領主了。
“快,去把畫像拿來。”那總管對旁邊的人說道。
沒多久,一副畫像送來,總管拿著那畫像對著杜哲看了半天,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此時凱文上前,怒吼:“這是杜哲領主,你這狗東西,磨磨唧唧的干什么?還不快開門?想死么?”
凱文可是第一次見杜哲用‘老子’這個詞,他認為杜哲一定生氣了,所以他便化為了瘋狗,要替杜哲好好罵他,讓杜哲順心。
其實凱文完全想多了,杜哲到是想生氣,可是在神罰的壓制下,他根本氣不起來。
杜哲之所以表現的像生氣,是要照顧這些難民的情緒,這總管說出那種混賬話,杜哲要不把自己的態度擺出來,弄不好難民就以為杜哲和他們是一伙兒的了。
那總管一聽,確定了眼前此人就是自己的領主,那總管不敢耽擱,趕忙喊道:“快開門!”
隨后,那總管就和一個皮求一樣,從城堡中一路奔了出來,跑到杜哲面前,跪在了地上,擺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姿勢。
“海濱堡代理總管,恭迎領主。”
杜哲沒有理此人,而是對旁邊的人道:“走。”
說罷,便催馬帶著眾人就向城堡走去。
那總管趕忙爬起身來,跑到前面帶路。
進入城堡,杜哲掃視望去,這城堡中到是打掃的干干凈凈,城中的守衛們也都精神飽滿,身上的鎧甲都是最新的2階八代重甲。
“守衛不錯。”杜哲忍不住贊了一聲。
那總管立馬滿臉泛光的道:“那是,大人,這城堡中所有事物,我都照顧的妥妥當當的,這都是您的財產,我可不敢大意。”
“是么?”杜哲瞪了他一眼:“周圍的村子以及所有的村民,也都是我的財產,你照顧好了么?”
那總管的笑容立馬僵住了。
“你這個混賬,身為總管,玩忽職守,縱容盜匪侵害我的子民,罪不容赦。”杜哲狠狠的盯著他,猛地一揮手。
“凱文!”杜哲大呵:“給我把此人抓起來,從這山崖上丟下去!”
那總管瞬間就嚇的跪了,砰砰砰的磕頭:“大人,您不能這樣,您不能這樣啊!”
凱文這貨最聽話了,二話不說,上來一腳就把那總管踹倒在地,用繩索困住他的雙手,拖著他的腳如拖死豬一樣就往城墻上拖去。
克蕾兒臉色有些不忍,卻沒有開口阻止。
那總管被一路拖走,一路驚慌哭喊。
“大人,不就是些賤民嗎?您不能這樣啊,我可是盡心替你照顧城堡的。”
“大人,您不能這樣對我。”
凱文將那總管拖上了城墻,走到山崖邊,一腳就把那總管踹了下去。
“啊啊……”一聲凄慘的喊叫過后,那總管被滔天的巨浪吞噬。
現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那城堡中的守衛,此時都嚇得面色慘白。
杜哲盯著他們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以往是什么做法,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在敢這樣不拿我的子民當回事,那我逮著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情。”
杜哲此話一出,身后的難民們猛地感覺心中一陣熱流涌動,有些人甚至掉下淚來。
那老婆自殺難民,更是一下跪在了地上,嚎嚎大哭了起來:“大人啊,您怎么沒早點來啊!”
杜哲把那人扶了起來:“對不起,讓你們受苦了。”
這個歉道的沒有什么邏輯,但卻是刷好感的利器。
果然,此話一出,身后的難民們紛紛自發的跪下了,齊呼領主。
……
杜哲隨后命眾人在此等候,帶著克蕾兒等幾個核心人物進入了領主大廳。
進入大廳,關上門后,杜哲吩咐道:“克蕾兒,你去給這些難民安排住處,發放食物。”
杜哲發現克蕾兒的親和力很強,很容易和這些難民能打成一片,因此他干脆讓克蕾兒去照顧這些難民。
這種事,克蕾兒最愿意干了,她當即點了點頭:“好!”
說完便領命而去了。
杜哲接著道:“菲歐娜,你去支個攤子,開始招兵。”
菲歐娜點了點頭:,問道“招兵都有什么要求?”
“你是教練,你來決定。”杜哲看了她一眼:“我給你三十萬金獅幣,我要你給我拉起一只騎兵部隊,不用多厲害,但必須全是騎兵”
“至于人數,越多越好,不用擔心我養不起。”
按照王國法律來說,領主的招兵人數是沒有上限的,只要你能養的起那么多兵,并且能管的過來就行。
各領主要向國王交高額的稅收,其實就算放開他們招,他們也招不了多少。
通常來說,國王都是最富有的,最強大的。
就像萊恩哈特,可以說是除杜哲以外最富有的人,他看似經濟拮據,那是因為第一次遠征消耗了太多的財力,而且他養的軍隊太多,消耗過大。
但是杜哲可沒這個煩惱,他的錢都是無中生有,他在這花錢,其實相當于是在割全王國的韭菜,說到底就是別人在幫他買單。
他這種模式可比國王收稅牛比多了。
菲歐娜領命而去,杜哲再次發令:“凱文,你即可啟程,回獅心城,找到郁金香商會,前去采購糧食,還有各種武器戰甲,馬匹,全都要。”
“要多少?”凱文好奇。
杜哲道:“現在國王正在籌備遠征物資,估計你也買不到多少,能買多少算多少吧,讓德魯里想辦法,他掌管商會這么多年,應該有渠道,盡量讓他多弄點。”
凱文點頭,領命而去。
最后,杜哲看向了軍師:“軍師,這些天你就在城堡中帶人巡邏,給我盯緊點,小心有人鬧事,誰敢鬧事,給我全抓起來扔進地牢。我上任初期,不能出現意外!”
……
于此同時,獅心城的王宮中,凱瑟琳王后正坐在房間中,有些心不在焉。
她在后悔,后悔那日因心情不好痛罵了杜哲,杜哲在怎么說也是新進的貴族,潛在的盟友,因為心情不好就得罪他,這顯然是極其不明智的。
這完全不符合凱瑟琳的行事作風。
砰砰砰,突然敲門聲響起。
“進來。”凱瑟琳思緒一收。
門推開了,一個紅發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蒼白,眼袋發青,似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妹妹,你找我?”那人開口。
原來,此人是凱瑟琳的表哥:克萊頓。
凱瑟琳看見他這樣子,嫵眉皺起:“你在這樣放縱,遲早死在女人身上。”
克萊頓聳了聳肩:“妹妹,你不是專門叫我來,教訓我的吧?”
凱瑟琳嘆了口氣的,遞上了一個信封:“我要你幫我帶一封信。”
克萊頓一臉不愿意的樣子:“為什么不用信鴿?”
“信鴿需要提前訓練!”凱瑟琳瞪了他一眼:“這地方偏僻,沒有信鴿網。”
“好吧。”克萊頓不情愿的接過了信,問道:“交給誰?”
“海濱堡,杜哲,就說這是我送他的禮物。”
克萊頓頓時瞪大了眼:“我靠,送禮物?他是你的情人?你可不能這樣啊,咱們家的未來可是全在你身上,你可不能背著國王瞎搞。”
“閉嘴!”凱瑟琳大怒:“我是你妹妹,我也是王后,你給我放尊重點!”
凱瑟琳的氣勢爆發了出來,克萊頓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言語。
望著他這幅樣子,凱瑟琳嘆了口氣:“我這是向他道歉,修復一下關系,算了,我和你解釋什么,你交給他,他自然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