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花家族居然反了這是杜哲始料未及的。
在原游戲,紫金花家族一直都是王國堅實的后盾,凱瑟琳在游戲后期能穩住局勢,就離不開紫金花家族的幫助。
就在杜哲沉思間,那信使接著開口道:“元帥,陛下讓您趕快帶兵回援獅心城,紫金花家族已經占領了整個南境,隨時有可能威脅到獅心城。”
“這么快”杜哲眉頭一皺:“看來我要回去一趟了。”
隨后,杜哲便從軍分出了一萬士兵,準備帶這些士兵回援獅心城。
走之前,杜哲對菲歐娜講:“菲歐娜,我帶走人后,你要和東境的克蕾兒等人互相照應,不要較勁,一定要穩扎穩打。”
菲歐娜點頭:“你放心去吧,這里交給我,對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去探望一下凱瑟琳殿下,我,我有些放心不下她,你能給她帶幾件衣物也好。”
菲歐娜一直把凱瑟琳當成閨蜜,此時凱瑟琳遇難,她不禁有些難受。
杜哲點了點頭,隨后帶人出發了。
十天后,經過極速的行軍,杜哲來到了獅心城。
一到獅心城,杜哲就馬不停蹄的前往了王宮,面見萊恩哈特。
杜哲進去時,萊恩哈特這老小子正背著,站在窗戶前思考著什么,他的光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有些耀眼。
說也奇怪,自從萊恩哈特這老小子剃發以后,頭上便寸草不生了。
“陛下。”杜哲行了一禮。
聽到杜哲的聲音,萊恩哈特猛地扭過了那大光頭,臉上閃上一絲喜色:“杜哲,你終于來了,你來了,我就安心了。”
杜哲嘆了口氣:“陛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萊恩哈特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紫金花家族突然起兵,連著占了數坐城池,還殺了我好幾個領主。”
杜哲一愣:“您不是說,整個南境都被占領了么”
聽到此話,萊恩哈特訕訕一笑:“沒呢,我這不是怕你不當回事嗎,適當的夸張了一下,夸張……”
聽到此話,杜哲猛地感覺一股怒火竄了上來,杜哲猛地爆發了出來:“你知不知道現在前線正是剿滅蠻族的關鍵時刻你這樣把我忽悠回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這老小子什么時候能不瞎搞!”
萊恩哈特瞬間懵逼了,他愣愣的看著杜哲,他還是第一次見杜哲發怒。
察覺到萊恩哈特的眼神,杜哲一愣,猛地反應了過來,心這股怒火是怎么回事神,神罰又解除了么他怒的情緒回來了。
“杜,杜哲,你沒事吧”萊恩哈特有點被杜哲嚇懵了,這和平常的杜哲完全不一樣啊。
看見萊恩哈特這樣子,杜哲不禁一陣苦笑,這怒意恢復的可真不是時候啊,以后為了保證頭腦清醒,恐怕要刻意的壓制怒氣了。
杜哲深吸了一口氣:“陛下,凱瑟琳殿下呢”
“在死牢。”萊恩哈特看杜哲的眼神還是有些怪:“杜哲,你真的沒事”
“陛下,我沒是。”杜哲搖了搖頭。
當杜哲開始注意到自己的情緒后,怒氣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再次變得平靜了下來。
這或許是得益于杜哲提升過的大腦,腦部提升后,杜哲控制情緒的能力也大大增強了。
萊恩哈特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杜哲,還想在說什么。
杜哲不愿在和萊恩哈特在這個話題糾纏,便立馬轉移了話題:“陛下,凱瑟琳殿下呢”
“在死牢呢。”萊恩哈特道。
杜哲搖了搖頭:“陛下啊,不是我說你,凱瑟琳殿下好歹是王后,貴為國母,您怎么能隨便把她下進死牢呢”
聽到此話,萊恩哈特也來氣了:“紫金花家族反叛,她是罪人的家屬,按照王國的律法,把她下進死牢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那您也要進死牢!”杜哲冷冷道:“您不要忘了,你是她的丈夫,也是罪人的家屬!”
“杜哲!你到底要干什么”萊恩哈特大怒:“你怎么幫她說話你知不知道在前些天,她在我面前告了你多少狀”
杜哲冷冷道:“陛下,就算要處死凱瑟琳殿下,那也應該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她是國母,代表著您的臉面,您難道想讓外面的人看笑話么”
萊恩哈特猛地沉默了。
“而且。”杜哲道:“凱瑟琳殿下,是紫金花家族的長女,在這種時候,她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籌碼,您更應該善待她。”
“罷了。”萊恩哈特揉了揉眉頭:“我把你找來,就是想讓你處理這些事情,既然你認為這么做對,那就隨你吧。”
“謝陛下。”杜哲說道,說罷,他就想要告退。
“等等。”萊恩哈特趕忙攔住了杜哲:“正事還沒說呢,紫金花家族叛亂的問題,你覺得要怎么處理”
杜哲道:“我需要先見見凱瑟琳殿下,隨后才能答復您。”
王國的死牢,在城南。
牢位于地底下,密不透風,陰暗潮濕。
杜哲跟隨守衛進入死牢,一股夾雜著尿騷味的霉氣便鋪面而來。
這牢房的地面,全是濕漉漉的,杜哲踩在地上,感覺鞋底一沾一沾的,有些惡心。
沒多久,杜哲就在那守衛的帶領下,走到了關押凱瑟琳的牢房。
杜哲朝著牢房看去,只見這牢房只有一個尿桶,一堆稻草,和其他的牢房并無差別。
凱瑟琳此時正坐在那稻草上,靠在長著青苔的石墻上,低著頭,仿佛睡著了一般。
她的身上,還穿著紅色的禮服,只是這禮服已經沾滿了污漬。
看到凱瑟琳這幅模樣,杜哲不禁眉頭一皺。
凱瑟琳在以前可是很照顧他的,幫了他不少忙,此時見凱瑟琳落到這種田地,杜哲不禁有些惱火。
“開門。”杜哲厲聲道。
那守衛不敢耽擱,趕忙打開了牢門。
凱瑟琳被這聲音驚醒,他抬起頭來,看見杜哲進來,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她伸出了,努力的梳了梳頭發,慌亂的坐直了身體,仿佛想恢復成平日里的樣子。
看著凱瑟琳有些局促的樣子,杜哲嘆了口氣:“殿下。”
聽到杜哲的嘆氣聲,凱瑟琳頹然的放棄了整理外表的動作,她知道,這嘆氣聲是對自己的可憐,無論她怎么做,她都恢復不成往日的樣子了。
“你來干什么來看我的笑話嗎”凱瑟琳笑了起來,聲音有些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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